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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过目不忘这种事,但在半个小时内,记下这段并不算长的台词,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只要在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她都会做到自己所能的最好!
“哇哦,她看上去可真不错。”
茵蒂和罗伯站在摄像机后,看着镜头里那个身着清爽漂亮的泳衣、面带阳光笑容的女孩骑着马,在灿烂的阳光下,信马由缰,在白沙细腻的沙滩上、浅海中自在地散来散去,不时地与马儿做一些不经意的互动——单手持缰,摸摸马颈之类的小动作,对伊莉来说非常容易——然后一丝不错地说着她的台词,整个人看上去开朗、自信,又有种青春的明媚与活力。
甚至,她骑在马上的姿态也悠然极了,连垂在马匹身侧的两条洁白的长腿也是微微曲着、自然地向下,而她骑在马上的动作也显得自然而轻盈,仿佛那是与她一起长大的童年伴侣,让人有一种人与马的充满生命力的无声交流感,那是属于大自然的清新美丽。
之后,又录了几次,让她得到和其他人一样多的拍摄机会后,罗伯和茵蒂才向伊莉示意完成。不过,在他们心里,女孩录制的每一遍广告都一样出色——这也让最后的选择更困难了。但这种幸福的为难,总比一个成品都拿不出手、无从挑起的好。
“可以了。”罗伯对伊莉说道,“非常棒的宣传片。”
“没错,非常自然,但也非常有吸引力。无论是你的表现,还是你设计的台词。”茵蒂也对伊莉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让人不禁感受到她身上那种牙买加小姐的风采风情。
“好的,谢谢。”伊莉也对这轮挑战赛的两位评委笑了笑,之后才克制好习惯性地翻身下马——关键是没踩到马镫,在马术教练了然的目光中,不好意思地向对方笑笑,对方也没说什么,只是对伊莉笑笑,然后为她牵着马来到木架边,让伊莉借着木架下来。
继伊莉之后,维多利亚也上场了——这一次,在她的故事里,她是一个牙买加土着女孩,与自己爱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厚。
这个有趣的小故事让茵蒂轻轻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非常动人,而且维多利亚的故事对她来说很讨喜,牙买加土着女孩什么的
骑马和在马上做宣传台词还是不一样的。
至少,前者全部注重的就是人与马的关系,那种通过肢体传递的动作和联系。
而后者,更注重的却是镜头感,而对人与马的配合要求会少很多——当然,如果能两者兼顾,那就再好不过了。而伊莉做到了,劳拉却没有。轮到维多利亚时,她对怎么骑马也许一窍不通,但是她知道自己该在镜头前全力表现!
“牙买加是一个热情洋溢的国家,它位于美丽的加勒比海上呃”
维多利亚也打了个磕巴,不过这小错完全在一男一女两位评委的预料之内——这才是正常的拍摄情况,像之前那个女孩那样,一点错都没有地完成拍摄,是万中无一的事情!如果不是只让女孩拍一遍不太好,罗伯和茵蒂真的想让那个女孩直接过掉了。
“很好。”看着镜头里侃侃而谈的棕发女孩,罗伯满意地点点头。
“没错,她看上去非常有热情,有激情。”茵蒂也说。
也许这个女孩确实从没骑过马,但她在马背上的表现,却比劳拉好得多!
“最后一个,利拉,来吧。”完成了维多利亚的拍摄后,罗伯对最后一个女孩说道。
“好。”利拉紧张地点点头,向那匹高头大马走去——她没发现,自己的手臂都僵硬着忘了摆动了,这是她每次紧张时的表现。在走台步时也是这样,泰拉早已提前过她。但这种小习惯,显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正过来的。给她带来压力的,不止是在马上拍摄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的出色表现。这也是轮到最后一个拍摄的弊端。
在马术教练的帮助下,利拉小心翼翼地站到了木架上,然后爬上了马背。
“可以了吗?”在利拉坐在马上,被马术教练牵着在沙滩上走了两圈,渐渐不那么害怕以后,罗伯才向她问道。
“可以了。”利拉深吸了口气,对罗伯和茵蒂点了点头。
在两人示意开始后,利拉开始了她的拍摄。
“这里是牙买加,一个加勒比海上的国家。在这里度假,会让人永生难忘”
利拉骑在马上,一边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出事,让这次拍摄顺顺利利,一边努力在自己的脸上堆起尽可能自然的微笑,说着她之前就想好的台词。
她是个目标性很明确的女孩,她知道自己要拿到胜利,就要表现得最好,所以在台词上下了很大功夫,从一开始就没怎么停顿,一直说得非常流利,但是,她在马上的表现却非常不好——她持着缰绳的双臂紧张地绷着,双腿也不由夹紧了马腹。
而对马术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夹马腹这个动作,对看不到背上的人、只能通过肢体语言来感受交流的马儿来说,其实是一种驱使的暗示
“哦,天哪!它这正常吗”利拉觉得她的马在越走越快,“天啊天啊”
利拉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她的台词和拍摄了,事实上,在马儿的轻声嘶鸣里,在马儿跃跃欲试的步子里,她已经害怕得快要掉下眼泪了——如果她从马上摔下去,那该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想到自己可能会受伤,想到像之前被本该乖顺的海豚猛抽了一记的那种剧痛,利拉就忍不住感到害怕与惶恐
“拜托,谁来、谁来阻止它、让他停下来”利拉已经止不住抽噎了,她坐在马儿高高的背上,不经意看到了自己此时距地面的可怕高度,这让她更加头晕目眩,握着缰绳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身体已经不自觉发麻了,“拜托,求求你们了,让它停下,拜托”
利拉哭得害怕极了,但这真不是因为她胆小。
任何人都知道,当马真的失控时,非常容易发生危险,有时候,这种危险非常致命!
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运气最好的只是小摔一下,不出大事,运气不好的被马踩断腿、变成瘸子,摔下时伤到脊柱神经、终身半身不遂,甚至在马蹄下丧命的也不是没有。
哪怕让伊莉来说,骑马失控也非常让人害怕,更何况是利拉这种完全没骑过马、本身就怕动物、又一直没什么动物缘的女孩了。伊莉的爸爸妈妈答应让她骑马的最大一个条件就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她骑马有多娴熟,在她的私人马术教练不在的时候,绝不一个人骑马。由此,也可见骑马的风险,这也许也是这项运动在中国并不活跃的原因之一。
“天,她没事吧”维多利亚也捂住了口,担心地看着马背上的女孩——她想要赢过对方,想要赢过这里的每一个人,但她一点都不希望别人出事!那会毁掉她们的全部人生!推己及人,换了维多利亚自己,如果她因此受伤、留下什么一生都无法痊愈的残疾,她绝对会因此崩溃的。正因如此,她才能真诚地为利拉感到担心。
“应该吧。”伊莉也忍不住皱紧了眉。她看得出来,那匹马不是失控了,而是兴奋了,利拉的夹腿动作就相当于催促马儿快跑,马儿接到了骑手的指令,当然会做出反应。
越是好的马,越是聪明的马,就越是反应快。但是,与此同时,利拉却紧张地拽紧了缰绳,这是让马停下的指示,两个指示让马非常迷惑,所以才做出了不安与困惑的反应。
有马术教练在一边,利拉绝不会出事的。伊莉不会越俎代庖地上前——在专业的马术教练面前,这完全是班门弄斧。更何况,在其他人看来,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上前,也是添乱,连利拉都不会对她放心,只会更害怕。
唯一让伊莉不解的是,见利拉在马上如此慌张,劳拉似乎没什么担心的样子。
她当然也没有发笑,只是沉默地用手指捏在自己的嘴角边,这让她看起来古怪极了——伊莉的第一反应是,劳拉在阻止她自己笑出来?或者想要用手掩住她嘴角的笑意?不知为何,明明知道那两个人是朋友关系,伊莉却在这一刻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没办法,她实在没能从劳拉脸上看到对朋友的担心,就连和利拉关系平淡的维多利亚,看上去都比劳拉更关心利拉此时的处境呢。有时候,真心与否,局内人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但在旁观者看来,那其实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我怎么觉得劳拉有点幸灾乐祸?我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