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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军拦下他后说:“不用了,可能已经出事了!全部警员,立刻前往鲍雨儿的父母家。”
。。。
“本以为这个鲍雨儿会来接触自己女儿,没成想这只是一个幌子!”荣军急踩油门往市区内开去。
“是啊!通常反社会的连环杀手,最大特点就是情感淡漠。。。”语雪看着窗外又阴起来的天继续道:“看来嫌疑人到此真的只是看看而已,我也早该想到,一个愤恨社会愤恨男人的反社会者,又怎么不会想要杀死将自己至于此地的父亲!”
。。。
叩叩,叩叩
闷闷的撞击声从门口处传来。
“哎呦,肯定是我儿子回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从沙发上坐起,快步跑去开门,“你小子还真没忘今天我过生日,一会儿叫你妈多给你炒俩硬菜。。。”
不过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他所期待的儿子,而是一个女人,一个他自己应该很熟悉的女人。
“父亲,生日快乐!”女人拿下了墨镜,露出满是血丝却异常冷漠的眸子,正是鲍雨儿。
“你怎么还活着?”
中年男人表情瞬间无比淡漠,甚至带有厌恶之感。
鲍雨儿对这种态度显得无比熟悉且无感,她探头向房间里望了望说道:“话别那么难听,我好歹也是来给你庆祝生日的!”
说着,便把一个盒子塞到了她父亲的手上,并抬脚向屋内走去。
“重新装修了啊!”
“赶紧给我滚出去,别tm在这里碍我的眼睛。”她那所谓的父亲将盒子撇在地上,指着门口骂道。
“呵呵,你轻点。。。”鲍雨儿边说话边回头,看着闻声走过来的母亲。
母亲脸上没有丝毫感情,冷漠、只是冷漠,不过现在的鲍雨儿也是如此。
“你就不好奇,那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鲍雨儿面上划过一丝冷笑。当她那笑容重新换回冷漠时,掉在地上的盒子也渐渐从缝隙中流出鲜血。
鲍雨儿父母自然知道她曾做过的骇人事情,浑身逐渐颤抖起来,脑子里立刻反映出了一个可能,一个自己绝不会希望发生的可能。
手颤颤巍巍的朝那盒子翻去,绝望感,像是有着双手一样扼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人头,一个鲜血淋漓、张大眼睛布满惊恐的人头。
“儿子!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叫,从鲍雨儿父亲口中喊出。
“他他他,可是你的你的。。。弟。。”本来最为冷漠的母亲,也在鲍雨儿的嘲笑注视下,连话都没有说全就直接晕了过去。
“你这个疯子。。。疯子。。。”父亲尖叫着朝鲍雨儿冲了过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给我儿子偿命!”
“嘻嘻嘻嘻。。。你们对我的表情可终于有变化了。。。我可是你们的女儿呀!”鲍鱼儿从自己裤兜中将壁纸刀拿了出来。
刀片每伸出一寸,父女两人肉体的距离就近了一份。
同时两人的灵魂也在被寸寸切开。
。。。
“别动!!!”
“噗呲~”
“砰!”
。。。
三道不同大小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发生,但还是有着顺序。
暴喝是荣军喊出来的,当他看见门口的人头时,便知道自己已然来晚了。
荣军身手再厉害也来不及阻止,刀尖那时已经扎进了鲍雨儿自己父亲的喉咙,不过所幸同来的警员直接一枪打在了她的小腿上。
刀子不在前进,鲍雨儿左腿应声跪在了地上!
荣军两步窜了过去,一脚将鲍雨儿踢开喊道:“赶紧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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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阴天………………市长()
险些丧命对于鲍雨儿父亲来说,显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则是丧子之苦。
在某种情况上来讲,鲍雨儿的报复是成功的。
她在被抓后,并没有停止仇恨和愤怒,甚至在审讯室里遭受盘问时,还在控诉家庭、社会、男性,以及影响她的一切,仿佛那些不幸都是这些人造成的,那些她手中的死亡都是应该发生的。
不过警员们,并不关心这些没有悔改之意的屁话,所幸在种种证据之下,她也只能交代出自己杀人的细节。
站在单向镜外的荣军也同样对此并不关心,他现在心中满是疑惑。
“为什么?他们的目的。。。或是目标到底是什么?”
。。。
审问完,两个警员走了出来,他们没有多说,而是如同上次一样,关掉了电子设备为荣军留了一些时间。
。。。
“为什么?葛无放跑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荣军进来后直接问道。
荣军不想废话,一直也不放晴的天让他很是烦躁。
“因为他们都该死。”鲍雨儿仰面靠在椅背上,显得毫不在乎。
“你清楚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个。”荣军站起身盯着她双眼,咬牙缓缓道。不过,并没有发现,他想发现的狡黠神情。
鲍雨儿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烁疑惑后,继续仰着头冷漠。
“你并不是个精神病,你甚至要比寻常人还要聪明、冷静。现在这种状况,我想你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什么了,不是吗?”荣军并没有向寻常一样,用恐吓方式盘问,反而淡淡道:“我只是想知道,葛无为什么放你出来,他要让你杀谁?”
鲍雨儿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她的眉头开始微微皱起。
荣军知道此人已经开始回忆,便继续逼问:“好好,起码你应该告诉我,你是怎么从青山精神病医院离开的,或是在精神病院里,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尤其在最后一个问题上,荣军语气格外小心。
不过在问题出口后,鲍鱼儿的表现虽然在他判断之中,却不免还是有些失望。
同景龙一样,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剧烈头痛就席卷而来。
如同那定时器一样,荣军无可奈何也阻止不了,惨叫,鲍雨儿像是被食脑蚁啃食般晕了过去。
“MD!”
荣军狠踢了一下面前桌椅,他知道从鲍雨儿口中,也是无法得知任何有用线索了。
。。。
市局,老袁办公室。
景龙和鲍雨儿两人所犯的所有案件,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的都被贴在了面板上。
语雪已经睡了一觉,悠悠醒来,看荣军还在盯着那面板琢磨。
“到底这些死者有什么联系,还是说,其他的所有都是假象,只有一案是真正目地?“
”还有,当时葛无电话中提及的,精神病患者相对与常人。。。。这就话是什么意思?说实话,这景龙与鲍雨儿一个是邪教主义者一个是反社会人格,这两种都并不是那严格意义上的精神病患,葛无他一个院长不会不清楚,难道其指的是那还未出现的第三人!?“
”现在离鲍雨儿一案结束,也已经过去了一小段时间,还未发现任何可疑报案,难道真要被动等待?可这样下去,别说阻止阴谋,恐怕等发现了案情并知道了一切也全都晚了!”
荣军盯着面板,一边思考一边一句句嘀咕着。
语雪从老板椅上站起,打了个哈气,看着陷入死胡同的荣军。
同他一样,面板上的东西已经不知看了几遍,晃了晃脑子,想沏杯咖啡提提神。
伸手去拿荣军的杯子却注意到了掉在地上,各个档案的封面。
“军哥!军哥!”语雪捡起那几个封面,连连去拽荣军。
“干嘛?想事情呢?”荣军不耐烦道。
“咱们钻入牛角尖了,忽略了这么明显的线索,他们的目地根本就不在受害者身上。”语雪连忙将档案封面,塞到荣军面前。
几个档案封面上都明晃晃写着,侦办人钊台。
荣军看着封面眉角渐渐皱起,凝重问道:“语雪,今天几号?”
“12号,怎么了?”语雪问。
“坏了,今天是市政法扫黑大会!”荣军撂下这句话后,冲出了老袁办公室。
语雪并没明白其中缘由,只得跟了过去,不过还没出市局便被荣军拦下。
“你跟着帮不上什么忙,通知市局剩余警员和钊子赶紧前往市法院大楼,有人要袭击市长钊台!”荣军刚要上车便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通知完他们就赶紧去档案室,用电脑找出5年前钊台侦破的所有命案,只要凶手患有精神疾病的那种!”
。。。
车哄着油门,窜了出去。
一辆吉普,在马路上连闯了无数红灯。
“我TM早该想到,早该想到。。。什么所谓的大量军火贩子、连环杀手,都TM是幌子都只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