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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真奇怪,明明是一直往上走的既然还会迷路。”北堂抬首望了望被树荫遮掩的天空,只能隐约的从中看见一些渗漏的光明。
离撅撅嘴,一**坐在地上:“不要安慰我了。
“没有安慰你,这山真的很奇怪。”北堂莞尔,走到离打量着兜了半天圈的地方,走了一上午了既然还是在原地打转,四周的一切景色就像孪生姐妹一样,就是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
“……”离抬头打量着四周的树木,没有降眼法也没有法阵,想不通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大人,您怎么在这啊?”就在离二人出神思索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声憨憨的扣呼声,似乎很高兴看见他们。
“恩……”离扫了一眼全身是黄毛的狮九,勉强的哼了哼。他现在没心情理会人。
“大人这是去那啊?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狮九也不介意北堂卿的态度,憨笑着挠着大头,笑**的看着离。
狮九的这句话提醒了离,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傻乎乎的狮九,嘴角不禁噙了一抹典型式的狐狸招牌笑容。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吗?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应该不会怀疑的。
“你去哪?”离态度缓和的问答,眼角依然挑的老高。
“我正要去摘落番梅呢。”狮九傻笑。
“哦……”离瞥了瞥眼,怒道:“我好久没来络脉山了,有点记不清路了,你带我们去兽皇那,顺便沿途欣赏美景。”
离说话,自己都觉得脸皮最近变厚了,撤谎既然如此的熟练,脸不红心不跳,演技精湛啊。
偏偏某个傻乎乎的家伙既然满口答应了,笑的那个灿烂的……好白的牙齿……
在狮九的带领下离二人终于离开了转悠了一上午的地方,一步步逼近那雪白的圣地。
随着上升距离的加快,离的手脚更加的冰冷了,原本带着粉色的脸颊此刻渐渐的失了血色,白兮兮一片。
天气很冷,白雪飘飘,凌风阵阵,吹打在白皙的脸颊上,**的唇边l间已然染上了一层冰晶,高空的空气本就稀薄,再加上离冷冰冰的体温,没走一步都会呼出大口大口的气息,暴露在空气的瞬间,变成了一粒粒细小的颗粒,迎风而散。腿上传来了麻痹感,一阵阵的自脚心传来,冰冷的触感已经冻僵了纤细的小脚,手指微微发抖,指关节处传来了刺痛瘙痒的感觉,拼命忍住,紧紧藏在衣袖中不让他发现。
冰冷麻痹的双脚即将再次忍受寒冷所带来的崩裂感时整个人却突然腾空而起,一股温暖的热气喷在了脸上。
“我……没 事……”离有气无力的说道,想挣开北堂的怀抱。
“不许任性。”北堂不理会怀中人的骚动,根本无视狮九震惊的目光,抱着离将自己的大衣直接裹在了离的身上。
“我… 没… 我能自己走……”离倔强的皱着脸,极力的想下来,可错凭他那点力气只能是给北堂在这寒冷的地方增加一点乐和的情调。
“狸儿,我要生气了。”北堂压低声音,沙哑性感的声音碍着离的耳膜热乎乎的喷在他的脸上,深邃的眼眸危险的眯着,警告着离不要触及他的底线。
“……”离扁着嘴,闹情绪似的将头理进了北堂的胸口,狠狠的抓着他的衣服。
“乖……”北堂莞尔一笑,系着狮九不注意,吻上了冰冷的脸颊,冷冰的触感让他心里一惊,好似要将他也冰冻住一样。
“大人,就在首面了,小人就不去了,没有兽皇大人的召唤冒然进去的话会被处罚……”狮九不好意思的挠挠耳后,大概是一身绒毛的关系,自始至终也不见他有过寒冷的迹象,和在草原上没什么两样。
离哼了一声,声音小的细弱蚊吟。要不是四周一片寂静,狮九还以为着冰天雪地里出现了蚊子。
山顶,什么也没有,就连树木也没有了,一眼望去。四周全是纯白的雪色,白茫茫的一片。一处伟岸的宫殿孤零零的耸立在山的最高处。纯白的大理石,纯白的装饰,就像隐藏在雪花中的精灵。
落雪纷飞,灰蒙蒙的天空好像近在眼前。
“卿,是你吗?”一声空洞欣喜的声音自雪的那端传来,飘渺的好似一阵寒风,不知从何而来。
“卿,是你吗?”这一次二人确认了声音的来源,纯白色的伟岸宫殷里缓缓的走出了一个浑身雪白的男子,亦如雪花般,完美。
“你回来了?”男子不确定的问道,带着久别的感动,哀怨的神情,向着离缓缓的伸出了雪白的手指。
“他是谁?”男子的声音突然变的尖利,指间一转,指着抱着离的北堂问道。
离二人对视一眼,已然知道此人的身份,而他却误以为他是北堂卿。
“护卫。”眼看着白衣男子步步逼近,感受到体内和北堂不相上下的能力波动赶忙说道。
“护卫?”男子半信半疑的重复了一片,依然时刻盯着他们亲密的举动。
“是爱人。”就在白衣男子审视的时候,北堂不屑的笑道,掩藏好的气势瞬间即发,向对方下去。
感受到磅礴如顶的能量,白衣男子嗤笑,手掌瞬开,l同样磅礴的能量一触即发,瞬间两股强大的能力撞击在一起,满地的雪花,飞 扬起来,久久不能消散,模糊了可怜的能见度。当离在再次睁开眼,能看清眼前的形势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本冷静的冰封之地到处是一个一个巨大的坑,二人的身影川流不息出现在这片宁静的大地上,一瞬间又消失的不见踪影,唯一留下的就是满地的雪花和晶莹的冰柱。
离有点诧异,北堂是什么时候将他放在地上的,既然还在地上垫上了自己的云裳,难道自己的能力已经退却到这个地步了?
可笑,他堂堂的神王极有如此狼狈的一面,不过,为了不让北堂发现自己近来的异状,他可是下足了功夫,要是在这个时候被发现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努力的站起来,将云裳裹到身子上,迈着步伐悠悠的向宫殿里走去,也许那里暖和一点,殊不知,他没走一步都带着钻心的疼,脚底似乎已经裂开了,雪白的地上,留下了浅浅的一抹红。
以北堂的身手他根本不担心,那个白衣男子虽然厉害,也顶多和北堂打个平手,想要伤害北堂,除非抱着受重仿的决心。
宫殿很大,纯白色,透出一股冰冷的感觉,里面依然是白色,纯白色,桌椅茶具都是晶莹的白色,一种白色的水晶雕刻 而成,这样一座宫殿,坐落在这冰天雪地里,无声无息的淀放着自己的风采。
找了一个有绒毛的地方坐下,微微调整着体内的气息,调动一切能利用的火元素,缓和这个冰冷到麻木的身体,一丝丝温热的液体小心翼翼的流进了冰冷的血液里,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一点,惨白的小脸总算恢复了点红润。
就在离睁升眼的瞬间,被雪花覆盖的二人互相不顺眼的进来了,一看到离精神还不错的坐在那里,冷漠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二人不约而同的跑向离来,又瞥见对方的动作时突然停了下来,四目相视,火花四溅,磅礴的能量体瞬间张开。
“停。”离站在二人中间,不耐烦的说道,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衣男子,焰哥哥脸上的划痕是你弄的吧?很好,小爷我记住了。
“再敢打我的护卫,你就死定了。”离横眉竖眼的说道,完全忘记了北堂卿和白衣男子的关系。
被瞪了一眼的白衣男子愣愣的收了气势有点委屈的看着北堂卿:“是他先动手的。”
“是你先挑衅的。”离怒道。要是焰哥哥脸上留下疤痕,他会不客气的让他变成花猫脸。
“我……“白衣男子委屈的看着自己狼狈不堪,到处挂彩的伤势,哀怨不已,明明就是他伤的很重。
北堂抽了抽,他从娈童晋升为护卫了……
“卿,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等的好苦,没日没夜对着雪山山顶,只想看到你的身影,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看我?为什么你连一封信也不寄给我?为什么不许我派人我你?这几年你到底去哪了?”白衣男子眼眶中闪着晶莹的东西,哀伤的表情弄的离不知所措,显然这个人表错了情,难道他和北堂卿能这么像?
“……出了点事……”离呐呐道,实在不知道是说什么,万一不慎泄露了身份就麻烦了。
“卿,你出了什么事?”男子紧张的问道,伸手就像想将离抱住,被站在一旁紧盯着他动作的北堂一手拦住了。“卿,这个人到底是谁?”
“……”是我媳妇,,这话离没敢说,他怕会被威怒的二人误伤……
“卿,他真的是你的爱人……?”男子悲痛的问道,眼神凄哀空洞,难以置信。
“… ……是… … ”犹豫了一下,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