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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直觉对方是出了什么问题,但他的语气依旧冷淡,省得让对方有过剩的侥幸心理。侥幸心理虽然会方便到谈判,不过今次本来没谈判馀地,这种心理只会助长他们耍小手段而没有益处,远不如高压迫逼来得好。
「对不起,那个公事包并不在我们身上!」
听见光头汉子说不知道,易龙牙眼角颤动,语气不善:「你开我玩笑吗?」
尽管感受到不善,光头汉子仍硬著头皮,将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易龙牙和森流绘两人面面相觑。
然后易龙牙强笑的道:「所以说,你们弄丢了我们的公.事.包!」
「你们是在搞笑吗?抢劫已经够蠢,现在还要闹出叛徒!」
森流绘这番话是没有深思熟虑,纯粹由愤怒和无奈两种情感所主导。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检查……我们没有说谎。」光头汉子失意的说著。
旅行袋和背包,甚至武器,他们三人都早已抛到地面,实在没有必要说谎。
「看来他们不像说谎,你怎看?」森流绘小声地问著易龙牙,她不认为三名歹徒是在说谎。
「唉,看法差不多,只是比起不像,我是想不出他们有什么必要说谎。」
「真是浪费时间,他们的处置交给你……我不想再管他们。」森流绘直接表明对三名歹徒感到烦厌。
「喂,别随便加重我的工作量。」易龙牙没好气回嘴,扫视三人,平静道:「现在有两条路,一是反抗,二是投降,前者我不想多说,后者的话,自首。」
听得出,他也不想再搭理歹徒,然而,他才刚说完,除却光头汉子,另外两名歹徒就像决定什么,同时间掏出自动手枪,但是枪口却不是指向前方,反而是自己的太阳穴,扳机扣下,居然是选择第三条,自行了结。
「啊!」他们这种举动,易龙牙和森流绘看得皱眉。
光头汉子回首看著他们,仅仅数秒,他就接受了,收回目光的道:「抱歉,我们宁愿死,也不会去自首,我们在行动前已经算过被抓到底会被关多少年啊!」
公然抢劫、袭警、杀人诸如此类的罪行,要是被抓到,刑期可以长到他们自然老死的一天,所以宁愿自杀,也不会回去自首。
「你还……啧!」
易龙牙听见他说著宁死不降,自己尚未吐出半句感想,笔直站著的光头汉子却是吐,不,呕出鲜血。看著他蓦地呕血,易龙牙顿时想到他是服毒自杀,而森流绘就像知道不妙,即时离开易龙牙怀抱,易龙牙则上前察看光头汉子。
「喂,你搞什么服毒自杀!」
「咳咳……没办法……我那把手枪都没有子弹了。」他没有能力徒手自杀,所以才要靠药物。
「我不是骂你这个,天杀的,够胆子持枪杀人抢劫,竟然没胆子去承担后果!」骂是这样骂,易龙牙却不觉得意外,因为会逃避折磨是人之常情。
「咳……因为……我本来就不大胆……不过,请相信我,我……咳咳,我本来是不想杀……只是想抢……抢金盏……我只是想金……金文华那家伙破产……」
「我没空听……绘?」
相同情况遇得很多,易龙牙知道他想在死前交待遗言,不过易龙牙却是不感兴趣,本来想阻止他说下去,但森流绘却示意他别乱来,听听光头汉子的遗言。
好歹是主持神官,对方既然想说点遗言,她还是尽责当个聆听者,不过别指望她会说出「宽恕」两字。
「是、是,你要让金文华破产,所以抢他的酒店就可以,是这个意思吧!」
「……你别不相信……金文华那家伙已经没什么钱,只要破坏他的酒店,他会翻不了身,顺利的话,他还会入狱……你们知道吗?他今天可是计划……咳咳,抢自己的拍卖品,打算骗保险金……要是两宗事件同时发生,可要很要命啊!」
「拍卖品?你该不会是说……等等,万寿……金盏……啧,原来是这样。」
光头汉子本来是金文华的保镳,不过偶然之下,他因为得知金文华计划抢劫自己拍卖品来骗取钜额保险金,而因为不肯合作,所以遭到金文华的迫害。然而他侥幸不死,经过休养,复仇决心燃起,利用自己清楚计划的优势,最后拟定陷害金文华的抢劫计划,更招兵买马来付诸行动。
基本上,他的抢劫原因就是要复仇,说不出到底是好是坏,因为他的立场很无奈,不过被他计划所波及的平民百姓却是无辜,所以当他带著自嘲的死去时,易龙牙也只能稍微同情,却不能认同他。因为不想同流合污而招致杀身之祸,最后却因为复仇带著罪犯身份死去,对他而言实在讽刺得很。
「绘,我们走……怎么了?」易龙牙想追寻剩下的歹徒,不过看著森流绘黑翼偶然拍动,维持离地一公尺高度,若有所思看著不远处的计都,他却狐疑起来。
森流绘欲言又止,最后放弃似的耸肩道:「……没什么。」
森流绘说完,现场除了淅沥作响的雨声外,忽然混有「沙沙」草声,两人快速交换眼神,森流绘黑翼拍动,即时飞到树上隐藏,易龙牙则是取回计都躲到树上,极速隐藏自己。片刻,两名肩上挂著旅行袋的可疑家伙进入他们窥视的范围。
偶然和巧合,总是会在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发生,当易龙牙有所准备要翻转离目山,将剩下的两名歹徒都找出来时,他们偏偏自动过来送死。
左肩挂著旅行袋,右肩则是型号不明的机关枪,再加上那套工人服装,匆匆瞥见一眼,易龙牙已经能肯定他们的身份。
「这、这个不是老大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
已然误堕虎穴的其中一名歹徒,看著光头汉子和另外两具尸体,错愕的低呼,而跟他一起的歹徒,虽然没有出声,不过他那脸讶色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该不会遇上金文华那些人吧?」
「这个应该很有可能,前面就是那山洞……呼,这样看来,我们算是正确。」
先前没有低呼出来的歹徒,看著光头汉子半晌,活像松了一口气,道:「老大,别怪责我们没义气,既然最后是要死,我们逃跑也是个很运道。」
「喂!你这时候还说什么!」
「啧,既然人都死掉,我们也别装高尚,最少我们没有跟金文华一起,还算对得起老大。」
「张子聪,你的嘴巴还是老样子。」
听见评价,张子聪倒是嚣张起来,道:「你管我那么多。如果当时跟著大队,就是落得这种下场,逃跑当然是分散逃的才好。而且这儿还是金文华的地盘,大家一起不是逃,而是死啊!」
「原来如此,说得不错嘛!」树上,易龙牙听见二人对话,脑海中很自然描绘,他们应是在中途发现金文华,害怕跟随抢眼的大队会被发现,才悄然离开。
虽然赞扬张文聪的想法正确,不过易龙牙也同时生出杀机。根据方才光头汉子的说法,张子聪和李文德是带著自己的公事包,而清楚看及张子聪的旅行袋有著突起的公事包,他顿时露齿而笑。杀机乍起,正想跳进场中动手,不过沙沙草声自后方响起,而且声浪还差点掩盖淅沥的雨声,及时让易龙牙止住动作。
草声响亮,张子聪二人自然也听见了,但是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二十多名身穿黑衣黑裤的人已经进到场内,各人手上都提著武器,而这些人,易龙牙和森流绘都认得,他们正是袭击拍卖场的匪徒,唯一差别是他们现在没戴头套蒙面。
「别动!」匪徒甫看到两歹徒,瞬间提起挂于肩上的机关枪或者冲锋枪,枪口理所当然是指向两名歹徒。
单从这点来看,易龙牙就看出匪徒是比光头汉子所带领的歹徒更有质素。
「受过训练,不像临时找来……哼,我到底是踏中什么运道,一箭双雕吗?」
匪徒无论是反应和阵势,都看得出受过专业训练,还学习过手号,领队除了喊过别动外,后面全程用手号来指挥各匪徒包围二人,又是分散警戒,条理分明。
张子聪双手举起,看著匪徒的行动,他即道:「等等,万事有话可说!」
「你们就是抢金盏的那夥人吧!」匪徒领队的语气中不带多馀感情,扫视过光头汉子和另外两名歹徒的尸体,又道:「你们杀的?」
匪徒领队对于两人是抢劫金盏的歹徒,其实早就肯定,所以问话时不见半丝疑惑,不过看见尸体,他还真是疑惑起来。
「不、不是!当然不是!」、「我哪可能这样做!」
张子聪可不想被误会,撇开个人的情感,如果对方将自己看成吃里扒外的反骨仔,印象肯定会低得出奇,至于李文德倒是简单,落跑仍可接受,不过刺杀自己的老大,他可不想被对方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