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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他就马上拉过自己的专属快马,一跃而上,飞快地朝着城外奔去。
与此同时的普拉湾码头。
季云歌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迅速戒备起来,当她要出手做出防卫和攻击时,那男人连忙解释道:“我来这里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如果你不想浪费的这仅剩的时间话。”
冰伺一副丝毫没有想和她战斗的作势。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季云歌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却依然是警惕的向四处瞄望,“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冰伺的目光微微一黯,随即将这种不明的情绪迅速掩藏起来,一副冷冷冰冰的说道:“信不信由你,季云歌,我知道你想找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在黑暗教会背后操作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紫色的眸瞳微微一缩,既而恢复如初的一线冰冷,“你会告诉我?”季云歌嘲讽一语,“你们这群黑暗界的败类,还有什么值得让人可以相信之处?”
“季云歌!”冰伺听闻眼里一怒,迅速伸出手再次紧紧抓住她的手腕,脸上的神色变化不断,随后到嘴边却是这么一句无力的话语:“也许你说得对,像我们这样的人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配拥有。”
季云歌微微一愣。
“不要妄想去惹怒那个男人,他是我和神几人都不敢惹怒的人,他很危险,也很强大,他是东大陆的君王,就连科尔也是他放在我们身边的眼线,我们都称呼他为“夜王”!”
季云歌一怔,这时远处响起飞船要起航的鸣笛声。
“多保重,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话……”
那是道别的声音。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腕一松,当她回头过来时,却已经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其实她知道,那个男人一现身对她是没有抱有任何的敌意。即便他出现在这里只是一个巧合,或者当他说出这些话时已经背叛了他心中的信仰,但她却又岂会因为这些而再去相信曾经欺骗过自己的人,无论他出自什么用意,她也只会用自己的双眼去证实这一切。夜王吗?如果他真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人,那么她相信他们会很快见面。
“吉若,快点!飞船要起飞了……”
这时站在远处的贝拉他们,急忙向她招手,于是季云歌不再为此停留,转身离去。
火被点起,大量的魔法石作为飞船的燃油在燃烧桶中滚滚燃烧。在眼下前来送别亲朋好友的人的含泪、不舍的道别声中,魔法飞船拉起那对白色铁翼,慢慢升了起来。
这时远处一片马蹄声飞快的敲打地面,那噼噼啪啪的震响让前方那些人都下意识回头,当看到一队军马气势汹汹朝着这里飞快的奔来时,他们都慌乱的马上仓皇往一旁躲去。
“陛下,我们还是太迟了……”一名士兵抬头一望。
夏佐迅速拉住马,跳下,因为体力的透支差点让他没站稳的摔了一跤。
“陛下……”
他立马推开身后士兵的掺扶,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直到再也没有路让他继续前进……
吃力的抬起头,那片狂乱的气流,一下,吹乱他的银发,迷浊了他的双眼。
飞船那巨大的投影仿佛是盖住他视线的世界末日。
呼啸的狂风仿佛吹灭了他的最后一道希望。
“云歌……别走……”他要向前一步,却被身后一名士兵紧忙拉住。望着此时站在飞船上同样注视着自己的雪发少女,他颤抖的伸出手,没有理会身后那些士兵投来异样的目光,卑微绝望的再次出声:“别走……求你……你不是说过不会再留下我一人吗……别走,云歌,留在我的身边……”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发狂的对天嘶吼。
穷其一生,他费尽心思得尽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却在这个人的面前统统变得如此微弱渺小,不堪一击。
若是他能早点明白这些,他是不是不会失去她……
“云歌……”
轰的一声,突然空中响起一阵震耳的空气炮声,只见那艘飞船加速马力消失在了前方的水平线,远远飞走……
夏佐全身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所有可以支撑他下去的力气,徒然倒地,狠狠,而狼狈着趴到在那块染满灰尘又冰冷的地面上。
“呵,你果然还是走了,季云歌,你真的好狠心啊……”他冷冷一笑,自嘲的一笑,随之透明的液体从他脸颊上流淌而下。
至始至终他,还是来迟了一步。
“吉若,原来你在这里!”
贝拉绕了一大圈终于在餐厅的角落找到季云歌的身影,松了口气的马上跑到她的面前。
“你在看什么呢?”透过走廊上通透的玻璃窗,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除了这个,再也没有什么。
“我们已经走了多少天了?”季云歌突然开口一问。
贝拉一愣的回到:“已经有三天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到达东大陆的码头还需要四天的时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没有。”季云歌随口一应后,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自己……
她突然想起飞船起飞的那天,看到了自己并不意外的身影。即便离得很远,但是她仍然清楚的看见他骑马飞奔赶来的样子,他看起来很憔悴,仿佛那日所受的伤给他身体带来极大的伤害,他的面孔在呼啸的狂风中,显得是如此的绝望。
与他的过往,其实印象中最深的也不过是和他在一起那短短的数月。
他的傻,他的单纯,他的执着和执拗,明明看起来很讨厌,却真正的无法让人讨厌起来。
每当脑海里隐隐浮现和他在一起经历过的所有事,在她惊醒后所面对的却是另外一张陌生的面孔。
第94章 再遇()
可以达到目的任意伤害所有相信他的人。
甚至可以用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骗别人。
无论是月夜神,还是夏佐,他们已经不再是她季云歌所认识那个单纯的傻子了。
她选择以那样的方式了断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样放过他,其实也不过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纯碎的在作祟着。
“你在想夏佐前辈的事吗?”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季云歌微微一顿,思绪也回整了过来。
这是贝拉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再次开口以这样的方式称呼那个男子,她没有看季云歌的表情,则是对着眼前的玻璃,透过其望着窗外的白云微微一笑:“那天我也看到了,夏佐前辈来找你的身影……其实你还是无法做出任何过分伤害他的事,因为你没有杀了他,已经足够证明这一切。”
少女的紫色瞳眸微微一缩,既而恢复如初的平静。
“那个男人很喜欢作践自己的生命”,贝拉微微一愣,仿佛这是季云歌这么久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聊起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我不知道他处于什么目的的情况下,帮助了这个已经失忆的傻子,我曾经想过丢下他,或者托人把他送回到属于他应该要回去的国家,但是每当我要这么决定时,却什么都做不了……”
“是因为有了不舍的感情吗?”贝拉轻轻一问。
季云歌只是转头轻轻看了她一眼,没有当即否认也没有点头的继续说:“不是所有事每个人都能看得清,就如我被他那样毫无防备的欺骗,甚至差点被夺去一条手臂”,说到这里,季云歌下意识握了握那只每当深夜都会隐隐作痛的手臂,“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当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被那样不堪一击的轻易被撕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他什么,即便在那天的大雨中,他向我诉述他的悔悟。我也无法再把他当成曾经那个可以为了我做出这世界上最愚蠢事来的傻瓜了。”
季云歌一口气说完,这仿佛是她这么久来第一次说出这么多的话。
“说到底……你和夏佐前辈之前始终有一条逾越不过的鸿沟,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贝拉轻叹了口气,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就是形容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此时此刻的心情吧。
“吉若,我觉得有一件事你应该要知道……”
“快放开我,你们这群该死倒霉的臭小鬼!”
突然,走廊上传来的喧闹声,一下打断了贝拉的话。这时,她和身旁的季云歌下意识回头往右边放眼望去……
季云歌两人看见在几个青年之中有一个头发灰白,满脸大汗身材瘦矮的老头,他正被那几人欺负戏弄着,虽然老人家表现出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但是行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