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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有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顾诺一看着眼前的阎小朵,一年的时间,她的眸光少了些浮躁,多了几分安宁。可阎小朵的变化并不仅仅是内在的,顾诺一总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待他看明白了,却没有了刚才的伶牙俐齿:“你……”
阎小朵去掉了面部的假体!
“我……重新做了手术,但下巴和眼睛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你还能接受吗?”
顾诺一动了动唇,可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阎小朵擅自进了房,她脱掉羽绒服,拉开了紧闭的窗帘。顾诺一发现,阎小朵的胸也缩了不少水。
顾诺一住的是套房,不仅有会客厅,还有一个小厨房。阎小朵挽着衣袖在冰箱里翻找:“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做。”
“知不知道你打扰我睡觉了?我现在不想吃早餐。”
阎小朵关上了冰箱,尴尬地笑着:“我不知道你要休息。那……你睡吧,正好我去超市买点儿吃的回来。”
她重新穿好羽绒服戴上口罩,并帮顾诺一拉好窗帘。
“你到底什么意思?分手就要彻底一些,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阎小朵没有回答,只是轻关门出去了。阿华适时地打来了电话。顾诺一知道他们一定串通好了,接起,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怎么?你得知我拒绝她的消息了?”
阿华嬉皮笑脸:“你应该知道了,阎小朵做了去假体的手术。前两天躲着不见你是因为没消肿,女孩子要面子嘛!现在她来找你了,你也该消消气了。”
“别说了,我要睡觉了,你让她回去吧。”
第一眼看到阎小朵那个模样,顾诺一很震撼,可她的不告而别就能因此抵消吗?因为曾经的在乎,顾诺一做不到立即原谅。
安定的作用持续了很久,顾诺一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5点,而且还是被工作人员叫醒的。顾诺一换好衣服出了门,这才发现阎小朵蹲在门口。阎小朵见他出来了,忙提着购物袋站起。
“你怎么还不走?”
“说好了……给你做饭的……”
“我要参加通告。”
“哦。”
顾诺一最见不得阎小朵的可怜巴巴了,便把房卡扔给了她:“你先进去吧。”
晚上的通告顾诺一并不上心。这是待在南京的最后一天,剧组又准备去酒吧,顾诺一这回直接推辞了。服务员替他打开房门时,阎小朵正歪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睡觉。他打开一盏地灯,柔和的灯光映在阎小朵的脸颊上。现在的她远没有一年前漂亮,但现在看上去更舒服。
阎小朵还是醒了,她慌乱地坐起,捋顺杂乱的长发:“你饿吗,我给你做饭。”
说着她便向厨房走去,却被顾诺一拦下了:“你到底来干什么?我说过的,小礼堂那一次是最后的机会。”
即使他这样说,阎小朵还是不介意:“我知道,那时你最后一次来找我,所以现在我来找你了。”
顾诺一跟她说不通,阎小朵还是去了厨房,10分钟煮了一碗阳春面。顾诺一并没有推脱,只是漫不经心地吃着。阎小朵坐在他对面,时不时地说着话:“荷包蛋是你爱吃的溏心的。”
阎小朵“哦”了一声。顾诺一吃不下去了,把筷子重重地搁在碗“我现在不爱吃溏心的了。”
上:“你只是来做饭的吗?”
阎小朵沉默了许久,才说了句:“你说过的,只要我抓住你的胃……‘,”没用了,我已经不爱吃你做的饭了,也不愿再看到你那张脸了。〃 顾诺一把一串钥匙扔在了阎小朵的面前,“回你自己的家去吧,不要再缠着我。”
阎小朵看了钥匙半晌,没法子,只得起身穿好外套:“其实当初把钥匙留下,就是想告诉你,我没有给自己留退路,不管走到哪儿,还是要回到你身边。”
阎小朵没有再赖着他。她真的走了,可顾诺一心里还是不舒服。他睡了整整一个白天,晚上清醒得很。他胡乱地收拾着行李,顺便给Vivi f打了电话:“我要回北京,往后的活动不参加了??…又是缺了我不行……我已经决定了,只是通知你一声。”
因为小雅在休婚假,所以顾诺一回到北京时是阿华去接机。见他一人出来,阿华还有些吃惊:“怎么就你一个人?阎小朵呢?”
看来阿华并没有得知阎小朵先走了的消息:“不知道,我跟她分了,彻底分了,以后都不要见到她。”
阿华无奈地摇着头:“你和Vivi还真是母子,连脾气都一祥,从来都是违心嘴硬不饶人,不仅让别人不好受,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你就不能安静—会儿?“阿华闭了嘴,安静地开车。过了—会儿,却听顾诺一在自言自语:“是她先伤我的。”
“我不是都说了吗,她因为整容怕丑,没脸见你才躲着。怎么听不进去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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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顾大爷,我还是靠媳妇才饿不死的,您让我做饭啊?”顾诺一瞪了他眼,阿华便不再多说什么。顾诺一个人的时候也没有饿死,怎么现在要让人伺候了?虽然有怨言,但阿华还是进了厨房。他还欠顾诺一一十几万的创业基金,怎么也得把姿态放低点。
阿华不会擀面条,所以只煮了一袋方便面,荷包蛋也变成了鸡蛋花。顾诺一只吃了一口就放弃了,他也不是存心要折腾阿华,只是想起了昨天的那碗阳舂面。
“我说顾大爷,您还是把阎小朵接回来肥,家里有女人就有热乎气儿。你有什么拉不下脸的?这都一年魂不守舍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赌气?”
阿华聒噪起来比街道办的大妈还难对付,顾诺一被他絮叨到头疼。
“行了!你要是闹就去处理阎小朵的东西。”
阿华不再碎碎念,他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在路上,他不忘给阎小朵打了一个电话:“姐们儿,我是尽力了。你要好好的,不要再折腾自己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阿华。”
阎小朵还在剧团的宿舍里,她知道顾诺一有气,自己免不了要看他的冷脸。原束就是她做得欠妥,如果他不肯和好,那她也只能勉强接受这个现实。阎小朵打包好自己的衣物便离开了宿舍,那个只有几十平方米的蜗牛壳,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全部。她是不是要庆幸自己没有丢掉这个壳?
好不容易回到那个家,可打开房门后阎小朵呆滞了,她的沙发、茶几都没有了。她跑到卧室去查看,老天……床和衣柜也没有了。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的脚步声。
阎小朵询问阿华,谁知阿华却说钥匙一直都是顾诺一在保管,他并不清楚。阎小朵心里直发憷,刚刚被顾诺一—赶出来,现在怎么好意思再回去问。阎小朵叹了一□气,歌舞团最近的活动结束了,她也有一个短暂的假期,可没想到顺心事一件都没有解决好。她知道自己不吿而别让顾诺一很生气,可她这—年过得也不是很舒坦。
阎小朵到超市买了…席被褥和电热毯,就把被子垫了报纸铺在地上,凑台着住了一晚。她想着,过几天顾诺一气消了再去问房子的事。没交暖气费,屋子里很冷,她就穿着睡衣着了。大清早5点多,她就被砸门声惊醒。
阎小朵在被窝里挣扎了许久才去开门,顾诺一就那祥冷冷地靠在门边。他面无表情,好似一尊狮身人面像:〃有饭吗?“顾诺一这么早,只是来要饭吃的?阎小朵很犯愁,家徒四壁的上哪儿找吃的去。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储物间的角落里翻找着,竟然找到了一枚不太新鲜的鸡蛋和一袋方便面。
阎小朵用最快的速度煮了一碗方便面给顾诺一,他鞋都不脱就坐在她的铺盖上吃。呈然阿华煮的也是方便面,但阿华的面没有热乎乎的感觉。吃到荷包蛋时,顾诺一皱了皱眉:“怎么这么老?不知道我爱吃溏心的吗?”
阎小朵已经被他绕糊涂了,昨天还说已经不爱吃溏心的荷包蛋了,所以她故意煮老了些,可还是不满意。顾诺一并没有吃完,只是喝了点儿汤,就把碗放到了一边。
“不吃了?”阎小朵指着碗问他。
“真难吃。”
阎小朵听他这么说,便端起来把剰下的都吃光了。折腾了—天,她也早饿了。阎小朵完最后—□汤,才想起了家具的事:“房子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顾诺一只是哼笑了一声:“一想起你不告而别我就觉得耻辱,所以想起…次就卖掉…件。幸亏你及时赶回来,我正盘算着把房子捐给慈善机构呢。”
阎小朵端着那只空碗:诺一,我向你道歉,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会等我回来。“〃你也太自信了,我可从来没有等过你。“〃如果你不想等我,别墅大门的钥匙早就换掉了,可是你没有。“顾诺一一讨厌她这么说:”你是不是很得意,得意我忘不掉,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