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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钊子回头瞟了两眼，很是狼狈的荣军后问：“什么情况，怎么会闹成那样，我可从没见你吃过这么大的亏？”
“别提了，先回事务所吧！详细的我之后在和你们说，我实在太累了。”荣军将手中紧攥着的两张纸角揣入了兜中后，很快昏睡了过去。
。。。。。。
。。。。。。
三天后，荣军靠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看着新闻和电视节目。
“淮北公寓发生事故，屋主与其家人用火不当引起火灾。。。。。。今年市政法委决定H城将开展为期五年的，扫黑。。。。。。阿郎，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你离开我。。。。。哈哈哈，父王我终于得报深仇，无愧于心。。。。”
咔咔，一道开门声响起，语雪推门而进。
她看荣军在看电视，便随意问道：“你的头还会痛吗？”
“不痛了，从昨天开始就没有那感觉了。”荣军回来的第一天，那刀搅般短瞬的偏头痛发作了两次后，便莫名其妙自己消失了。
“你说我可能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可我明明记得从没吃过他们分发的药啊！”荣军问。
语雪将门关好，把手中蔬菜放到桌子上后回答：“我记得你说你产生头痛和幻觉，是转入那个3号楼后发生的对吧！”
荣军点了点头。
“重症精神病患者大多都活在自己的思想意识里，他们会自己老实的吃药吗？”
“。。。。。。靠，那些饭菜！”
荣军忘了这一茬，怪不得在自己如此注意的情况下还会中招。
“你是正常人，大脑并没有什么病变，大多重症精神病患者常吃的药好多都是处方药，幸亏你没吃几次身体能够代谢的出去，要不然就不只是头痛了。”语雪警告道。
“不用吓唬我，那种地方我是不可能再去了。”
荣军回身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道：“先说正事，老袁那里查到什么了吗？”
语雪从包中翻出了两张文件，递了过去。
荣军接过后，仔细翻看了起来。
是两张档案，一张是景龙曾经的犯罪记录，都是动机怪异的暴力案件，不过这也正符合他精神病的特质。
另一张则是，葛无的身份信息，不过很不详细。
葛无，男，40岁，精神科医学博士，青山精神病院院长。。。。。。
“就这么多？”荣军看着这寥寥数页纸问道。
“嗯。。。听老袁说那个葛无前天坐飞机出国了，除此之外就这么多了，哦，还有就是。。。。”语雪轻咳嗓子低沉道：“荣军，现在市局特别的忙，我没时间再帮你查人了，自己想办法吧！。。。老袁原话。”
“这个狗玩应，让我帮忙的时候说话可好听了，MD我一有事就过河拆桥，帮忙干点事比钊子还tm费劲！”荣军愤愤骂道。
“你也别怪老袁，就你给的那信息想认真查都不行，一共就两个纸角除了你知道面貌的葛无外，另一个就只有半张脸还是下半张。”
“那嘴边不是有2颗痣吗？”
语雪噘着嘴耸了耸肩，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嘴边有痣的多了！”
“算了，我就知道指不上那家伙，还是靠自己吧！”荣军懒得纠结，从电脑中找出了一份视频。
“怎么，听你这语气有什么门路？”语雪问。
“门路到算不上，只是前两天头痛时让我想起来一件事，感觉很有瓜葛。”荣军将电脑与客厅电视相连放出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个男人在床上捂着头嘴里不知道在咒骂着什么，看起来很是痛苦和狰狞。这种状况持续了有10分钟，那男子才突然惊醒，并痛苦的从床边摸出来了什么东西吞了进去后，才有好转。
如果此时钊子和老袁站在一旁定会看出来，视频中的人正是孟宇，那个杀死钊子亲戚王璐的连环杀手。
荣军将这个案子简单的对语雪复述了一遍。
“我没明白？这个精神出了问题的孟宇和你所追查的秦先生，有何关联？”
“还记得我让孙叔查的那个药片吗？”荣军指了指屏幕上的孟宇道：“你难道不感觉特别的像吗？”
语雪经荣军提醒，将孙叔当时所告知的，服用HS3…HT2A后的症状与视频中孟宇表现比对了一番。
“易怒、发疯，药效过后的剧烈头痛。。。。。。你说的没错这么一看确实很像，可他那。。。”
“你想说可他是从那儿搞到的药，对吗？。。。。不瞒你说其实在我眼中，孟宇作案、王璐之死很有可能是人为而不是偶然！”荣军对语雪说完此想法后，脑子里也适时响起了在院长室偷听到的话：
没错，精神病患者的确相对于常人要更方便，而且也更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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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阴天………………赔罪（）
语雪道：“你的意思是说，孟宇就像是一把可控的刀，而操刀者另有其人？”
荣军点头，“很有可能。”
“你知道想要实现你所说的那一点，难度有多高吗？”
“如果凶手有足够的准备和耐心，并且肯花时间未必就没有可能！”
荣军说完这句话后，又将当初案件结束后，自己发现孟宇所吃之药被调换过的这一事实说了出来。
语雪听后大感不解道：“一个幕后凶手如此煞费苦心的培养一把刀，只是为了杀掉王璐？一个普通的银行工作人员？。。。。。。还是说，其他受害者也是目标，可既然孟宇是傀儡，为何这真正凶手停手了？只是因为傀儡被抓？。。。。。你难道不感觉矛盾点太多了吗？”
“如果都清楚也就不需要调查了，不是吗？”荣军将电脑合上继续道：“王璐被杀，定是有隐情而且我有一种直觉也许孟宇这把刀就是一个意外，对那幕后人特别有好处的意外。”
“那咱们接下来从何展开，我是没什么想法。”语雪已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嗯。。。。。先去一趟王璐母亲家吧！也许我当时漏掉了什么。”
“现在就走。。。。”语雪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一阵急促敲门声。
叩叩叩！
“荣军，找你有点事！”声音很急，不过屋内两人都能听得出来，是老袁。
将门打开，老袁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帮哥们个忙呗？”
荣军看到他那献媚的样子就猜到了大概，不悦道：“没时间！”
“别呀，我这好歹也是公家委托，你就考虑考虑。”
“哼，语雪帮我传个话！”荣军坐回沙发傲声道：“你们市局太忙，我们这小市民可不想去添乱了，免得误了你们的大事！”
语雪看着老袁，耸了耸肩表示无奈，重复道：“咳~你们市局太忙，我们这。。。。。”
“行了行了。。。。你不帮我劝劝他还跟着一起添乱！”
“谁让你过河拆桥，不愿意给他办事儿来着。“语雪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后，笑道：”我也才刚从外面回来，连两个小时都没到，报应来的可真快！”
“你俩啊，算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老袁从包中掏出了两盒糕点，放在了茶几上道：“玫瑰酥和芙蓉糕，特意买来赔礼道歉的，我知道你们俩都最喜欢了！”
“嗯。。。咳咳！”荣军瞟了两眼老袁手中的糕点，悠悠问：“竹韵茶庄？”
“对对，绝对精品制作！”老袁笑的要咬人一样。
“给个理由！”荣军接过糕点递给了语雪。
“我真不是嫌烦不给你们查，而是实在忙不过来。”老袁做到荣军身边抱怨道：“最近市里严打，这时候正好又查到外地流窜来了几批军火贩子，市局的警力基本都空了。”
“等等！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当线人，帮你搜集证据！？”荣军赶紧把递过去的糕点又塞还给了老袁，“大哥，你两盒糕点就想骗我跟着玩命啊！”
“不不，你误会了那帮军火贩子我们自己追查，我主要是想让你帮忙查两起凶杀案！”
“凶杀案？。。。。。大致什么情况？”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去就知道了。”
语雪此时插嘴问：“要不你先跟老袁走，另一边我自己去？”
“嗯。。。。不用了，那案子也急不来先看看老袁的事吧。”
。。。
淮北公寓。
残破墙壁，被干脆焦黑同触手般缠绕。满地碎屑、玻璃碴像极了崎岖藤蔓，让人不知如何下脚。
木质家具上遗留的白灰，还有着丝缕烟雾。
弥漫的焦灼味和化炭后的裂痕，无一不在低声提醒刚进来的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