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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常年在外漂泊,无家无业,见惯了风骚浪荡的风尘女子,如今见她娴静柔顺的样子,不禁心生好感。
相比之下对面的崔小玉没长骨头似得靠在秦永身上咋咋呼呼,叽叽咕咕地不停地向他撒娇,站没站样坐没坐样,她这副浪样子越发衬出崔小娥的好处来。
崔婆子筛了一壶酒端上来后,崔小娥伸出芊芊玉手,倒了一杯酒,恭敬地奉给韩琪,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身英气,相貌轩昂,身上的衣着也是好料子,内心喜欢可是面上不露,又低头露出一副娇柔可怜、心事重重的样子。。
韩琪则被崔小娥那一抬眼的风情惊艳到了,随即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又让韩琪顿时心生一股爱怜之意。
两人的神情被秦永看在了眼里,他是风月场上耍惯的人,最会察言观色,看出了韩琪的心愿,便知趣地说道:“韩兄,我酒喝多了有些腿软,今晚你我就在此处宿一夜,明早必要同你切磋武艺,大战三百回合。”
此话正和韩琪心意,他含笑道:“一定,明日定让你心服口服。”
秦永哈哈一笑,几人慢慢地饮酒,天色晚了,外头传来了二更鼓声,秦永打着哈欠搂着崔小玉去她的房里了。
崔小玉把秦永扶到床上,撅着嘴问:“冤家,你是不是想撇了奴家?这许久都不来瞧我,听说你又有了新欢,看上了你们家的房客娘子,可有这事?”
秦永懒洋洋地躺着:“你消息倒灵通。”
崔小玉替他脱去衣服,妖妖娆娆地往他怀里靠。秦永一把搂过来咬着她的耳朵说:“告诉你姐姐,把那位韩大爷的心抓住了,他背后的靠山可大得很。”
崔小玉娇滴滴地说:“还是你好,想着我们姐妹。你许久不来,奴家想你想得都廋了。”
“噢,廋了吗?我摸摸看。”秦永嬉笑着伸出手。
“好讨厌的人啊!”崔小玉打落了他摸上来的大手,下地吹灭了烛火,又上床拉下幔帐子,转身一把抱住了秦永,和他滚在了一处,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琦在院子里练拳。
听到他起身的动静,秦永也不好意思再躺着,在崔小玉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来到院子里。见崔小娥站在树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练拳的韩琦,就没上前打扰他们,静静地抱着双臂在一旁观看。
等韩琦练完拳,崔小娥上前拿帕子温柔地替他试了试汗水,两人的目光又胶着在了一起。
秦永轻轻咳嗽了一声,微笑着走上前去说:“韩兄好拳法,小弟陪你练一趟可好?”
韩琦欣然应允。
于是双方斗在了一起,一来一往,一去一回,秦永的拳脚干净利落,韩琦的身法稳健狠决,双方你来我往,战了三十回合后,秦永渐渐力气不支,步法开始凌乱,被韩琦抓住了破绽,一脚踹出了圈外。
秦永捂着被踹的肚子笑道:“多谢韩兄手下留情,韩兄果然厉害,兄弟我佩服。”
韩琦拱了拱手:“承让,你的拳法不错,只可惜力度不够。”
两人又在原地切磋交流了一番,正说得投机之时,崔小玉在房门口喊道:“二位爷,吃饭了,请入席。”
秦永不见外地把一只胳膊搭在了韩琦的肩膀上,和他入厅内吃饭。
席间,韩琦和崔小娥的目光始终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
秦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扫了对面两人一眼,心想这崔小娥,果然有些手段,才一个晚上就勾得韩琪同她如胶似漆了。
转而想起他和潘家姐姐来,唉!顿时心生怅然,有亲娘从中作梗,他的满腔柔情蜜意都达不到她身上。
饭毕,韩琪起身告辞道:“贤弟,我有差事在身,不便在外久留,改日再请贤弟吃酒,见谅则个。”
秦永道:“我与韩兄一见如故,日后请韩兄一定多与小弟走动。”说完,送他出了院门,与他拱手告别,直到见不到人影,才返回厅内。
厅里,崔小娥正用帕子把她那新涂的红指甲擦得锃亮,见他进来,既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
秦永坐到桌边告诫她说:“我领来的这人可是公主府里驸马爷身边的红人,你若拉拢住了他的心,日后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崔小娥冷笑道:“我昨夜已经套出他的情况了,不过就是一混江湖的武夫,没房子没地的,你不是答应给我介绍富商的吗?”
秦永凑近她说:“驸马爷是什么人?皇帝的女婿!他一高兴,手指缝里漏出来打赏的就够普通人家买房子置地了。现在他没房子没地是因为他无家无业,多少银钱到手都胡吃海喝地花了,若是有了正头娘子,心一安定下来,你管着他的银钱,那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富商虽好,但你这身份只能做小或是外宅,等人老色衰时被人玩腻了一脚踢开还能剩什么?”
崔小娥听了开始琢磨起来。
崔小玉则凑上前去,挨挨擦擦,娇声娇气地说:“爷,那位韩爷昨晚给了姐姐一块玉,奴家也想要嘛。”
秦永被她闹的心烦,把腰上系的玉解下来丢给了她,她这才消停下来,秦永也没了再待下去的心思。
第14章 坏蛋()
秦永慢吞吞地往家走,一路上满眼繁华,看见路边有卖麻糖的,便想起了瑛哥那胖团子。那孩子亮晶晶的眼睛纯净无邪,这阵子很是粘着他,他也很享受被一个小孩子崇拜喜爱的感觉,于是就买了一包麻糖准备回去逗他玩。
到巷口时,他看见树下的艾怜站在那里卖炊饼。街上人头攒动,她婀娜的身影如此引人注目,附近及路过的男人纷纷把眼光投在她身上,那些男人哪里是买炊饼,分明是冲着美人去的,而那个傻女人竟然还无差别地对每一个前来买炊饼的人都笑脸相迎。他忽然觉得很不舒服,想把她给藏起来,想让她只对他一个人笑。
秦永静静地立在远处盯着她看,日头越升越高,树下也热得很,她不断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她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既要科举好歹先给妻儿留下足够花的银钱。现在让她们娘几个抛头露面千里寻夫,又辛辛苦苦做着男人的营生,但凡是个血性汉子都不会像她男人这样不负责任!
艾怜可不知道秦永正在身后琢磨着她,好不容易卖完了炊饼,一身轻松地背上背篓往回走。
秦永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艾怜路过一家布铺,在门口停了下来,翻了翻门口筐子里堆的几块布,又挨个问了一下价钱,然后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放下离开了。
秦永随后到了布铺门口,摸了摸那几块布料子,很粗粝的感觉,不知她要这布做什么。他问伙计:“刚才那小娘子问哪块布的价钱了?”
伙计一脸恭敬道:“秦爷,小娘子问了这块花布和白布的价钱。这白布有个地方被老鼠咬了,这花布的颜色有些染花了,才便宜卖的,您要买,一百文都拿去。”
秦永一听,有些不是滋味,那个女人穷得连一百文钱都拿不出来吗?他不知道她要用这两块布做什么,她那么舍不得的样子,一定非常需要它。秦永掏钱买下了这两块布,伙计热心地为他包好,把他恭敬地送走。
秦永回到家,拍门喊道:“娘,我是阿永,开门。”
艾怜听到动静,见秦婶子并没有出来,就过去把门打开,见了秦永,她行了个万福,转身要回去。
秦永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近自己,刚想和她说几句体己话,顺便把布给她,就被她皱着眉用力甩开挣脱掉了。他一愣,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不招她待见了。
艾怜快步跑回到自己的房内,嫌弃地拍打着被他碰过的地方,心里暗骂:这个臭流氓,昨天一晚上没回来,今儿个一大早身上就一股脂粉味,不定夜里在哪里鬼混,不要脸。一想到他和野女人颠鸾倒凤,而且古代又没有防护措施,万一他沾染上什么花柳病的,恶心死了。艾怜暗自庆幸自己还没和他有什么,以后得离他远点,这种风流浪子虽然招人喜欢,但安全第一。
秦永当然不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他莫名其妙地把那两块布放在了自己屋里,打算寻个机会再给她。
从小养成的习惯,回到家必须先去看一眼母亲,秦永去正房,里里外外地找了一圈儿没有,从正房出来他又去了后院,果然找到了母亲。
秦婶子踩着梯子,向墙外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偷看什么,秦永也激起了好奇心,想过去看又恐惊动了娘吓到她,她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