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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到病房里的安妮,依旧在沉睡着,脸色苍白得吓人,是那种完全没有血色接受透明的白,应该说是惨白一片。
*边的架子上吊瓶里的点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敲动着好像死一般的寂静的空气,她的一只手腕安然的平手在病*上,手腕上缠着纱布更显得手腕纤细无比人看得有些心疼起来。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手腕上都会带着一道丑陋的伤疤。
其实好看或者是不好看已经不是最的了,最的是这样的伤疤永远在提醒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她是为什么才会划开自己的手腕的,这才是最残忍最令人崩溃事情。
萧慕唐站在病房里,整个人都有些呆滞,目光里充满了疚愧与无助。
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她恢复原来的样子,他不知道要样才能让她幸福一些。
突然之间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个没有用的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束手无策。
“看完了,你可以安心走了,不用在这里装成一副伤心的样子。”叶宁把椅子拉了过来,坐在安妮的身边,不让萧慕唐再靠近安妮。
心里在盘算着今天她应该住在医院里陪着安妮的,至少今天晚上陪她说说话,不然等安妮醒来了一个人该有多孤单,而且万一又想不开了呢?
贺晋年看着叶宁娇小的身影,明明的悲伤可是却又显得坚强无比,刚刚在手术室外面她紧张无助的快要把他的衣服给扯烂了,现在她可算是把心安下来了。
今天晚上他还有事情,不能在这里陪她,但是他更不能留萧慕唐下来,现在他们两个之间水火不容的,真的是会出事。
“你也回去休息一下,换一下衣服,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的,毕竟现在安助理刚刚手术完,也不宜情绪太激动。”萧慕唐在见到安妮泡在浴缸里时就直接跨进去把人抱了出来,现在裤腿跟皮鞋袜子都是湿的,还有西装衬衣的袖子也还泛着湿气,他身上染着的都是血水,以至于空气里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萧慕唐默然的点了点头,他倒是不怕叶宁怎样发疯,他只怕安妮醒来见到了他会受不了,再做出什么反应来。
“萧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以后也请你都不要再出现在安妮的面前,你应该庆幸她割开了手腕,如果今天她选择的是从窗户跳下来的话,我们所见的就不是这样的,你有没有见过跳楼死去的人,因为从高处*,所以手脚断裂错位,头骨迸裂,脸都变形了,内脏大出血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送到太平间里等着我们认尸了。”叶宁的嗓音轻轻淡淡好像是缭绕着的烟雾,可是这些话说起来却让人毛骨耸然。
萧慕唐的身体重重的颤了一下,真的是要庆幸她选择的是割脉,不然的话今天就是永别之日吗?
可是安妮是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工作强度再大她也可以承受,他的恶作剧她也不会气恼,他起了性折腾得利害了她也不太抗拒,她就好像是一个最完美的玩具,以至于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想过要换,甚至好像已经习惯了,再也玩不了别的了。
可是如果真的没有了呢?
萧慕唐深深的看了躺在*上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周循找到病房时,刚刚好碰到萧慕唐离开,他上前打了个招呼,可是萧慕唐却好像是没有见到他似的,脚步轻飘飘的就这样离开了。
“贺总……”周循把手上的非常漂亮的牛皮纸袋递给了贺晋年。
老板总是能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任务他找个秘书处的姑娘却商场买一套舒适柔软的新衣服,然后送到医院里来。
现在看一眼叶宁倒是也能明白,老板娘身上的衣服脏了一大片,还染着血渍看起来有些可怕。
“你要留在这里,我也不反对,不过把衣服先换上。”贺晋年走到了叶宁的身边,大掌轻轻的揉了揉叶宁的发,当叶宁抬眼与他相望的时候,眼眶红红的充满了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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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越是这般冷静;就越是要出大事了()
“贺晋年,你说安妮她是不是结不成婚了?”这才是她最担心的,身体的伤疤可以被治疗,可是心灵上的呢?
长长的伤口割在手腕上时,其实也在自己的心头上划开了可怕的一刀。
那一刀是在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当那些照片洒满了安妮的脚下,当她认为可以跟她共渡一生的男人也看到了的时候,她可能再也没有勇气踏入婚姻了,那以后怎么办呢?
叶宁见不得这样的痛苦,好像感同身受一般的。
“不会的,她会好起来的。”没有*爱的女孩总是会比一般人更坚强一些。
叶宁接过了那个袋子,走到了浴室里换洗。
贺晋年安排的是高级的病房,整个套间都配着桌子,沙发,还有卫生间,而且干净舒适得根本就不像是在医院里呆着的,甚至她们刚刚进来时病*旁边的小柜子上就摆着一个花瓶里头插着黄玫瑰,在这样阴郁的气氛里独自明媚。
“你去富临饭堂让师傅做两三样点心,一会儿让人送过来。”叶宁肯定是铁了心要呆在这里的,毕竟安妮没什么亲人了,她留下来也是无可厚非。
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胃口,但是长时间不吃东西身体哪里受得了,这里备着一些点心至少她胃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垫一下肚子。
周循把贺晋年汽车的钥匙交给了他,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最近外头世道不太平了,偏偏老板还要分一大半的心思在女人的身上,少不得他得把皮绷紧了,做事更小心一点了。
换上衣服之后,整个人都舒服了一些,因为刚刚她的衣服上沾着的血渍看起来真的很压抑。
“我今天还有事情,外面留了两个人给你用,医院这边也已经交待好了,你自己也要休息一下。”贺晋年看了看那张沙发,足够让娇小的她睡一会儿了。
从看到了安妮泡在血水之中,叶宁就觉得浑身冰冷的,只是这时贺晋年的关心就好像是暖流似的,透着他握着她的那双手,一直透进了她的身体里。
流光飞逝着,把他的影像映入了她的眼底,哭过太久的眼睛看什么好像都有些朦胧,但这时唯独贺晋年的那双眼睛是清晰的。
世人用来形容眉眼,总是觉得眉如清风,眼若明月,可是贺晋年的却不是这样的。
他的眼不是明月,而是烟波浩瀚的深深海洋,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却会在眸光所到之处令人感到温暖与踏实,其实在多年前贺晋年的眼晴并不是如此,他的眼好像是远古时期的冰川,遥远而寒冷。
贺晋年真的不能再留了,他有心想陪但是有些正事是不能耽搁的,大手轻轻的在叶宁的脸上抚了一下,停留了不到两秒,然后便转身离开。
叶宁趴在安妮的病*边,人都走空了之后,这偌大病*更显得空荡荡的。
非常疲倦可是偏偏却睡不着是什么感觉?
她就这样看着安妮从昏睡到醒来,从下午的灼灼烈日变成了晚上的星光点点……
“叶宁,我给你添麻烦了……”这是安妮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声音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
叶宁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扶着安妮半坐起来,把水递给她之后才说了一句:“下次再见到,我就不救了,你也知道好要麻烦的。”
只有真心亲近的朋友才敢这么说吧,安妮知道叶宁没能把她当外人。
嘴角浮现的惨淡笑容令人看着心疼,安妮小声的说着:“以后不会了。”
死过一次没死成的人,大概不会再想去死第二次了。
割下去的时候真的好疼。
“知道就好。”叶宁看着安妮那张死白的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她不能不说,毕竟这是安妮跟萧慕唐的事情,可是现在说似乎不太合适。
叶宁一直想不通不什么萧慕唐会突然打电话来让她去撬开安妮的房门呢?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心灵感应?
安妮看着叶宁红了眼睛,自己也无法抑制的眼泪开始往下掉,哽咽的说着:“叶宁,我好像真的没有办法得到幸福,可是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独独就是知道他有婚约还跟他缠了八年,我真的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无论我是不是被强迫的,我都没是没有道德的破坏者,所以这是我的报应……”
“瞎说什么,要报应也是要报到萧慕唐的身上。”叶宁放下了那个杯子,然后把按了一下按钮把病*抬高一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