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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男声悠悠响起,短短的两个字里像是蕴藏了不容抗拒的力量,整座大殿都在这两个字中轻轻一晃。
被唤作玄冰古神的男子低头行了个礼,冷肃的面容上浮起一丝失望之色,宽大的袖口轻轻一拂又化作一团白光朝殿外飘去,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难道这玄冰古神也感应到了他的气息么?”大殿中的男声再次响起,好似在低声自语一般,随即大殿中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那些冰冷的雕像耸立在氤氲白雾当中……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两天,刘乾坤也闭目盘坐了两天,滴水不进,就像一尊雕像,无论车子如何颠簸,他自巍然不动。
刘乾坤早已神游物外,这两天他基本上都不知疲倦的用神识感知千里之外事物,此时的他的神识早已神不知鬼不觉探入寒冰帝国皇城之中,对于身为炎黄子孙的他来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句至理名言还是要坚决贯彻到底的。
神识悄悄然在皇城内扫了一圈,终于锁定了一在一幢戒备森严的宫殿门前,他看到两位银甲军士正吃力的抬着一口大木箱子缓缓走入宫门,不由得心生好奇随之潜了进去。
殿内一阵晃眼,入目一片妖艳的血红,地面、墙壁、梁柱、摆设……甚至连牙床上的罩子也被染得一片殷红,就像从血海里捞出来的一般,刘乾坤微微一愣,心中腾起一丝莫名的厌恶感。
“启禀陛下,侍寝送到!”一名军士对着牙床上的人影唱报道。
“下去吧!”牙床上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偌大的殿堂内却不见有半个宫娥伺候在一旁,不免显得有些诡异。
两名甲士躬身退出门外,只听得厚重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关上,刘乾坤早已探知那口木箱内装着一个人,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出来吧!”牙床上的女皇声音中带着一股娇柔的魅惑,身子也随之在床上挪动了一下,变成个侧躺的姿势。
咔嚓!
木箱应声而开,里面走出来个容貌俊逸的青年男子,他赤着上身,一块块坚实的肌肉高高纹起,好一副羡煞旁人的身板。
“拜见女皇陛下!”一个略带磁性的男中音从男子口中吐出,男子躬身朝牙床上的人儿行了个礼,眼角的余光却不住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咯咯!好一位俊美的后生,本王还真有些不舍得,桌上有酒,赔本王喝上两杯如何?”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床上的女子懒洋洋的拂开了身前的纱帘。
好一副杨柳摆絮的身姿,好一张娇而不艳的芳容,那男子原本四处流窜的眼神唰一下集中在那光着脚丫子漫步而来的倩影上,眸子里闪出两点兴奋的毫光。
刘乾坤静悄悄的将神识隐藏在一处角落,‘冷眼’观望着这幕即将开始的闹剧,嘴角不经意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女皇秀目流波,略显娇羞的打量着面前目瞪口呆的男子,嗔道:“看什么?本王脸上有花么?”
“唔!有花,陛下之容貌怎能用花来做比,恐怕连万花之魁在陛下面前也要黯然失色……”男子倒是颇有几分学问,满脸堆笑的一通马屁过去。
女皇嫣然一笑,娇声道:“不如请公子与本王先喝杯薄酒如何?”说完莲步轻移向桌边走去。
那男子欣然答道:“多谢陛下,今夜有佳人为伴,美酒相随,就是在下舍了这条性命也值得!”说完踏步上前做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但眼神中闪过的那两点狼一般的幽光还是把他的意图出卖得干干净净。
女皇端起酒壶浅浅斟上两杯殷红如血的美酒,柔荑轻扬举起一杯递到男子面前,娇躯微微一侧,低开的衣襟处露出一大片盛雪的肌肤,看得男子血脉坑张,双眼中青光四射。
男子用微微颤抖的大手接过那杯美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只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气顺着喉管直泄而下,直达小腹,化作一团灼热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公子很热么?不如本王舞上一曲为公子一助酒兴如何?”女皇娇笑一声自顾自走到殿中,柳腰轻摆舞将起来。
这一刻所有的音乐伴奏都已经是多余,摇摆的身姿随着亢奋的心跳声舞动,每一个动作都蕴藏着最原始的肢体语言,时而将身体折弯成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弧度,时而又把玉腿劈叉抬起,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这无言的扭动中化作难以言喻的热量,将血一般殷红的空气荡起圈圈涟漪……
第一百七十四章嗜血妖姬
咕咕!
男子喉结一阵耸动,发出两声低低咆哮,双眼中布满了无数条分叉的血丝,脸颊上的肉块一阵颤动,像是在强忍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子。
千里之外的刘乾坤静气凝神,头顶扬起腾腾白气,他在收敛心神对抗着那充满魅惑的舞蹈,他的神识正凝视着殿中的一举一动。
女皇越舞越快,身上的薄纱随风扬起,飘飘然罩在那位血脉坑张的男子脸上,幽香阵阵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
“啊!”
男子蓦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吼,双臂一振,只听得“嗤啦!”一声将那块薄纱撕成了两瓣,人也随之往前一纵,将眼前浑身赤裸的女皇一把拥入怀中,低头在她颈下的峰峦间一阵狂吻,那模样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拼命吮吸着甘甜的母乳一般,啧啧声不绝于耳。
女皇媚笑着伸手将男子的头颅大力往胸前压去,秀目却紧盯着男子脖颈上那条高高暴起的青色血管,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朱唇轻启露出两颗白森森的獠牙,连瞳孔也变成了诡异的赤红色。
“啊!”沉浸在孽欲中难以自拔的男子猛的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脖子上的血管已经被女皇的利齿洞穿,温热的鲜血泊泊流入那张夺命的小嘴之中,他想抽身退开,怎奈身子却被两只玉臂紧紧箍住,无论他怎么挣扎始终无法挣脱出来,只能任由那张小嘴缓缓吸取自己的生命。
“啊呜!”男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张口狠狠咬向那两座白如羊脂的峰峦,嗤!连皮带肉生生咬下一块,就在他意识离体的那一刻,他见到女皇皮肤下竟露出一簇钢针般的鬃毛……男子眼神中闪出最后一抹绝望,续而化作死灰!
“哼!”女皇闷哼一声,双臂往上一抛,将男子的身躯猛的抛起一丈,就在他落下的那一瞬间,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并指如刀,狠狠朝男子胸膛插去。
嗤!
利刃般的玉掌穿胸而过,呈托举状上扬着,暗红的鲜血泉涌而下,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手掌中赫然抓着一颗轻轻跳动的人心……
女皇,现在应该叫她妖姬才对,血迹未干嘴角挂起一抹狰狞的冷笑,喃声自语道:“果真还是动情时男子的鲜血最为美味啊!”说完将男子的尸身轻轻一甩,不偏不倚落入敞开的木箱中。
咔吧!咔吧!
妖姬将掌中的血淋淋的人心填入口中,嚼得浊响连声,两道细如发丝的血箭飚射而出,看得刘乾坤五脏六腑一阵翻腾,猛的将神识收了回去。
呼!
刘乾坤张口吐出一口恶气,恨声道:“好一个吃人的女妖,此次若是不宰了她怎么对得起那些枉死的冤魂!”
拔兮不以为然的咧嘴一笑,点了点头,道:“莫说一个女妖,就是来上几个凡仙也不足畏惧。”在他眼中什么仙妖俱是一路货色,如今有了那块木头相助,就是来上十个八个恐怕也只有挨宰的份。
“朗朗乾坤之下何来女妖?”慕容寒风对刘乾坤所说的似有几分不屑。
“我来问你,现今女皇是否每过几日便要让军士寻青壮年男子入宫?”刘乾坤面容一寒道。
“历代女皇都有过此事,这也不足为奇!”慕容寒风抚了抚腮下三羊胡子,不以为然道。
慕容寒风心中早已认定真正的寒晓雪就在离自己不远处的马车里,但若要他相信宫中的女皇是个女妖他却不敢苟同。
“好!那我再问问你,你可见过每次入宫的小白安然无恙的出来么?”刘乾坤索性给进宫的男人加了个雅号。
在他看来,那些仰仗女人鼻息吃着软饭的家伙不是小白脸又是什么?难道能被称之为纯爷们么?
“银枭大人口中的小白可是指的进宫伴君的男宠么?”慕容寒风也不是笨人,但也不能不开声问个明白。
“对!小白就是男宠,或者时髦点叫个少爷啥的也成!”刘乾坤脱口答道,那些前味的名词不禁得又让他想起以前的日子。
慕容寒风沉吟了半晌,终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见过,但女皇每年都会下旨选男宠入宫,听闻十年来从无间断!”说到这里他心中猛的一惊,若真是十年前选男宠入宫又怎可能是寒晓雪,当时她还只不过是个八岁的女娃娃而已……
“哼!那些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