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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城主的食物也来之不易,敢给老子浪费,回头老子灭了你。快给我大口大口吃,要死也做个饱死鬼。”一个胡子老子喝斥着他那骷髅一样的儿子。
有的吃饱了还撕下一大块往兜里塞,谁知道这城主能撑多主又要易主,到时还不知道有没有得吃,说不定就是下一刻。
“这些人的危机意识,真够强”这回轮到猪天真眼傻了,敢情这一个个都是饿鬼地狱里放出来的,吃起东西来彪悍啊。
那一堆火堆的汉子们见花飞雪来了,便想将吃相刻意放好看点,谁知更难看。花飞雪坐下后,放了一坛酒在面前,说道:有肉没酒怎行呢,但是我手上的酒也不多,只能赏,不能人人有份。
说着,就就从烤架上撕下一块大肉,一口就撕掉一小半,霎时油水满嘴,还有肉汁顺着嘴角滴下裤腿。花飞雪才觉得原来这样吃肉也很爽快,吃得百无禁忌,男人就该以男人的方式喝酒吃肉。只可惜他手上的肉真不多,那都是从死人身上收刮出来的。
见花飞雪也吃得粗鲁,那些汉子也就百无禁忌。至于放在地上的那一大坛酒,这些汉子边大口大口地嚼着肉,边盯着这坛酒咽喉咙。
不知是咽肉还是咽口水。
“当家的,城主道主什么的俺叫不惯,俺从小就是一苦奴,就会称呼老爷或是当家的。我叫你当家的,不介意吧。”一个汉子在身上的麻布衣上拭擦着手上的油,憨憨地说道。
“只要你们不直呼我瞎子,就当尊重我了。当家的听着也舒服,好,你叫得好,赏你一大口,你一口能喝多少,就多少。以后大伙都叫我一声不语少爷,也可以叫我当家的。”花飞雪也介意把自己叫老了。虽然只是一个称呼。
“当家的,我叫铁牛。”铁牛得意地拍拍胸脯自我介绍,尔后就迫不及待地抄起那坛酒,随手一揭就将封泥整块揭开!这家伙真是一头牛,一口气喝了半坛酒。这可是十升装的大酒坛啊!其它汉子眼睛红得就起暴起杀了铁牛,这家伙真无耻啊,一口气喝了一半。
铁牛憨憨地笑着将酒坛放下。
其它人也急了,纷纷问道这酒怎么个赏法。赏法很简单,百人群架,谁能找赢酒就归谁分配!花飞雪还加了另外的花头,将几名寡妇叫来。第一名有酒喝,有拜入罗刹门的机会,但没有挑选女人的奖励。第二名有挑选女人的优先权,并赐良田万亩。
花飞雪一名设了八个名次奖劢,都有酒喝有女人挑有良田赐。
不过花飞雪加了一条约定,这些女人谁挑了,谁就要将其取了,没正室的就要立为正室。
大难过后,这些肌肉汉门最饥渴的就是肚子和女人。猪天真撇了撇嘴心里哼哼道:有yīn谋。
而肖则有所玩趣地看着。这就是他的师尊,修罗道东山再起的传道者?有点意思!
“你们可想好了,趁汉子们还没打起来还可以退出。”花飞雪侧脸低声询问道。其中一个女人点点头道:“我们乃一介女流,乱世之下更是命贱,夫与子皆在乱世之中殒命,我们也是靠着这不贞之区一路挣扎继命到现在,以后的rì子只求能有个汉子保护,能有地方名正言顺地栖身。”
能在乱世下挣扎到现在的弱女子,都付出了很大的牺牲。这是乱世下的等价交易,以身体的交易换活下去的每一线生机。
花飞雪点点头,便高声喝道:比斗开始,但谁敢故意伤xìng命我就杀了他!
这些汉子一听有女人赏,早就荷尔蒙上脑,嚎嚎叫地相互挑衅着。花飞雪这一声令下开始,全城汉子大乱斗啊。
花飞雪就坐在火堆旁喝着酒,聆听着群雄乱头的壮烈。他的罗刹城需要彪悍的民风,而不是一群只懂吟诗作对的病书生。这只是一个开始。既然拿下了这座城,就要学着去做一个合格的乱世小地主。
身为一个道统的传道者,就当挑起收徒授道壮大道统的大梁。砍柴不误磨刀功,他的力量要在战斗中才能提升得更快。当动静有道,各有各法!
这些汉子已经有一半倒下了,不是被打到满地找牙,就是手折脚折。这都是小伤,到时稀释一枚金创还丹就能让这些人生龙活虎。
花飞雪在关注小吉的同时,也无意中被一个披着虎皮戴着一串巨大念珠的驼背大汉吸引住了,这厮一定是个外家拳的巅峰高手。偏偏又被他以蛮力震爆空气,普通的借假境阶高手经不起他的一拳!
只可惜他断了一条手臂。花飞雪暗自点头,这家伙一定要收下。而小吉的表现令他很讶异,别看这厮守瘦小,骨子里却有一股韧劲,他打起来完全是无法无章,怎能闪避得了就怎么闪,怎么能杀伤人就怎么打,反正他力气小打不死人,完全就放开来打!这小子完全就是一头疯狂的饿狼!
他的心中有执念,那种饥狼,是对完成执念而产生对力量的渴望。他需要得到那一个机会!所以他一切皆可抛,他无惧被人撕成两半。
就在此时,花飞雪眉头一皱,有客到了。现两个熟人和一个主族来客。
第二章 物资紧缺,请多包涵
在罗刹城外数十里,有一道光影直shè而来。那是一件船形飞行道宝。
船形道宝眨眼间就来到罗刹城外停下。随后从船中走出三个人。花飞雪没有出城迎接,只是举起酒壶遥敬其中一个蛇腰青年,高声说道:有朋自远方来,独饮无味,当邀月对酒赋诗,兄台,请。
蛇腰青年对花飞雪这一股子江湖味道很感有趣,正想说什么,他身后那一中年就喝斥道:小子无礼,你可知道我们是谁,他又是谁。
这个中年男人和那个少年,谁花飞雪虽未见过,却是记住了他们的气息。这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与他曾祖同辈的,在青龙渊外曾想设计坑杀自己在回本家的路上。
花飞雪便呵呵一笑,将一大坛酒扔给了城外上空那位蛇腰青年。中年男人的喝斥惊动了正在乱斗中的汉子们,花飞雪便哼的一声喝道:你们打你们的,再看,这些女人我都收回,让你们今晚上个个扶墙去。
见鬼啊,有的家伙都憋到内分泌不正常了。如果连这点花头都被收回去,那真的要去面壁了!长夜漫漫啊!吃饱思银yù是人之天xìng!
于是汉子们的打杀声又混在一起。
“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先吃饱再谈别的事。”花飞雪又遥敬了一口酒。
“把酒豪饮笑当歌,此地无大人,谈笑风生江湖琐碎事,恩怨情仇一边去!”
蛇腰青年觉这种江湖味道很有趣,便拎着那坛酒一步跨到花飞雪跟前,说道:好,先喝酒,再报姓名。我喜欢这种味道!
蛇腰青年举酒仰头,当着那对父子的面现学现卖豪饮起来。心里就一个字:爽!
蛇腰青年坐在一个桩头上,拭去嘴角的酒,才对花飞雪说道:我很喜欢这里的气氛,但我有事情想和你密谈。我是谁估计你猜出来的。找个正式一点的地方吧,我和你谈些事。
“好。”花飞雪点了点头便站了起来,说道:“不回,带路。去会客厅。”
燕不回拉着花飞雪的手引路。花飞雪的神识只能jīngjīng地感知道活物,至于建筑物内的布置就只能觉察出轮廓,一些jīng准的位置就难以找准。在花飞雪离开时,分出一具雷象花身坐镇,与他主象化身坐镇无异。
“不错,居然炼成了凤凰劫中的秘法四象化身。纷阳花家能觉醒如此完整传承的后辈,不足十人。只是,你的实力还差了一个天地,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蛇腰青年点头赞道。
那对父子的面sè就有点儿不妥了,本赋决定血脉中的传承能觉察多少。本家有多少天才止步四象血劫前。那不是光不怕死就能渡过去!
花飞雪并没有理会这对父子的微妙反应。很快,燕不回就领着众人来到了重新整理出来的大厅,看样子还没有完事,有的地方锤子铁钉扔一地,有的地方只钉了一半,刚刚修补好的地方还没有上漆盖掉,让人感觉满屋子的补丁!
这就是堂堂一个城主的会客厅,面子工程尚如些,其它地方估估也好不到哪去。那对父子终于感觉心里舒坦了,这就是命啊,是条狗就得蹲狗窝里。
花飞雪也觉察到了蛇腰青年有点儿愕然的情绪变化。估计他一辈子也没进过一个如此特别的地方接受招待。花飞雪只能挤出一点儿笑容道:小地方,失礼失礼,来,请坐。
花飞雪坐下后,就让燕不回叫人上茶点招呼人客。就算是修士,一些面子上的功夫还是不能失的。蛇腰青年很是随意地坐一边去,但他看花飞雪的坐姿有点怪,又有点yù言又止,坐下时下意识碰了一下椅子。
这椅子其中一只脚断了,是临时拼凑回来的,如果坐得稍用力点就会即倒!
花飞雪觉察到了蛇腰青年的眼神,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