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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常,赵富贵早就驳回,直接宣判了,可是现在还有尊大神坐在那,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只能说:“那你说说看。”
楚翊辰,“谢过大人,那我们一一来看。”
县令赵富贵听到这话,和师爷对视一眼,心中都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楚翊辰对着黄二狗问:“你说你在村外的乱石中,见过我和这个人密探,并且把玉佩给了他,是或不是!”
赵二狗,“是!”
“那是何日何时?”
“是十天前,也就是初三的下午。”
“你确定?”
“确定!”
“你在说谎,你说你是十天前初三的下午看到我在村子外的乱石堆中,其实我那天都在镇上采买东西,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山溪沿街店铺老板,如果你还是不信,正好我那天新买的院子,办理的过户,你现在就可在衙门的档案中去查。”
黄二狗有些慌,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狡辩说:“也许是我记错日子了。”
“好,那就下一个问题,你说你看到我把玉佩给了海匪,你是怎么确定我给的海匪一定是这个人呢?”
“我看到他的相貌了,自然认识。”
“你又说谎,这个囚徒从到了公堂之上,蓬头垢面,而且在你指认我的之前,他并没有正面对着衙门外的人,你是从何看清他的相貌的。”
黄二狗已经急的一头冷汗,但反应还是很快的说:“衙门抓到海匪,曾经在公告栏中公示,我无意间看到了。”
楚翊辰冷笑道:“那你还真是能掐会算呢?这几天抓了不少的海匪,你就确定这个就是我和你私通的那一个。”
“世间之事,无巧不成书,就是这么巧啊!”黄二狗在做最后的争辩,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撒谎。
楚翊辰有把矛头指向了海匪,问:“我的玉佩在你身上,我把玉佩交给你作为信物,那么一个你是怎么分辨这是信物还是一个普通的玉佩呢?毕竟这种材质的玉佩从大街上也能买到不少吧。”
“…………”海匪闭口不谈,实在是他也是刚拿到玉佩没有多久,没有细细的观察过,而且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该怎么回答啊!
楚翊辰有把矛头对准了村长,说:“你看到的我和海匪密探,不会就是这个海匪吧!”
村长也是个脑子转的快的,说:“自然不是,海匪这么多,你说这些都是在掩饰,那从你家里翻出来的罪证你怎么解释,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铁证。”
楚翊辰说:“那些也能成为证据?再说故意栽赃陷害。”
莫离说:“既然你说到那些证据,也不是不可以证明的。”她指着一些书信说:“这些事我们和海匪之间的信件,但是这些信件中的字迹全都是一个人临摹的,虽然他换了几种不同的笔迹,但是时间应该挺赶的,露出了些马脚,所有的‘的’都是一样的。还有盔甲。”莫离把盔甲撑起来,比划了下大小,说“这个盔甲,我家阿辰穿小。至于那些长刀,这种生铁制打造的刀剑更容易断,不适合长时间杀敌。”
莫离看了眼县令说:“这些能够说明问题吗?”
县令说:“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做不得数的。
莫离无所谓的说:“那你就找人看看呗,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出的东西,你顺便找个对这些有些研究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哦,对了,如果你说他能确定那个囚犯是海匪的话,你可以审一下村长,刚刚这个囚犯在大堂上看了您三次,师爷五次,还看了村长不下于十次。我不相信一个不认识的人,能够频频看向他,至少他一次都没有看向黄二狗。”莫离好意的提醒道。
县令赵富贵现在一身的冷汗,内衫都湿透了,尤其是听到都督说:“来人,按照那个小娘子的话,查!村长,物证还有一切,我到要看看着其中能有什么猫腻。”
“咚咚咚咚!”外面的鼓有人敲响了鸣冤鼓。
“把人带上来!”县令大人看了一眼都督大人,狠心的说,心中却是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们了,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
有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满脸泪痕的跪在地上,对着旁听的几位大人,狠狠的磕了几个头,说:“这几位大人,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啊!”
都督大人连忙扶起那人,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赵县令会为你做主的。”
老妇人听到这个名字,气愤的说:“大人,我就要告这赵县令,我们的父母官,他这个黑心肝的东西,都是因为他害的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毁了。”
越说越气,越气越说,那老妇人更是气的连续的咳嗽几声。
都督大人安慰说:“老婆婆,你慢慢的说,不要急,要真是赵县令的过错,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那个老婆婆娓娓道来。
她现在是临海县的周边的村子,生了三个儿子,老来得女,因而她和老头都很宠爱她,上面几个哥哥也是那她当做宝贝似的哄着,小幺长得很是标准,性格又好,做活又快,十里八乡求娶的人很多,她和老头在其中挑了个好的,已经订了婚。
可是去县里采买嫁妆的时候,正好被这个县令大人看到了。
第199章()
事情败露了,完了,一切全完了。
赵富贵瘫软着坐在椅子上。
在他刚开始上任的那几年还是小心谨慎,没有漏出什么明显的马脚,越到后来越肆无忌惮,越不知道收敛,竟然连遮掩也懒得做了。
那个老妇人他还有些印象,也就是前几年的事,那时候她和她女儿在街上逛着,他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姑娘,很是水灵。
当时回去打听了一下,把人带到了府上,那女的性子刚烈,不愿意屈身于他,他强要了她的身子,这种小辣椒很是符合他的口味。
第二天出去办差回来后,就听说投井了,他当时还是有些怜惜她,给了她家一些银子。那家人不知道好歹,还去想府城告他,他直接派人拦了下来,后来他就把他们一家抛在脑后了。
老妇人把后续补充了:“……,后来我们家的老头子被气死了,两个儿子一个被打残,一个被打坏了脑子,媳妇被抢走了。村子的人知道了后,村长族长直接让我们搬了出去,我们娘三个就在城外的破庙里住着,每天乞讨为生。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衙门外的鸣冤鼓有一次被敲响了,有是一家状告县令赵富贵的。
三家。
四家。
一共有十多家,这些人都是被赵富贵占了家里的女子,搞得一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两江都督陈大人震惊,勃然大怒,当堂就把赵富贵的官服给扒了,下令彻查此事。他以为这只是莫离让他帮忙的一件小事,没想到这个人,不,这个东西连猪狗不如。
莫离和楚翊辰作为有嫌疑的海匪,被暂时安置在府衙中。
楚飞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少爷,少夫人。”
楚翊辰问到:“你这次出去没有什么事吧?”
楚飞笑着说:“就是前几天的时候都督大人不在府上,耽搁了一天,幸好没有误事。现在我们要无哪啊?”
楚翊辰说:“等一会陈大人和李大人过来,道声谢,我们也就可以离开衙门,找个旅店修整一下,明天去芙蓉镇。你也累了一天了,你先去县里的最大的旅店好生休息一下,顺便在那里订三桌酒席在一个时辰后送过来。”
楚飞答应一声,离开了,这段时间也确实很累,尤其是这几天每天几乎都在马背上。
他们二人等了有一个时辰,陈都督和李总兵也处理完外面的案子。
楚翊辰开口道:“今日多谢几位大人了,感激不尽,我和内子已经定了酒席,马上就送来了,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一个圆桌上,坐这五个人,主位上是陈都督,右手边依次是李总兵和莫大壮,左手边则是莫离夫妻两个。
楚翊辰先是起身举杯,向陈都督道谢,一饮而尽。
陈都督说:“楚世子爽快。”而后也是一饮而尽,很是感慨说:“说来愧疚,今日如若不是你们夫妻两个,我才知道这一个小小的临海县县令竟然如此大胆,在这里作威作福,也是我的失职啊!”
李总兵接着说:“这事不能怪陈大人,这里地处偏僻,这赵富贵表面工作做得好,实在是难以察觉啊!幸好发现的还不算晚。”
接着又是一阵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