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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的风格,齐皓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的熟悉,就是一眼就能感应出来。
原来自己已经对这个曾经与自己这样近的女孩,了解至深了。
邢征雨给齐皓廷倒了一杯水,她的邢征雨给齐皓廷倒了一杯水,她的手递给他水杯的时候,他只看到了她青肿的手背。
“你,好点了吗?”
征雨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才发现他一直紧紧盯着自己的手背,她这才抽回自己的手,微微笑着说道:
“没事了,多亏了承江,不然我可能真的命丧黄泉了。”邢征雨望着齐皓廷,齐皓廷也报之一笑。
“他是真的爱你。”
征雨点点头,她不得不承认,許承江是最爱自己的,也许她永远都不一定能够做到,像他爱着他一样爱他,可是她愿意一生去珍惜他,爱护他。
这个时候,婴儿房里传来一阵哭声,邢征雨无奈的对齐皓廷说道:
“这个小孩子,真是折磨死我了。”说完站起身来去看她的女儿
齐皓廷控制不住自己,也跟着征雨走进去。
第一百零九章 她再也不能燃烧了()
第一百零九章
她再也不能燃烧了
邢征雨抱起女儿,看看她为什么会哭,可是这个小家伙反倒哭得更胜。
“不知道怎么搞得,刚刚才喂过她,又哭了,”她翻看了一下,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也没事啊。”
齐皓廷望着这个小家伙,她闭着眼睛只知道哭,可把邢征雨给急坏了,声音还大,整个屋子就听到这个小孩子的哭声。
就像指尖刮在硬物上,发出的声音真的让人感觉心挠挠的,邢征雨只好抱着她,在屋子里转着,希望她能安静一点,不要再哭泣了。
毕竟有人在,她这样哭,真的很不给自己面子。
“我来看看吧?”齐皓廷小心翼翼的想要从征雨的手里接过孩子,邢征雨无法想象齐皓廷抱孩子的样子,可是他的样子又诚恳的不得了。
征雨慢慢把女儿交给齐皓廷,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那个把她的头要托住,孩子还小,不托住头恐怕不太行,对,就是这样。”齐皓廷虽然有点生涩到底还是稳稳住住抱好了孩子。
“这么轻啊?”出乎了齐皓廷的意料,怎么这么轻,轻的他感觉抱在手里就像空气一样,特别的有趣。
他低下头去看她,许衡悦似乎感觉到什么,她不再哭了,小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咬着,齐皓廷把她的手拿下来,她又拿上去,然后眨动大眼睛看着他。
眼睛大大的,就像征雨一样,齐皓廷也分不清这个小家伙长得像谁,只知道她健康就好。
之前在医院里只担心邢征雨,没怎么看她,现在看来,她真的好可爱,齐皓廷的眼睛一动不动和她对视。
她笑了。
齐皓廷心里被震撼了一下,只知道自己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欣慰与开心,他多么渴望她能够张口叫自己一句“爸爸”。
邢征雨回来,就看到齐皓廷在逗女儿,小家伙的手还好奇的抓紧齐皓廷的衣服,不愿意松开。
“真奇迹了,我怎么都没有哄好,你怎么做到的?”邢征雨上前对着女儿故作生气,那小家伙连理都不理,还是只对着齐皓廷笑。
“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帅。”齐皓廷打趣道,他温柔的抱着女儿在房子里走动,邢征雨站在那里也浅浅笑着。
“果然女大不中留啊!”她仰天长叹,自己沉迷齐皓廷也就算了,这个小家伙也是不松手。
征雨听到门那边有动静,就赶紧出去看,果然是許承江回来了。
“承江,你回来啦!”
“恩恩,那边车站人是真的很多,我和妈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去。”許承江活了活筋骨,脱掉了外套。
齐皓廷听到这边的说话声,抱着许衡悦朝客厅走来,差点和許承江撞个满怀。
“你怎么会在这里!”許承江先是有点惊讶,很快就是有点生气的样子,齐皓廷免不了一阵尴尬,他本来想走的,可是这个小孩子太可爱了,他舍不得松手。
許承江问这句话,并不是看齐皓廷,而是问邢征雨,征雨一看有点枪药味,她赶紧解释道:
“齐皓廷是来看我们的,他还没有见过小家伙,所以来关心一下。”就是这样,征雨也是不知道怎么圆滑的,她本身就不是那样的人。
很正常的,她也没有觉得她需要解释什么,有些事情,你越解释,反倒欲盖弥章。她相信,許承江应该能够懂得。
他一直都是善良的人,不会生气的,况且,他们也没有做什么。
許承江绕过站在门口的征雨,走到齐皓廷身边,朝着他张开双臂,齐皓廷知道許承江生气了,他猜想許承江一定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小人。
是一个小偷,正在凿壁偷光偷取别人幸福的光影,来照亮自己的黑暗潮湿。
事实上,他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是就是做不到袖手旁观。
許承江是女儿名义上的父亲,这一点,没有错,他无法更改。只能把女儿轻轻的交到許承江的手里,却成想,这个小家伙一离开齐皓廷就眼泪朦朦又想哭了。
許承江似乎心情更加不好,他气恨的把女儿抱进房间里,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关上了门。
齐皓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邢征雨也好不到哪里去,总之他们站在紧闭的门外,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对不起,他平时不是这样的。”邢征雨也搞不懂許承江到底怎么了,他生气了?这和他以前不一样啊!
“对了,孩子的名字叫什么?”邢征雨送齐皓廷下楼,齐皓廷忽然问道。
“许衡悦,取谐音,一直快乐的意思。”邢征雨站在背风处,风吹散了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在夕阳里也能够倒影着齐皓廷,黄昏暗暗的光,他们站在斜阳里,两个人的身影也被拉得很长。
邢征雨站在齐皓廷的对面,她的眼里有说不出来的东西,齐皓廷也是一样。
齐皓廷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了了,征雨望着齐皓廷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也是憋着不发出来任何声响。
齐皓廷,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们不知道,楼上有一个人一直在俯视着,这场不知道该怎么告别的方式,在楼上的人看来,就是生离死别的前兆。
他狠狠关上了窗户,顺手拉上了窗帘。
征雨觉得这样没有意思,她越过齐皓廷的肩膀看到了远方火烧云,就像苍空收回最后的光明,还要留下灰烬才能作罢。
征雨的天空,照亮了所有的人,唯独只留给自己类似天空的残留物。
她再也不能燃烧了。
因为她已经化成了灰烬,你听说过死灰还能复燃的吗?如果有,也只是昙花一现。
齐皓廷半转身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远方。
“天要黑了,一个人走夜路永远都是孤单的。”征雨说完,齐皓廷侧脸看着她,她永远都是这样处变不惊的脸,似乎没有什么惊涛骇浪可以让这张脸,有一瞬间的晴雨互换。
“你该走了。”邢征雨提醒他,又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看到了窗帘拉上时,她的眉头一蹙。
她记得,自己下楼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
“那我走了。”齐皓廷转身去开自己的车子,他走的非常慢,多么希望邢征雨能够叫住他。
“齐皓廷!”
他猛然转头,眼角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喜意,他慌张的回头,才发现是一场幻听。
征雨早就上楼了,她根本没有喊自己,就算喊他,也只是“齐总监”,她基本不会喊他“齐皓廷”。
齐皓廷满脸的失望,就像是在沙漠中看到了海市蜃楼,伸出手却一碰即碎。
齐皓廷倚在在车子前,看邢征雨刚才望着的那片云彩。
已经完全成黑色的了,下一刻,光明就被全部收走。
她醒了,可是自己却陷进去了。
你有没一个人,听说他喜欢你,明明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却总是心里作祟,虚荣心作祟,总是情不自禁想要表现好一点,甚至,开始注意他。
齐皓廷没有人爱,也没有人爱他,这是他已经快要二十八岁,二十八年的感受。
他慢慢注意她,她却已经彻底清醒,再也不在做梦,发誓做一个贤妻良母。
邢征雨回到楼上,卧室的门还是紧闭着,征雨走上前敲了敲,里面却没有人应声,她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