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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脆弱的梦想!”
“是你拥有太恶质的力量!自从那一役,我对权力的渴望完全消去,即使得到权力,不过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权力根本不是一回事!你葬送了我的下半生的人生意义!”
“哼,这算哪门子的理论!你自己放弃梦想,哪有道理要我负上责任!”
雷炎零距离下,又一次引发爆炸,带着完全不能苟同苍望仪的理论的表情,易龙牙恶声道:“不过,你的人生意义在我眼中本来就不怎样!”
“任何人也有君临他人之上的梦想!”
“糟糕的是你不能坚持这梦想罢了!”
“所以,原因就是因为你们的出现,十二翼恶梦!”
“可笑!我并不为了破坏你的梦想才行动!”
“你的理由并不是重点,我只看到结果!”
“结果就是你为了原谅自己,而把责任算到我头上!”
“看来你根本不明白!”
“我刚刚明白你有多固执!”
“嘿,我也刚刚明白到,你这人绝对不适合存在,你拥有的力量太大了!”
“嘿哈哈——这点我绝对同意!”
“那你就归为尘土吧!”
由近至远,二人倏然分开,紫雷真君剑朝天一指,苍望仪只感到血液仿佛到达了沸点,身上的痛楚根本就是兴奋的起爆剂,自身伤势已经九成有余,虽然不是特意效法什么公式,然而现在真是到达只有放出必杀一击才可以的状况。
现在祸因的力量已经释出至最大限度,然而力量压制不到对手,而且以伤势换力量的缺点也逐渐显现,失血、意志力削减、体力不支还有反应判断下降,最重要是身体渐渐不听指使,祸因的确能供给力量,不过除此之外,它并不会再为主人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苍望仪小声的念喃,他已经想到易龙牙在打什么主意,而正因为理解到他的想法,他是决定以最终一击来搏杀对手,能够抓紧胜利曙光亦只有这个方法。
“罪煌真诀,秘章.罪现断人!”
雷霆霹雳,紫雷真君剑凝聚出一个庞大雷球于剑身之上,这一个深紫色雷球内,又隐约看到无数玄墨色的小球相互迫紧爆破、然后又结出新的小黑球,循环不断。
瞧苍望仪全力爆发,易龙牙倒抽一口凉气,他发觉自己虽然听到声音,但意识上却又宁静得很,心脏也像停下来,就算想刻意感觉明明应该猛烈跳动的心跳声,却偏偏感受不到……
“好家伙,能迫到我这种程度,不小心的话,我应该会死……哼,今次要豪赌了!”
介乎灰黑两色之间的计都,从背后被抽出,专注苍望仪的易龙牙,心意一定,立时把把它甩到一旁。
双手紧握吞火咬炎剑,瞬息之间,剑身吐吞不断的宝炎就像受到牵引,安定附于剑身而不再吞吐。
与紫雷真君剑相反的现象,不过却有毫不逊色的威力。宝炎聚结,让原本已颇为红亮的剑身更为明亮,俨如苍天小炎阳之相。
压缩宝炎过后,独特的雷线则从红亮剑身迸发闪动,这一剑,他可是拚上身上两大绝学沧海杀法和凶星剑诀而成。
“苍望仪,领教阁下高招!”
眼看苍望仪冲来,准备已足的易龙牙也放出必杀一击,宝炎瞬间膨涨成一个规模跟紫雷真君剑的雷球相媲的火球,而火球之内的雷劲正不断闪动爆炸。
“气.剑合技,帝式.歼爆无限雷域!”
第二十六集 第五章 刀决
“轰隆”
“呃!”、“咦!”、“小牙吗?”、“什么事!”、“龙牙!”
饭厅之内,浩劫之眼的干部还有入侵者,都听见下方楼层传来的巨响,各有各的想法,虽然茫然的占了大多数,但对于能够引发出这种能震撼人心的强大压迫力,知情者都会想到易龙牙身上。
“龙牙,你不会出事吧?”
落力施出重治愈的孙明玉,本来就要分出大半心神照顾刚受伤不久的席悠悠,现在再给巨响吸引,警戒是陷于低位……
“玉姐,你们小心!”
就在孙明玉出神之际,浑身是伤的周轻慎提弓拉动火弦,毋需实体箭矢之下,无弦贯炎神弓也可以射出具有杀伤力的火炎箭。
“冰霜炮!”
贰式由档弹炮转化为蓝白色的长炮,仿佛不需要瞄准,莉莎发挥其可怕的狙击的能力,把高速运动的火炎箭给轰下来。
“抱歉,莉莎!”
在道歉同时,孙明玉斜眼一瞪,给周轻慎来了连续的爆炸洗礼,虽说配上灵器的他能以一敌二,不过战至现在,他已是处于下风,就算难得孙明玉暂时不能出面参战,但单靠莉莎一人已逐渐把他迫入绝境。
“啧!这些女生到底是什么玩意!”
受到难以回避的爆炸袭击,周轻慎只是一股劲的抱怨,不,在没意义的抱怨中间,他一手持弓,另一手却是伸及破烂上衣的口袋内,苦思着什么。
“龙君……啊!”
为着那强大声响而分心的不止孙明玉,不过雪樱倒是及时回神,虽然菲娜偶然能抽身助她脱险,但是面对比鲍应天更强的二老板悲阎罗,单凭许清清跟奈华尔根本就不够格战斗,即使算多个菲娜进去,悲阎罗仍是压倒性的强。
这样的状况,菲娜自然没办法自己抽身帮助雪樱。
这样听起来或者有人觉得很奇怪,因为就算在战中的三女也觉得奇怪,面对组织的崩坏危机,悲阎罗的态度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时把注意力分到姬月华那儿,而让菲娜惊讶的是,悲阎罗所用的可是……
“哀月梦难圆!”
“居然是太阴清月拳法!”
看着自己的皇家之刃明明攻到他眼前,不过一双拳头用着空手入白刃的形式,轰击之芒两侧,瞬间把刃芒的力量完全吞噬,这份能耐犹在姬月华之上。
菲娜不能全面助战,其他人也忙得乱糟糟,面对仓岛景人,雪樱的局面实在算不上好,尚幸雪樱流刀术有着绝对克制仓岛流刀术的特点,先不论这特点能维持多久,但是战况因此而有了明显转变是事实。
“昼光……啧!”
勉强抵挡住东瀛刀的进迫,不过想反击之时,仓岛景人却只能运用阴刀袭。
四季刀被封,双界刀又会招来可怕反杀,瞬幻斩又未修成,更不消说只传当主的里奥义,现在仓岛景人是打得缚手缚脚,只凭雪樱还无法克制的三日刀作为主力。
“现在你还可以回头,快点给我回复,快把以前那个纯洁的雪樱还给我!”
“仓岛景人,给你一个警告,第一单纯的我已被你杀死,第二……”
听着仓岛景人的劝诱,雪樱只感到一阵恶心,苦战中途,还要听到这种说话,如果换作是姬月华的话,大概会称之为卑鄙的音波攻击。
虽说形容有不同,只是看雪樱的表情,评语也大概差不多,怒道:“……我从来不属于你!”
“八岁那年,我已从清人那儿把你接过来!”
“你只是杀害我父亲!”
“结果一样!”
“你的废话,我已经听够了!”
倾注于庞大的思念,双界刀跟反杀.逢魔时刻再次碰头,不过就在这紧张时刻,一股足以凌驾于场中各人的压迫感再次攻来,并不像只是刚才那般震撼人心,今次的压迫力可是让这些实力者的直觉都响起警报,不管敏锐抑或迟钝,无一例外都是感到强大的生命威胁。
“啊——这种力量!”
仿佛跟许清清等人闹着玩的悲阎罗,是场中最能分心兼顾其他的人,双手左右开弓,就像太阳穴各生出一只眼睛,不用察看即挡下来自两侧的袭击,右臂挡下刃芒,左手则是牢牢抓住锋锐的匕首。
“突破临界点吗?”
悲阎罗就像认出这股压迫力,深藏于面具下的表情是倏然紧张起来,而就在他狐疑自己的判断之时,一度离去的鲍应天忽然自破洞那处回来,应说他由那处离开,才由该处回来,还是说他只是纯粹方便?
大概是后者吧。
因为他的状况并不能说轻松,体力耗得七七八八的秦希怡没有放过他,拖着嘴角带血的艾露诗飞回饭厅后,贾桂心亦赶回来,虽然面对鲍应天是很难应付,本应没有胜算的她们,倒是因为理卡及时助战,把战况扭转回来。
话说回来,四女战一人却没把人打倒,这就有点对不起饭厅中作战的同伴吧?还是说鲍应天真的这么强悍?
“鲍老?”
看着鲍应天回来,悲阎罗沉稳的声调没透出喜悦,想想也对,看着一名年过七十的老翁站立不稳,身上带伤又喘着大气的狼狈模样,应该不会有安慰作用吧?
有点要说清楚,鲍应天的站充不稳未必跟状态有关系,因为自下方传来的震度足够使三楼的地板摇晃作响。
“悲阎罗,我们需要联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