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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函,这酒杯看起来做工很讲究,是他自己带来的吧?”
“的确是他自己带的。。。嗯。。。桌子上的那种酒一共五瓶,他送给了我妈妈三瓶,每瓶酒好像都有配有赠送的酒具。这两个杯子应该就是他剩下的那两瓶酒配套的。”子函回答。
“恐怕这说明了,迷晕凶手的并不是这红酒中的迷药!而是另有原因,只不过我现在还看不太出来。”荣军道。
“那就别纠结了,先帮我看看死者的这些个人物品吧!”语雪一边翻着雷军的行李箱,一边道。
荣军耸了耸肩,放下酒杯走了过去一起翻查了起来。
行李中除了寻常的衣物,以及身份证等个人物品外,就是好几张不知何用的详细转账记录。
记录很松散,不过能看得出来几乎都应该是酒厂订单的固定转账。只不过,其中一张有一半被撕掉了,只有开头的一个钱数还在上面。
“嗯。。。只能看清一个数字,2,30。。。嗯。。两千三?还是两万三?”语雪问。
“如果这页纸是凶手所为,根据雷启的身价也许两白三十万也不无可能。”荣军道。
“确实有可能!”子函认同这个猜测。
“干猜也没用,咱们还是找场外支援帮忙吧!”荣军说完,便拿起手机给袁队打去了电话。
两人互相一顿调侃后,才说起了正事。
荣军将死者的身份信息,以及账号等等都告诉给了老袁,并让其尽快查找。
“妥,老袁应该用不了太长时间。子函,你跟我继续去找人了解情况!”荣军道。
“那我呢?”语雪连忙眨眼,可怜兮兮的问。
她可不想守着尸体了,实在太无聊和诡异!
“你,继续看着那堆烂肉吧!”不等语雪抱怨,荣军连忙拉着子函走了出去,并同时在门口喊道:“门锁之前被我踹坏了,你可守好了,别让其他人进去破坏现场!”
“真是的,无聊!”语雪噘嘴,烦闷并踢了墙一脚。不过,于此同时卫生间泡在水中的尸体可能因为吹进来的晨风飘动了一下,水面发出了声响。
语雪下意识扭头望向那里,她用力咽了口吐沫后心虚说:“呵呵,呃。。。大哥别生气,没说您。”
。。。
本来,荣军两人想先去一楼王姨那里,可还没等过去便在客厅被梦蝶给拦住了。
“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说?”荣军问。
梦蝶揽住荣军的胳膊,示意他坐下,并以听起来非常后怕的语气道:“没错,之前大家都在客厅时,我就想跟你说了。你们要找的那个凶手,现在想想我昨晚应该看见过他!”
“看见过,是男是女?”荣军问。
“不清楚!”梦蝶摇头回答。
荣军没继续插话,而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平时睡觉很轻,所以一般都尽量早睡,昨晚10点30左右看梦诗从雷启那里回来后,我就早早休息了。不过在深夜时,被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给弄醒了。我醒了就很难再次入睡了,在床上折腾了好半天,怕打扰梦诗才从房间出来,想下楼在厨房弄点热牛奶之类的喝。“梦蝶复述到这儿,声音有些抖,”当时我弄完牛奶就把灯关了只是开着电视,没多久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我从沙发那里探出头,正好看到一个黑影从楼梯那里一闪而过!”
“仅仅只是黑影吗?”荣军问。
“当时太黑了,不过我能肯定,在那影子消失之前肯定注意到我了!我当时吓坏了,就一直躺在沙发上没敢动弹。”梦蝶回答。
“你当时看到那黑影时大概是几点?”
“12点30左右。”
“你别告诉我,你在沙发上躺了将近2个小时。”
梦蝶虽说后怕,不过她毕竟知道了那个黑影是人不是鬼,所以对自己夜间胆小、犹豫的表现,不免有些不太好意思:“那倒没有,不过我还以为这大山里闹鬼,那个黑影又是在楼梯处消失的,就实在不敢上楼找自己的姐妹。可又不好意思去叫王姨他们起来,就这么犹豫了好长时间后,才想一股脑冲到楼上回自己房间,可没等走几步却又被一道雷给吓了回来。”
“这之后,你就发现外面着火了所以才在楼下大喊。”
“对。”
荣军看着面前带着惭愧模样的梦蝶想到,“如果属实,那怪不得我醒来之后,有听到脚步声。还有,她明明发现了火情却不先上楼叫这些年轻人,反而去叫王姨他们,估计也是因为当时怕鬼不敢上楼吧!”
。。。
“咳咳,王姨你最后看见雷军是几点?”荣军问。
“咱们一起吃完饭我就没在见过他。。。。直到你跟我说。。。唉~谁会想到出了这么大个的人命事。其实,本身我这次过生日也就是想让子函回来陪陪我,顺便让他认识认识这几位年轻的股东,可现在这。。。”
王姨扶着额头,这种事情显然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外。
“那王姨,你在10点到3点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人老了陪云白河他们聊了一会天,11点左右时喝了点东西之后我就早早睡了。”王姨回答。
。。。
问完王姨荣军紧接着去问了孙叔,除了孙叔情绪并没有王姨那么低落以外,几乎都是一样的。这本身也在荣军的意料之内,虽说荣军之前用那老夫妻为例,点了子函一下,但那也只是为了提醒其别偏心。
连捅8刀,刀刀准确且致命。说实话,就凭那老两口的体格,对着空气挥8下估计都容易抽筋!
只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罢了。
第167章 民居………………废酒!()
“云白河,凤阳公司的总经理对吧!”荣军看着面前这个,存在感不高的精明中男人道。
“什么经不经理的,无非就是给子函妈妈打工而已。”云白河客气了一句后,马上贴近荣军轻声继续道:“听着,我不想跟这起案子扯上任何关系,所以有问题尽管问我,随便问,我绝不隐瞒。”
“好的,那详细说说饭局后,9点到2点30之间你都在做什么,我要细节。”荣军问。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无非就是晚饭后和大家一起收拾了一下桌子,在之后和凭露姐、孙哥、对了还有和我一屋那个叫白启的年轻人闲聊。”
“你床头的果汁是什么时候拿的?”
“哦,那是我们聊天时喝的,我记得是凭露姐让白启倒的,年轻人嘛,就得多动动。”
“这么说,你在晚饭之后就没在看到过雷启?”
“嘶~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记得在闲聊时,我偶然瞥到过那人在厨房附近,好像是拿了什么。。。嗯。。。没太注意,反正肯定是吃喝。”
“你还记得他。大概什么时候到楼下拿的东西吗?”
“嗯。。。准确时间不记得,不过肯定在10点30以后,因为那人拿完东西后不久,我们也都回各自房间了。”
“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没注意到吗?”
“好像没有,我记得当时那白启正和凭露姐两口聊得热乎,我也是为了直直腰,才偶然瞥到的。”
“这样啊!那好,谢谢,我没什么问题了!”
云白河看荣军和子函要走,便想起身相送,可还没等站起来,脚下一软,摊了回去。
“哼。。。哼。。。”云白河像条病狗一样,哼唧出声。
“您怎么了?”子函连忙过去,将其扶起。
云白河借着子函的力量坐直,连连大口喘息了几下才隐隐舒服了几丝:“呼~呼~,谢谢了子函,我可能是高血压犯了,有点晕,再加上之前多少受到了点惊吓,可能有些呼吸不畅。”
“哎呀,现在也没法送你去医院检查,这可怎么办。”子函关怀道。
“嗯。。。没事儿没事儿,我在房间休息一下应该就能好。”
说着,云白河让子函将他扶到了床边。
“云叔,你真没什么大碍?”
“放心,我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就是一些中年病,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多歇一会儿就好了。”
。。。
“先是语言诱导、吓唬,然后让每个人都呆在一个房间,不允许走动,没法随意互相交流。以此方式,故意营造出让人产生负面情绪的环境,例如紧张等,让被询者更容易出纰漏,虽然我不喜欢这种被监禁的感觉,不过,很聪明,可是。。。”施心晃了晃手机,继续道:“可是现在是信息时代。”
“哦,那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有人主动用电话找你了解过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