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不唯唯诺诺,左右摇摆,必须打破这僵局。
那会子他一言不发的离去,瑜真以为,他无地自容,不会再来,万未料到,傅恒会再次回来。
午时的天,却阴沉的像傍晚,雷电交加,大雨将至,傅恒就这么立在窗边,面色暗沉,定定地望向她。
撂了那样的狠话,他都不介意的么?
漠然翻身朝里,瑜真冷声道:“我说过,不想见你。”
傅恒已作好准备,不会再生气或是退缩,安然坐下,由芳落为他斟茶,“我是你的丈夫,这是我们的婚房,你没资格赶我走。”
想着主子有话要说,芳落随即福身,领着其他丫头退下。
待人走后,傅恒才剖开了心肺如实道:“有些话,必须跟你说明白,我和其他兄弟不一样,做不到随便睡女人,之前我对尔舒,的确有感情,所以才不愿与你圆房,
可是后来,尔舒慢慢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她吃醋嫉妒,无理取闹,甚至,给我下药
她有错,我也有责任,阴差阳错之下,昨晚我不顾你的反对,强行要了你,你恨我,我明白,可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我就会对你负责,
我与尔舒,至今未圆房,从今以后,也不会圆了。既然注定是你,我会收心敛性,即便我们之前没感情,也可以慢慢培养,希望你不要再抗拒我的靠近。”
他终于看清,尔舒的真面目了么?他眼瞎,为何要连累她?
听罢他的话,瑜真未有丝毫舒心,依旧如鲠在喉,
“因为得负责才勉强在一起,这种感情,我不需要,你也不必愧疚,反正你是我丈夫,怎样都应该。”
傅恒忽然上前,坐于床畔,扳过她的身子,直视于她,她的眸色,冷清得一如大婚那天晚上,那个时候的他,看到她这般,越发嫌弃厌烦,而如今,这样的痛恨神色,竟如刺扎心间,
“你明明不喜欢,又何必装作接受的样子?男欢女爱,需要两厢情愿才有乐趣,所以我希望,你能摒弃前嫌,试着接受我。”
他的愿望,别人就必须实现?凭什么,被逼迫还强颜欢笑?瑜真的心可没那么大,瞳孔微缩,噙着恨意瞪着他,
“如果我做不到呢?”
有些情绪,一时之间,难以改变,他明白,不过没关系。
黯然松开了她,傅恒正色道:
“那么我会想尽千方百计,让你接受我。”
大言不惭!瑜真闭上了眸子,复又回身侧躺。清白已无,她连想起傅谦时都觉得自己脏,身痛心伤的她,怕极了房事,一度认为那是最恐怖的噩梦。
以致于到了晚上,傅恒脱衣入帐时,她不由得浑身紧张起来,生怕再遭受昨夜那般的折磨。
没有理由拒绝,她却忍不住颤抖,昨夜那毫无怜惜的索取,啃噬,霸占,周而复始,似没有尽头的永夜,倘若再体现一回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她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自尽!
恐惧的感觉越加强烈,尤其当他的手臂揽上她侧躺的腰身时,她下意识得绷紧了身子,握紧了拳头,等待未知的折磨。
然而,好一会子过去了,他也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
难道,只是抱着她而已?这般老实?
又等了一会儿,他依旧保持这个姿势,瑜真的身子慢慢有些僵硬,胳膊也被压得酸疼,实在忍不住道了句,“我想翻个身。”
“随意翻。”听到她出声,傅恒心下微喜,微抬胳膊,等她躺平,又将手搭在她身上。
又等了一刻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瑜真以为他睡着了,轻抬手,想把他的手臂拿开,他却迅速握住她的手,不再松开,继续这样搭着。
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你这样,压得我腹痛。”
“那你搭我身上,”说着就揽住她后背,让她侧身面向他,将她手臂搭在他身上,而他抚着她手腕,继续睡着。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瑜真很不习惯,抽回了手臂,感觉心很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希望他知难而退,
“傅恒,不要勉强,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不可能因为你占有了我的身子就爱上你。”
闻言,傅恒疑惑深甚,不在他身上?那在谁身上?“你心有所属?”
“无所属,”她不想连累傅谦,只能借口道:
“尔舒之所以变了,就是因为你娶了我,待在我房中,她才会猜忌,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会争风吃醋,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她的错。
她的心里只有你,你们才是一对儿,你该哄哄她,太夫人那边,我也会尽量劝说,只希望你,放过我。”
最后一句才是她的目的罢!她的大度,令他心酸之至,“你就那么讨厌我?”
这还用问?她很想伪装自己去接受一切,然而话到嘴边,又忍不住冰冷起来,
“我若喜欢上一个强迫我的男人,才是有病。”
相思病?大约人都会害一次,胡思乱想着,傅恒也不恼,只凝视于她,神色郑重地起誓,
“瑜真,我会让你喜欢上我。”
这话听来,好似他想证明什么一般,“感情作赌,用尽手段?你觉得有意义么?”
她似乎对他很有意见,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不信任,持怀疑态度,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我没有赌什么,只是觉得,拥有一个女人,就有呵护她的义务。我对尔舒变了心,是我辜负了她,所以我不想再辜负你。”
可是瑜真实在不稀罕这种,被道德束缚,才去勉强在一起的感情,
“我渴望的,是因为相知而彼此融合,而不是为了负责才对我好。这种好是虚假的,并不是我需要的。”
“我”其实他要真的还讨厌她,也不可能坚持从云池阁跑到昭华院来,宁愿要她都不要尔舒,
对她的感情变化,他能感觉得到,却始终不愿承认,总觉得自个儿当初放了狠话,现在再说喜欢,她绝不会相信,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是才以应该负责为借口,向她示好,然而她并不领情,甚至十分排斥反感,傅恒不知所措,只能模棱两可道:
“我觉得罢!结果比原因更重要。”
瑜真不以为然,“过程更重要。”
这点他认同,翻身凝视着她眼神飘忽的眸子,“所以需要你慢慢感受。”
第56章 讨欢心()
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瑜真干脆又翻个身,也不管他的手臂搁在哪儿,放空了心,就此睡去。
留下傅恒,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些激烈的片段,虽记不全,到底有些印象,皎白的身子,浑圆耸挺,细滑的触感,越想越觉气涌丹田,
此刻她就在身边,他心潮澎湃,却也明知,不能拿她发泄,只因他清楚的知道,他若再占有她,她不会反抗,但会越来越恨他!
若不能打开她心扉,那心火必得一直压着。
云池阁中,尔舒正兀自伤感着,忽见一道人影闪入,外头并无人通禀,待定睛看清来人,着实吓了一跳,
“纳泰?你怎么?”
他就喜欢她这惊慌失措的娇模样,信步行至她跟前的桌前坐下,毫不客气地斟了杯茶,抬眸笑看着她,“惊喜么?”
尔舒慌张四顾,催促他莫作逗留,“你怎敢来此?快快离去,让人发现你我就完了!”
“我办事,你放心,九爷并不在府上。”纳泰此人颇有眼色,眼光长远,不计较一时得失,时常请客,出手阔绰,入府没多久,便与其他下人打好了关系,
听闻缤儿被逐出府,随即想法子打点,趁着傅恒不在府上,入夜时分,潜进了云池阁中,想打探个清楚,
“缤儿到底犯了什么事?”
“那个死丫头,居然背叛我!”尔舒不敢与纳泰说,是她找药迷惑傅恒,只将责任推给缤儿,
“缤儿是个见利忘义的,看我不得宠,她便想狐媚惑主,悄悄在酒里下了药,设计让傅恒迷迷糊糊要了她,好也飞上枝头,作半个主子。
哪知被傅恒察觉,他还以为是我下的药,对我有所误会,径直去找了瑜真圆房。
事后他就赶走了缤儿,还对我怀恨在心。认为我图谋不轨!”
闻言,纳泰双眼放光,“如此说来,妻妾同时入府一两个月,他和九夫人才圆房,而你,还是清白身?”
于尔舒而言,这清白便是耻辱!“我早和你说过,你不信我。”
“尔舒,那是他眼瞎,不晓得怜香惜玉。”说着纳泰已然起身走向她,一把揽上她腰,覆上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