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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顽皮的孩子从家里跑出来,在雪地里三五成群的玩闹开了,一脚深一脚浅的,冷不丁就摔了个大跟头,大人们不高兴的过来拉起孩子抱在怀里就往家里跑,生怕冻着了孩子。
而咖啡厅里,动人的小提琴音如清水潺潺,在餐厅四处流淌,让一颗颗心烦气躁的心慢慢安静下来,荷尔蒙浓烈。
“这是我在意大利的最后一晚。”薛渊利落的短发下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孩,温柔的眨着眼睛,“晚上要不一起?”薛渊目光极其暧昧的看着对面金发碧眼的女孩,捏着手里的高脚酒杯轻轻的跟她相碰,“我们认识的时间可不短了。”
一口流利的法语自薛渊粉嫩的唇瓣溢出,情意绵绵,“我爱你。”
女孩那双幽蓝色的眼,看着他露出一个开心的笑,仰头喝干了酒杯里的红酒,“我们走吧。去最好的酒店。”
薛渊大喜过望,喝干了杯中酒跟着起身,“买单”在门口看到劳伦,薛渊小跑过去,还没站稳脚步,女孩电光火石地主动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一向擅长此项的薛渊自是高兴的,有时候见多了那些等着他主动去亲=热的女人,这样一匹轻易就能挑起火来的野马,怎不叫人兴奋。
白色的雪花从天空纷扬而下,落在薛渊和女孩的头发上,犹如结了一层白色的冰霜。可这样的冰冷并无法浇灭他们心中的热情,像是两个急于抱团取暖的男女,站在路边紧紧相拥,痴痴相缠,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地面的雪一层铺一层的已经很厚了,人脚踩在上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而近。
砰——
啤酒瓶打落在额头破裂的声音破空而来,伴随着女孩的尖叫声,让本就不曾宁静的夜,在雪地里染红了一片。
“给我打,往死里打。”带头过来的男人,把女人小巧的身体拦在自己宽大的怀抱里,尽管是冰天雪顶的季节,男人仍旧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露出他那强壮有力的手臂肌肉,一看就是在健身房练过的,而跟着他过来的两个人,虽然身形没他庞大,却也是让人叹为观止,特别是相较于薛渊的小身板,他们绝对是高大威猛类的。
“该死的小白脸,敢动我的人!”
倒在雪地上的薛渊眼见着一阵拳打脚踢过来,想挣扎却是挣扎不得,等到他们打得累了,才抓住时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跑。
身后的男人用粗暴的法语喋喋骂着,却并没有追上来,薛渊忍耐住浑身的疼痛,跌跌撞撞地加快了步伐离开。
“****!”
居然找了个有这样背景的女人?薛渊咒骂着,绕过一条被冰雪覆盖的长街,到了一幢大房子门口。
门铃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下了床去开门,一眼看到面前站着个头发凌乱,鼻青脸肿的人,不禁皱起眉头,狠心的就要把门关上,薛渊的手却是死死抓着门框不肯放开。
“喂,我是你的主子。”薛渊不满地瞪大了眼,“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样对你,已经是不错了。”女孩黑头发黄皮肤,有着一双很大的眼睛,此刻对他嗤之以鼻的,一口中国话。
薛渊见她固执的抠着自己抓着门框的手指,知道她仍旧要把自己拒之门外,急忙一脸的讨好,“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让我进去,要不然那些人追过来,非打死我不可。”
女孩瞧了眼他的身后,虽然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仍旧让开了门,“娱乐圈一哥薛渊半夜被打致死,这么有卖点的新闻,一定值得很多报社和杂志社争先恐后。”
“喂,你要不要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薛渊白了她一眼,“什么一哥不一哥的,现在早就已经不是了。”薛渊揉着自己疼痛的肩膀,沮丧的进了温暖的客厅里,“就算死了,也没人在乎。’擦掉嘴角的血丝,薛渊去了客厅,“给我那瓶红花油来。”坐在沙发上,薛渊一双闪亮迷人的眼显然因为挨打而红了一圈,连眼神也暗淡起来,“现在的薛渊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也就你傻非要留在我身边。”
“那你更不应该跑回来,就该被他们打死,至少这还能让你在你的粉丝面前露个脸。”
“哎,你这是在公然诅咒你的主子,我要真死了,你这个经纪人可就失业了。”
“现在跟失业也没什么区别。”女孩将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来从里面拿出碘酒,用棉签蘸着给薛渊消毒,碘酒涂抹在伤口上本就有些刺痛,可女孩手上的力度也是一点都不小,好几次薛渊都痛的啊啊叫了,“轻点,轻点。”
“我就要重点,让你不记住教训。”女孩故意加大了力度,薛渊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她的‘暴力’,索性劈手抢过来棉签,自己慢慢涂抹伤口。
“这个月第几次了?”女孩不悦的盯着他满脸的伤,“你这样要是被媒体拍到,对你的前途只会是雪上加霜。”
“我知道。”薛渊用碘酒涂抹着手上的伤口,慢条斯理的,“但是现在根本不会有任何媒体对我有兴趣。”
“那你告诉我,你是在哪里趴下的?”
薛渊想到过去的事情,目光一滞,抬起来看着前方的某个虚空,沉吟道:“女人。”
仿佛那是他心里的伤,以至于说出来的时刻分外有力。
“如果我是你,从哪里趴下就从哪里站起来,再也不去碰那些女人,既洁身自好,又能修身养性。”
第275章 什么都听你的()
女孩伸手从药箱里拿出泵带来,在他的额头上贴上一块,小心用胶布固定住,“反正公司那边只是说让你暂时避避风头。”
“是雪藏。”薛渊干净的眸染上了一丝忧伤。
“那又怎样,金子迟早是会发光的,我对你有信心。”女孩微笑着拿了碘酒涂抹着薛渊脖子上的那一片淤青。
薛渊突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白净的脸颊,那张小巧的瓜子脸上眉清目秀,明艳动人的,是他所见过的少有的耐看,“还说你不是喜欢我?”
“人家说患难见真情,在所有人都嫌弃我,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时候,你还肯站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从公司里离开,毫无怨言的照顾我。啊——”
脖子上的痛突然加重,薛渊痛呼出声,“你故意的。”
女孩也不否定,放下手里的碘酒,“人都有逆境和顺境的时候,没有人可以例外。你要是肯奋发向上,我的选择就很值得,如果你一再的萎靡不振,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因为我对你,不是喜欢,而是道义。好歹我跟着你也有好几年了,眼看着你从一个新星变成一颗巨星,然后跌落如尘埃,身为一个经纪人,我不愿意看着你堕落下去,更不愿承认我们一起跌倒了就不能一起站起来。”
薛渊闻言心中倍加温暖,“如果我还有辉煌的时候,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少来。”女孩扔过去一个沙发垫,便起身往楼上去了,“时间不早了,别打扰我睡美容觉。晚安”
薛渊的手抚摸着自己涂抹了碘酒有些火辣辣的伤口,看着她上楼去的瘦弱背影,唇角不自觉的咧开笑容。
虽然在意大利已经半年,虽然是被公司雪藏到意大利这个小村庄了,但是,如果没有她在身边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如今的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管家婆,明天我们就要回国了,早点起床!”
回国?
女孩在楼梯口顿住了脚步,再回头看向客厅时,薛渊已经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时隔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要回去的是吗?
北京时间上午十一点
飞机终于从空中降落在这片熟悉的晋城土地上,薛渊把衣领竖的高高的,带着墨镜和鸭舌帽从机场里出来,跟在他后面的女孩推着行李,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意思,行李架上的行李似乎真的太多了些,总是滑落下来,女孩只能一边走一边捡,脖子上水红色的丝巾在空中飞扬着。
“婉清,你可不可以快那么一点点啊!”走在前面的薛渊很是有些不耐的折回来,“真的太蜗牛了。”
婉清知道自己的确有些蜗牛,但是,“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帮帮忙?”她其实最讨厌的就是飞来飞去的行程了,因为光是薛渊的衣服就有三大箱子,加上她的可不是有五箱子,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
但不可否认,这就是她身为一个经纪人必须操心的事情,毕竟薛渊已经不是过去那可动辄身后就跟着四五个小跟班的大明星了。
“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