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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千帆显然也没有想到魅千轻会回答的如此准确:“这也是你口中那位童姥的功法。”
魅千轻点了点头道:“应该是,主要我也没有见过那位童姥,也有可能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算了,我还是不要解释了,我觉得再解释下去你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算了我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个神经病。”
破千帆看着魅千轻那副幽怨的小模样,笑了笑道:“有没有兴趣给我讲讲那位天山童姥的故事?当然我关心的是她的功法。”
魅千轻先是看了看破千帆,随后叹了一口气,及其无奈的叙述道:“天山童姥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主人,逍遥派第一代掌门逍遥子的大弟子,因居住于天山,且身材永如女童因此自号天山童姥,掌管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数千人众。精通暗器,传说杀人不用第二招,而且医术高明。”
破千帆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虽然我并没有听过这个门派。”
魅千轻心里吐槽到,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喽,你要听说过才奇怪了呢:“然后说说功法跟大体的来源,先说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吧,天山童姥自六岁起练这功夫,36岁返老还童,花了30天时光。66岁返老还童,那一次用了60天。96岁,再次返老还童,便得有90天时光,方能回复功力。
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虽然威力很大,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每次返老还童之际,功力全然丧失,复功修炼一日后回复到7岁时的功力,第二日回复到8岁之时,第三日回复到9岁,每一日便是一年,而且每日午时须得吸饮生血,方能练功。
只是这门功夫天山童姥练得太早,6岁时开始修习,数年后内功的威力便显了出来,只可惜天生三焦失调,永远是八九岁的模样,天山童姥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
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虽然我不记得具体原因,但是我记得天山童姥二十六岁的时候,练功有成,手少阳三焦经脉逐渐好转,本来可发身长大,与常人无异的,哪知遭李秋水暗算,啊,李秋水是天山童姥的师妹,那个所谓的暗算,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从她的背后突然冒出来,吓了她一吓,然后她走火入魔了,于是就彻底发育不了了,就永远停留在六岁女童的身材。”
破千帆点了点头:“恩,倒是与我所学别无二致,你接着说。”
看着破千帆愿意听,魅千轻也是打开话匣子,决定将从金庸老师那里看来的东西,对破千帆全部倾囊而受:“再然后就是天山六阳掌了,天山六阳掌是逍遥派少有的刚猛掌法之一,天山六阳掌共有九式掌法,书中记载第二式……阳春白雪;第七式……阳关三叠;另有一式……阳歌天钧,但不确定为第几式,其余则没做介绍,我也就不清楚了。”
第099章 曾经的曾经()
破千帆点了点头:“继续,继续。”
魅千轻白了破千帆一眼,喝了口酒继续道:“书中介绍,天山六阳掌是一门将阴阳二气相结合的掌法,说是如体内无阴阳二气,就体会不到此掌法的妙处。六阳掌每一招一式所附带的阴、阳之力也自不同,与七伤拳原理相似,但应该比七伤拳要精妙得多,天山六阳掌是继天山折梅手之后,又一门精妙无比的绝艺,毕竟刚柔并济。哦,对了,似乎还是化解生死符的唯一法门。
既然说到天山折梅手了,我也简单说下,虽然只有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据说包含了逍遥派武学的精义。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爪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变法繁复。
书上说,每一路口诀虽然只有十二句八十四个字,但非常拗口,接连七个平声字后,跟着是七个仄声字,而且该口诀虽与声韵呼吸之理全然相反,却是调匀真气的法门。口诀虽只八十四个字,但涵盖的内容据说包罗万象。
三路掌法,由三路擒拿手组成,是种永远学不完的武学,因为天下所有的拳脚招术、兵刃招式都可以化在里面,可说是天下徒手武功之最。童姥曾说过,天山折梅手是永远学不全的,修炼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中。”
破千帆突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天山童姥的功法应该只剩下一个生死符了吧,或许还会有一套弹指杀人的粗浅功夫。”
魅千轻点了点头:“看来我不用说了,这东西估计跟你所学的东西分毫不差吧,即使有差别,应该也只是名字上的差别,我现在倒是有点好奇你的那位师傅是谁了,该不会是虚竹吧?”
破千帆摇了摇头,笑的颇为无奈:“根本就连名字都没有差别,只不过我的师傅并不是你口中的那位虚竹罢了。”
魅千轻突然皱起了眉头,看着破千帆的目光之中隐隐带着几分疏离:“想来你也没有少饮人鲜血吧。”
破千帆好笑的看着魅千轻道:“谁告诉你,饮鲜血就必须是饮人鲜血了?且不说这世上还有魔兽妖兽,就是但说鸡,鸭,鱼,哪个是没有鲜血的?”
魅千轻突然之间开始脑补破千帆手撕生鸡的画面,随后伴随着“咦”的声音打了个寒颤:“好恶心”
破千帆毫不客气的给了魅千轻一个当头爆栗:“笨女人,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魅千轻看了看破千帆,随后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没事了,我就是好奇,你的身份为什么是上官羽洛,这个身份你到底是从哪里偷来的?”
破千帆毫不吝啬的对着魅千轻翻了个白眼:“你管我?”
魅千轻摆摆手道:“得得得,我不管,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吧?”
破千帆饮了口酒,直接送了魅千轻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魅千轻“切”了一句,在心底里将破千帆辱骂了千百遍,随后似乎又想到什么关键性的问题一般:“对了,你今天晚上打算住哪?”
破千帆一副随意的模样:“修行之人,住哪里不是住?荒郊野外也好,酒楼客栈也罢,哪怕是风花雪月之地,对你我又有什么影响,总之你去哪我就去哪便是了。”
魅千轻有几分无奈的趴到了桌子上:“是啊,去哪不是去啊,可是我偏偏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似乎去哪里都可以,又似乎去哪里都不可以,以前我的人生至少还是有点目标的,活着似乎也还有那么一些意义,到了现在,似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了,哦,对,是冷月心,我活着他也就活着,我死了他也就死了,所以我要活着,可是除了活着,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去干些什么了。”
破千帆微微一愣,似乎并没有料到魅千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你也不是没有事情做,就比如你为何要来金陵城?”
魅千轻依旧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瞬不顺着的盯着被自己手指拨弄着的酒壶:“金陵城吗?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我本来是打算到金陵城外找一个似乎对我很重要,或许也不重要吧,总之是位故人,后来就连那位故人也走了,说起来倒是也可笑,说是故人,其实到最后我竟是仅仅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破千帆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边饮着酒,一边看着魅千轻,眼神之中是一片朦胧,模糊的东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似乎很安静的在听着魅千轻的叙述,而魅千轻的眼睛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酒壶,似乎并不在意破千帆有没有在听,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在跟她自己说话:“后来,我是要来做什么?我怎么突然不记得了?最近的记忆力似乎变得有些不好了呢
哦,对了,我是来找左清风的,我好像只是想来看看他过的怎么样了的,不,我不是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我是我是想要不管他过得怎么样,我都要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弄到凄惨无比,我最初的计划,嗯
嗯我最初的计划是打算勾引他的,恩,没错,我是打算勾引他的,就像是苏妲己勾引纣王那样子的,祸国殃民,恩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现在的想法突然变了,我突然不想这么做了,我也不知为什么总之,似乎,只是觉得这样做之后似乎并没有想象之中那般的痛快
也不是放过,或许真的只是单纯的不感兴趣了吧哦,要说我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话,我似乎跟墨如玉还有一个三年之约,我说我要弄一个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