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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三天,在我严密的监视之下,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看到她竟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的东西偷偷摸摸倒进了给何老先生煎的药里面!
我当即从暗中走出去,就把她按在了原地,小何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把手里的砂锅盖都掉地上砸碎了。
“好啊,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药明明是救人用的,你却在药里下毒,用它来害人!你害的不仅是何老先生,还有明天费心尽力照顾何老先生的小何!”
说完,我一把抢过了黄姐还没来得及扔掉的纸,就在刚刚,这张纸里面还包着用来害何老先生的药呢!
大概是闹的声音太大了,何初雪闻讯赶来,一上来就跟我大打出手,抬腿就往我裤裆上踹。果然,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
我一把抓住何初雪,把她的手反着扭在了身后,她打不过我,就开始叫骂:“贺云蜚你这个白痴,你把我放开!我告诉你,黄姐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不会做害人的事!”
黄姐已经站起来了,用一种近乎愤恨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坏了她的好事,还是我冤枉了她。于是,我伸手举起那张纸,说:“好办,找人来研究一下这张纸里残留的成分就行了!”
黄姐也不慌,只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警告说:“你放开小姐!”说完,还又愤恨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何。
我心说,自己干了坏事还一点都不心虚,这算怎么回事,这是在怪我和小何坏了她的好事?还有这个蠢货何初雪,受罪的可是她亲爷爷,可她呢,竟然在为了小姐的仇家开罪!
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送那张纸的佣人就回来了,他朝我和何初雪店里的他,说,李大夫已经鉴定过了,黄姐纸里包的东西确实含有微量的毒素,人长期摄入的话,容易致幻。
所以说,其实何老先生根本就不是梦见了那些场景,而是在自己意识模糊时产生的幻觉。就这样,黄姐被赶出了何家,当然,何老先生仁慈,并没有做任何追究。
可事实上,黄姐其实到最后都没有承认自己的罪过,也不承认自己受到了什么人的指使。凭借自己小时候跟着三爷学画符咒学到的皮毛,我画出了贺云虎的样子,可黄姐却嘴硬的很,手什么都不肯承认还不断的求小何救救她。也许是小何心太软了,到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之后的日子里,何初雪好像更讨厌我了,以至于她好几天都没有出来吃饭,只因为我也在饭桌上甚至连出门遇到我都要避着走,好像我是什么瘟神一样。
直到何老先生再一次陷入了梦魇,我才意识到问题不对,难道除了黄姐之外,家里还存在贺云虎的卧底?或者说,其实黄姐做那些事情只是为了一己私怨,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被另一伙人发现了,因此,对方决定借黄姐之手,除掉何老先生。
只是,他们没想到,黄姐也太弱了,还没撑多久呢,就被打回老家了。因此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是出手了。
就在我千思万想没有头绪的时候,何老先生却主动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他绷着脸,脸色有些难看,问我:“小贺道长,你自己说吧,你在我们何家呆了也有一周有余了,吃我的,喝我的,可我的病却一直反反复复,怎么也好不了,你说,我还能怎么相信你!”
这……我可从没想到这老头子气恼了,竟然直接拿我开刀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愣在了远地。
过了好一会儿,跟何老先生对视着对视着,这老家伙就忽然大笑了起来,拍着李大夫的肩膀,像个孩子一样说道:“你看,我就说这孩子一根筋,根本就分不清人家在撒谎还是说事实!”
看出来他在跟我开玩笑我就恨不得上去掐这个老小子一把!
第五十五章 真相大白()
李大夫一脸怨念的看着何老先生,怪他吓坏了我,一边拿出自己的检验报告,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我根本就听不懂的话。
大概也看出我没明白,何老先生重新坐下,跟我解释道:“老李的意思就是,黄姐给我下的药确实有毒性,但是,还不至于能影响我的梦境,尤其是,当这种药与另外一种药相混合的时候,还能减轻那种药带来的副作用。”
说实话,我对药理可一点儿研究都没有,三爷或许有,可他也没有教过我啊。
我越听越蒙,到最后几乎到了呆滞的程度。
知道自己没治了,我索性一摆手,说,您还是跟我说重点吧,这么多药名,我一个都没听过!
李大夫捋了捋胡子,坐下,说,其实,黄姐以前也受过何老先生不少的恩惠,当然了,不涨工资这也是事实,但却只是明面儿上的事实,主要还是害怕何家的其他人说闲话,但实际上,何老先生已经在偷偷资助黄姐的女儿上大学了。
那个时候,能考上大学可不容易,既然人家姑娘有这个能力,何老先生又怎么会不支持呢。
所以,黄姐根本就没有要害何老先生的动机。
我瞪大了眼睛,从椅子上猛地跳起来,问他们:“那昨天我让您去检验,您回来就直接把黄姐给赶回家了?”
何老先生笑了笑,说,不这样做,怎么让真正的小人露出马脚呢?
原来,黄姐以前在药房工作过,后来结婚生了个女儿,可丈夫不喜欢女儿,就跟着一个怀了儿子的小三跑了。
黄姐孤儿寡母,药房也不要她了,还是何老先生见她可怜,收留在了家里。
这样说来,黄姐其实也有一定的医学知识,那她到底为什么要往何老先生的药里放毒呢?
我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忽然就想通了,一拍大腿,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黄姐知道了那药里有什么东西,所以,她就把这种药放进去,中和药性!”
何老先生和李大夫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明明小何的药方也没有任何问题啊,难道还有第三个人参与了这件事?
何老先生摇了摇头,说,没有第三个人了,而且,真正让他噩梦缠身的也不是那个药方里的药。
黄姐被赶走了以后,李大夫又去过黄姐家里,黄姐说,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过一次小何煎药,不过,除了放进去从药房抓回来的药,她看见小何好像又往里加了什么东西。
几次以后,黄姐开始产生了好奇,就问小何,谁知小何神情紧张,哆哆嗦嗦的说是何老先生怕苦,他给加点儿糖进去。
可黄姐以前就是在药房工作的,煎药的工作自然也没少做,她当然知道,那么多味药混在一起煎出来,又浓又苦,放多少糖都不管用,所以,一般情况下,要是真有怕苦的人喝药,都是捏着鼻子喝完了以后再漱漱口,或者吃块糖。
不过,黄姐长了个心眼,并没有提出自己的质疑,而是偷偷地观察着小何。
有一次,小何煎药走了以后,黄姐就发现他在火炉边掉出来了一些黄色的粉末,这不是草药里面应该有的,所以,黄姐几乎可以断定,那就是他又往药里面加的东西了。
黄姐经验丰富,几乎一闻就闻出来了,那是致幻的毒药,不过,能在何家工作的人,先不说本事都过于常人,心思也是十分的缜密,所以,她谁都没说,而是自己偷偷配了与之相克的药物,也加在了何老先生的药里。
李大夫分析说,恐怕是黄姐一开始没有掌握好用量,所以还是导致何老先生连续几个晚上噩梦缠身,可到了后来,也就是我来了的那几天,情况确实有了好转。
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在怪我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似的,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帮你们找到凶手了嘛!
果然,过了一会儿,几个大汉把小何架了进来,用绳子绑在了椅子上。
小何哭丧着脸,不住地点头,说对不起何老先生。
小何说,他也是被逼的。大约半个月之前,有个男人忽然出现在他家里,把他媳妇儿和儿子一块给绑走了,让小何给何老先生下药,只要按照他说的做,一个月后就会放人。
小何怕自己的媳妇儿和儿子受折磨,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不过,他倒是没想过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做。
我问小何还记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小何歪着头想了想,说了个大致的模样,再往下就是一阵痛哭流涕,让我们救救他的媳妇儿和儿子。
按照小何的描述,那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