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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看她如此痛苦,傅恒于心不忍,攥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将身子放平,瑜真想挣扎,手却使不上力,只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脚踢他!
傅恒一个不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易就制住了她,沉声低呵,“别闹!”
瑜真惊吓得拼命挣扎,哭闹着让他松开她!
他也不想,奈何情势危急,只能如此,傅恒耐心解释道:“你病了,需要我来解救!”
“我宁愿死!宁愿死滚开”说到最后,她已声小如蚊,只因他的压迫和贴近,令她的火焰燃得更旺,身子越发难受!
她一定是被人挑拨而误会,傅恒才不认那无中生有的罪名,厉声警告,
“瑜真!我告诉你,即便我不喜欢你,也不会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你!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丈夫,你的清白,要么一直保住,若然要破,也只能是我!”
他想怎样?她真的不想要他的触碰,一个心里爱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为何要触碰她?她接受不了,认为这是玷污感情!玷污她!
“我不要你,不爱你,我认输,面子也不要了!求你休了我,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不要”
伤心欲绝的瑜真哭得厉害,看得傅恒无奈又心软,“你总是那么倔强,从来不会说一句软话!不知道男人都耳根子软吗?”
“我不稀罕讨好你放开我!”他的气息,就萦绕在她身边,令原本就燥热的她越发痛苦!
体内仿佛有什么在不断流窜,她真怕自己受不了而投降,而下一瞬,唇间忽热,是什么贴上了她的唇,那么柔软,冰凉,却又那么凶狠,霸道!
傅恒再也不想听她唠叨,脑子一热就俯首堵住了她的唇,以防更顽固的话语从她口中蹦出!
纵然她不稀罕,他也不能任由她被这药折磨至死,一旦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更加坐实了他想残害妻子的罪名!
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他一定会查清楚!但是现在,救她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事。
即便她的手腕被松开,瑜真也无力反抗,小手抵着他宽阔的肩膀,难耐的抓扯着,明明是推拒,却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模样,
她想挣扎,想骂他,然而唇已被堵,刚想张口,就有什么滑了进来!
黏软的探触,瞬间令她心颤,仿佛火焰触到了冰点,倾刻浇灭了她心底升腾的灼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的苏麻和急躁,
前些天醉酒时,他曾亲过她一次,但也只是蜻蜓点水,就被她推开,如此时这般深切的触探勾缠,还是头一回!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他的妻子,看似倔强,得理不饶人,竟是这般柔若无骨,仿佛一碰就要化了,那若有似无的体香,缓缓袅袅地侵袭着他,此刻他有些不清楚,到底是谁在救谁
明明他没有中药,只是吻着她而已,可就在触碰她的瞬间,他也被火焰撩燃,唇齿厮磨,浴罢不能的搅着她香舌,匈膛抵着她心口的丰硕,微微下压时,便有醉人的轻吟自在琼鼻间溢出,
紫龙觉醒的猝不及防!就这么横亘在他与她之间,紧密相贴,不安跳动,满心皆是游龙潜水的渴望
第42章 折腾她()
昏沉间,瑜真似乎能感觉到,衣衫在一件件滑落,最后只剩内衫。
身下的人儿,墨发如缎,散落在枕边,檀口微张,艰难地呼吸着,星眸迷离,魅惑之至,而傅恒,一发不可收拾,初尝滋味,再难停手,叫嚣着释放的浴望,蛊惑着他,伸手去掀她的裙裳
柔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浴念,才寻到萋萋芳草地,瑜真猛然一颤,瞬时从迷醉中惊醒!
这才发现他是傅恒,不是她爱的人!她不要他的施舍,他的援救,毫不犹豫地用尽力气咬破了自个儿的唇,想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拼尽全力去推他,
“走开,放开我,不要占我便宜,大坏蛋!”
救人也是坏?还讲不讲理了?“别闹,我在救你!”傅恒怒呵一声,希望能震住她,然而好像,并无一丝作用!
“不需要,我不需要!”瑜真一直哭闹,泪流满面!这场面尴尬至极,好似是他强她一般,看着她被自己咬破的唇,傅恒心里堵得慌,她就这么厌恶他的触碰么?
趁他松手的空档,瑜真拼力推开他,起身就往床下爬,浑身无力的她,鞋也没穿,踉踉跄跄地直往门口冲,只因门口有盆架,地上有水桶,她知道,那个水桶每天中午都会盛满水放在那儿!
燥热的瑜真,天真的以为,凉水可以解她的火!就这么坐在水桶边,拿着水瓢不停的往自己脸上身上浇水!
此时的傅恒已经惊呆了!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她的举动!意识到她的想法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赶紧穿鞋下床去阻止她!
“你疯了!不能碰凉水!”
“这样就不热了!”水还剩大半桶,她干脆将桶举起来,往自己身上一灌!
好凉!
企图阻止的傅恒跑到她身边时,她已经浑身湿透!发上脸上全是水,湿透的内衫紧紧贴在她肌肤上,而她,竟然还冲他笑!
“我说过,不要你救我!”
那么倔强又得意的神色,深深刺痛了傅恒的双眼!
他的妻子,宁愿浇凉水,都不愿让他解救,她对他,到底是有多嫌弃?
“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你会发烧的你知不知道!这点常识都不懂,我怎么娶了这么蠢的女人!”
她不是蠢,只是固执而已,“烧死也比被你玷污要好!你瞧不起我,讨厌我,认为我不贞,我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身子托付给你这样的男人?”
闹了半天,她还在纠结他当时的态度,“那是误会,谁看到那样的场景不会胡思乱想?”
“长嘴干嘛?你不会问的吗?”
他倒是想问,奈何拉不下脸面,“你都让我滚了,我还问什么,那不犯贱么?”
恍惚间,瑜真好像听到外头有雨声,果然是,大雨来了么?刚才觉着冰冰的好舒服,这会子竟开始有些冷了!
意识渐弱的瑜真蜷缩在墙边,紧抱着自己的双褪,再没力气跟他吵架。
傅恒无奈,只能唤芳落进来,让她找套干净的内衫过来,芳落见状吓一跳,傅恒见她愣怔,直催她,
“快去找,等会儿再说。”
说话间,傅恒已将瑜真打横抱起,放在躺椅上,伸手就要解她内衫,她却按住他的手,怨恨地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两个字,
“不许”
傅恒怒回,“给你换衣服!”
此刻的芳落已经找好衣服过来,请示道:“九爷,还是奴婢来罢!夫人她”
他知道,她不希望他碰她,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只是担心她,纯粹想给她快些换上干衣服而已,她还以为他要怎样?
意识到不对的傅恒即刻停了手,怔怔转身,立在一旁,
担心?这种情绪,怎会出现在他与她之间?大约,只是怕太夫人怪罪罢!
嗯,一定是这样!如此安慰自己,傅恒才不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终于给她换好了衣服,芳落焦虑不已,“九爷,夫人的身子很烫,她却说冷,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大约真的发烧了!”她可真会给他添麻烦!
摇头叹息的傅恒赶紧抱她回床上,又嘱咐芳落去找小厮请大夫过来!
此时的瑜真,再无力气骂他,已然昏了过去。
她的鬓发上还有水珠,傅恒拿巾帕为她擦了擦,又用热水将巾帕淋湿,拧干,叠成块放她额前,希望能尽快退热。
等待大夫到来的过程十分煎熬,傅恒坐立难安,不禁开始回想起午宴之事,
那会子瑜真说去换衣裳,许久不过来,太夫人还想着她是不是不胜酒力有些醉,让他回昭华院瞧瞧。
那么多下人,随便派一个都可以去看情况,太夫人偏让他亲自过去,傅恒便明白,额娘用心良苦,定然是想多撮合他们夫妻俩。
去就去罢!他也觉得这戏台挺吵人,自从那回亲了她,又与她吵了一架之后,他就没怎么与她说过话,几天没人吵架,他既觉清净,又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走在路上的他正胡思乱想着,就见明瑞一个人在院子里瞎逛,竟也不见丫鬟嬷嬷们跟着,傅恒忙嘱咐他不许乱跑,小明瑞却对他嘿嘿一笑,小手指着最北边的角落说,
“婶婶婶婶在那边!”
婶婶?他说的,难道是瑜真?傅恒正想再问,他却迅速跑开,留下傅恒,疑惑深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