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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高明讲的这个故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玩意儿真这么厉害?”
高明点了点头,苦笑道“没错,我那些战友就是被这些鬼东西吸附在身上丢了命,不过眼前的这条七鳃鳗可能不是我当时看的那种,这条看起来更加诡异可怕,居然长成了人手的样子,不过应该也是一个物种,这口盘和这七个孔,我到死都不可能忘得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仔细打量了眼前的七鳃鳗,确实,后面的几根不知道是触手还是尾巴的东西虽然长得很像人手,不过没有指甲盖。
看来,这东西就是一个普通的动物了,只要不是鬼怪这种不吃物理攻击的东西,那我心里就没那么紧,说难听点,这七鳃鳗也就是一条食肉鱼而已,指不定红烧比清蒸更加可口呢。
“既然弄清楚这东西是什么,就好办多了,这鬼东西当初附在彪子身上的时候,他没察觉到,很可能是毒液能够麻痹神经,一会都机灵点,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检查检查自己的身体。”豺狗说完,将匕首别回了腰间,捡起七鳃鳗就要往背包里放。
“你不会。。。真打算消化这玩意儿把。”他没有因为我的话停止动作,我的心尖都颤了颤。
“这里食物匮乏,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果想要活着走出去,能吃的东西你都得吃,你今天运气好,不用吃虫子。”豺狗收拾好之后,拉上了背包,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了彪子边上蹲了下去。
一想到这东西那让人作呕的口盘,我心里就一阵恶心,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是最见不得这种东西的。
“过来帮忙,我跟你架着彪子,高明警备。”豺狗对我一招手,我立刻跑了过去,架起昏迷的彪子。
这家伙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白长的,手臂搭在我肩膀上之后,我立刻感觉自己像是挑了一担石头,身子不自觉往下一沉,膝盖都嘎嘎作响,如果是一个人还真挪不动他。
“不管陈皮了?”高明走在前面,用手电晃着四周,对豺狗说到。
“不是不管,现在我们能活动的就三个人,还有两个人要负责搬运这块大石头,继续深入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豺狗眼神指向了昏迷中的彪子。
“哎,当初十二个兄弟就剩下我们三个了,不知道我们三个还能不能一个不少的回去。”高明语气中有些低落。
“别这么悲观,高兄弟,事在人为,这地方既然通了电还有房子,那肯定之前有人在这儿呆过,天罗既然把手伸到了这里,总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生路吧。”
我这话既是安慰高明,也是安慰自己,这鬼地方让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心中有一股很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地方有鬼,就算没有鬼,至少也是个邪门得出乎我意料的地方。
一路上有高明带路,我们眼里很快就出现了房子的灯光,这让我们都舒了口气,中途彪子醒过两次,不过可能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很快又昏了过去。
走了几分钟,我们终于回到了小屋门口,我喘着大气,挑着一担石头的感觉让我小腿都有些发抖,豺狗虽然体格比我强壮得多,不过呼吸也不是那么平稳。
我们把彪子小心翼翼的靠在了墙边,豺狗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挂锁,把彪子拖了进去。
一进到屋里,我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这一路驮着彪子把我累的够呛,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到桌边拿起杯子,也不管里面装的是水还是尿,一顿狂饮。
幸好没味道,我心里嘀咕,喝完之后我放下杯子,豺狗和高明忙着给彪子重新处理伤口,我在一旁帮不上忙,百无聊赖的扫视着屋子里,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少了些什么。
当我看向地面的时候,我脑子划过一道闪电,之前躺在这里的华丰,不见了!
第五章 人脸蝙蝠()
这木屋也就三个房间,我发现华丰不见了之后一个个挨着翻了个底朝天,确实没发现他的踪影。
我的脸渐渐的绿了起来,这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难道是他醒了之后;打开门锁出去找我去了?
“方兄弟,怎么一进屋就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豺狗疑惑的看着我。
我行为的异常引起了他的注意,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地板对他说“我之前躺在这里的那个朋友,不见了。”
豺狗立刻反应了过来,也是一脸惊异“诶,真是奇了怪了,我出门的时候把门锁好了,难道是从里面把门栓破坏之后打开了门?”
说着,他重新拿起挂锁走了出去,检查了一下门栓,又把门锁上,冲门里喊道“你们稍微用点力拉一下试试。”
我用力的拉了拉,这扇门是往里面开的,外面挂上锁之后,门板往里挤,只能拉开一条手机那么厚的一条缝,别说是手,就算是要把开锁工具伸到锁孔也十分困难。
尝试了好几次之后,我对外面的豺狗说,从里面是完全无法够到锁的,豺狗听我这么一说打开门走了进来。
“这就奇怪了,如果从里面开门是不可能的,难打是从外面吗?”
高明的话说出来之后,他自己脸色都变得铁青,这里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人吗?
豺狗黑着脸对他说“不可能,这里就我们几个,如果说真有人能从外面打开门,那就是陈皮,先不说那家伙生死未卜,他手里根本就没有这把锁的钥匙。”
我摸着下巴看着豺狗手里的挂锁,那锁看起来十分普通,就像是地摊上那种两块钱一个的铁锁,于是抬头问豺狗“会不会是被撬开的,你们当兵的不是好多人都会用别针开锁吗?”
听我这么一说,高明失声笑道“兄弟,你真是电视机看多了,一般我们要破门要么靠脚,要么就是撞门锤或者炸药,你说的别针开锁,那是小偷吧。”
豺狗皱着眉摆了摆手“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方兄弟,我这把锁是定制的,你就是请个神偷来,也不一定能撬开。”
我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黑不溜秋的挂锁,心说吹牛皮也要有个限度,就你这锁还定制,从门口卖货郎那儿定制的?
“宋兄,不是我说,你可能被锁匠骗了,你这挂锁在我们那儿随便找个地方,五块钱,还能砍价。”
见我一脸的不屑,豺狗也懒得废话,直接把锁丢给了我“你仔细看看是不是你们那儿五块钱的货。”
还跟我较上真了,我接过挂锁仔细的看了看,锁上确实没什么特别,除了几个英文字母k…e…s…o,我有些不解的问“keso?咳嗽是什么牌子,这名字挺洋气。”
豺狗脸都绿了,高明哈哈一笑“方兄弟,豺狗这把锁够买一千把你说的那种地摊货,这是瑞士货,国内基本没有,也不是说搞不到,是因为没多少冤大头愿意花几百上千买个锁。”
豺狗朝着高明脑门上一敲“行了,别打屁了,我就是想告诉你,这锁只有一把钥匙,要想不用钥匙就打开这锁,怕是要费一番大工夫。”
“不管从里面还是外面,没有你这把钥匙就打不开你这锁中至尊,难不成是闹鬼?”虽然豺狗说的如此决绝,不过我还是不信,世界上哪儿有撬不开的锁,有守门员还进球呢。
豺狗瘪着嘴摊了摊手,好像在说就是闹鬼了,我有些懊恼,我可不信一个大活人在一间密室说消失就可以消失,这里又没有大卫科波菲尔。
我重新把这屋子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这屋里的四扇窗户外面,全都用金属焊条焊死了,除非华丰可以变成蚂蚁,不然根本不可能从窗户出去。
我走到了豺狗他们两人身边,想起之前在上面警局和小木屋的经历,于是问豺狗“这里会不会有暗道之类的?”
豺狗想也没想就对我说“不可能有暗道,这地方我们刚到的时候把地板都快敲穿了,也没听到有回声。”
我心中叹了口气,看来这华丰确实是因为什么缘故从这封闭的房子里消失了,不过我不打算就这么放弃寻找,毕竟这里面就我跟他最知根知底,严格来说,这些人里面只有我跟他才是一伙的。
“行了,方兄弟,先填饱肚子,一会我们出去找陈皮和你朋友。”豺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跟着他往餐桌那边走去。
正当我走到桌边的时候,突然一股阴风从我头顶灌了下来,我缩了缩脖子,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见屋顶上似乎挂着一块毯子。
心中一阵疑惑,这是哪儿吹来的妖风,不禁多看了两眼,那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