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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坐在水里两眼发直,“华,我想我爱上她了。”
华满眼怒火地从水里爬起来,拿开头顶上扑棱棱乱跳的鱼,“什么?就为了这事你停这么急,害我们掉进喷水池里?”
那爬出喷水池,“你说什么呀,就是看见水池我才停下来的。”
“你们两个!”库德威风凛凛地大喊:“敢在这里喧哗,呀!还敢偷鱼?”
华和那都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喷水池是在总督府前面的,而华更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那条红色的鱼,连忙把它扔进水池里。
“别以为扔掉了我就没看见,那条是总督大人最喜欢的红烧……不,红锦大鲤鱼。”库德慌张地改口。
“我没有。”那抖一抖衣服上的水,“我不是贼。”
“那你怎么一身是水?”库德怀疑地打量着他。
“他跳进池子时溅的。”那答得飞快连眼睛都不眨。
“你……”华正想说出真相,那眼疾手快扔过披风去,把他连头带脸盖个正着,“侍卫长,他想逃!”
“什么?”库德大怒,连忙命令手下把华连人带披风绑起来走了。
那松了一口气,也回家去了。“今天过得真刺激啊。”
晚上,那本来很想睡觉,今天实在是累,可他的狗波比一直大叫,抱怨主人今天没带它去散步,那的爸爸索西斯不胜其烦,索性把他们俩一起踢出门去了。
那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在寂静无人的街上溜狗,迷迷糊糊走过几条街,突然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啊,列安,为什么你的姓是列安?”抬头一看,那不觉大喜,原来在凉台上说话的女孩正是白天见过的姬月。
“如果你讨厌我的姓氏,那我就不姓列安了。”那深情地回应,顺便踢了波比一脚,“刚才说过的话不准你告诉我爸。”
可怜的波比“波比波比”地叫着夹着尾巴跑掉了。
“什么?是你吗,那·列安?”
“哦,亲爱的姬月,您卑微的仆人为了您不姓列安了。”
姬月大为感动,从凉台上向那抛了个飞吻,“可惜就算您不姓列安,我们也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如果你愿意,我就上来。”
“愿意,我愿意,你上来吧。”
那二话没说就开始爬凉台,心说还好我从小练习爬桂树,今天才知道这么有用。他三两下爬到了凉台上,两个人就开始深情对望。
“你爱我吗?”
“是的我爱,我向月亮发誓。”
“可是月亮是多么反复无常啊。”
“那我向星星起誓。”
“星星?隔得太远了,等你的誓言传到那儿,早就几百万光年了。”
“那我向太阳起誓。”那的额上开始冒汗。
“太阳?谁知道哪天会炸掉,变成一颗红巨星。”
“那我向……白云起誓。”
“云朵须臾成雨。”
“向海洋起誓。”
“沧海变桑田。”
“向高山起誓。”
“人心齐,泰山移。”
……
“你还有起誓的对象吗?”姬月优雅地换一个坐姿,呷一口她第五杯冰红茶。那正在往阳台下面爬。
“等等,你向这瓶‘大宝’起誓吧。”
“大宝?”听说有转机,那又爬回来,气喘吁吁地看向那瓶护肤品。
“大宝,天天见嘛。你也认识护肤品?”
“我老爸也用它。”那诚实地回答,然后立刻发誓,“我爱姬月,一生不变,以‘大宝’为名起誓。”
“太好了,以后准你叫我的小名‘天子’。”姬月微笑着站起身来,“来见见我的奶妈吧。”
“奶妈?”那又是一惊。
“你总得谢谢她呀,这瓶大宝可是她的,难道你认为我会用这么便宜的化妆品吗?”姬月风度翩翩地把那拖进卧室里去。
太康气呼呼地站在卧室中间。“小姐,我不同意……”
“好啦好啦,没有人要你的化妆品,喏,还给你。”姬月不容分说地把大宝塞还她。
“不是,我是不同意小姐跟这个垃圾在一起。”太康“嗤”地一指指向那。
“我是垃圾!”那火冒三丈,一下子就把剑拔了出来。
“放回去。”姬月瞪他一眼,“奶妈,虽然他是列安家的人,不过还可以啦,长得人模人样的,又有力气,又会爬树。”
“可是我的儿子少康也很喜欢小姐你啊。”
“少康,他不是出国留学了吗?”
“他已经回国了,而且他在国外还开了家‘香蕉’电脑公司,他可全是为了小姐你才这么拼命。”
“香蕉?我最爱吃的香蕉?”
“是啊,是为了纪念临走前你送我的那根……香蕉皮。”不知何时,抱着满满一捧巴伦出产的无污染大香蕉的少康深情款款地出现,“每一台电脑上都贴着香蕉皮的商标。”
“这么说,你们两个都喜欢我?”
“当然。”两人交换激烈的一眼。
“那好吧,只有由我决定了。”姬月坚定地说,“来吧,正好四个人,麻将桌上分胜负,谁赢了算谁。”
“不公平!”那抗议,“你奶妈帮他。”
“那我赢了算你的。”姬月稍一犹豫就爽快地作了决定。
清晨,铺满了香蕉皮的房间里,又是一声欢呼,“清一色糊了!”其他三个人都象熊猫一样两大黑眼圈,萎靡不振,“够了吧,你都赢一夜了。”那斗胆打断兴高采烈的姬月。
“好吧。”姬月宽宏大量地说,“连他的‘香蕉’公司我都赢过来了,那,就给你做嫁妆吧。”
“嫁……嫁妆?”那瞪大了眼睛。
“是啊,你不是连姓氏都抛弃了吗?所以只有跟我姓塞普伦希尔·弥多拉·万库拉提斯·菲特尔多·朱丽叶·麻桑欧拉·委德……”姬月漫长的姓氏念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她停下来喝一口水,摇醒那·列安,“你没意见吧,跟我姓……”
那迅疾地打断她,“我没意见。”于是入赘的事就这么敲定了。
少康含着眼泪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终于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我,走了。”
“不送。”姬月挥一挥手,忽然站起身来,“对了,有东西送你。”她的手在少康面前摊开,掌心里一颗紫莹莹、闪晶发亮的……葡萄!?“明年再回来,我们三缺一会很寂寞的。”
少康差点没大哭起来,拿着葡萄就跑,太康追出去截住他,悄悄在他耳边说几句话,少康破涕而笑起来。
那离开姬月家时困得半死,走在街上摇摇晃晃差点撞到墙,却听见有人大叫:“敢撞我哥哥?”' 。。'
“好了,我没事,别!那把剑值一千二,不要,这把菜刀也值十七块五,得,你用那块砖头,等一等!”
那扶住墙,竭力想睁开眼睛看一看眼前是谁,可睡意上涌,他的眼皮几乎沾在一起。只觉得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口袋。
“哇!抬回去!”
那睡死过去。
醒过来时躺在一个大大的教堂里,那看着顶上的壁画和彩绘玻璃,几疑是在梦中。
“你醒了?”一张笑意满满的脸伸到自己面前。那吓得跳起来,发现是一个神父。
“你是……”
“每个人都是神的孩子,你叫我龙神父好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在大街上睡着了,我怕你着凉,要拉伊拉齐把你台回来的。”
“谢谢。”那略略回想起来。
“不用谢,这是上帝的子民应该做的。”龙伸出手来,“不过住宿费、搬运费、预防感冒费、阻塞交通费你得付一下,一万五千六百二十四块九毛钱,给一万六不用找了。”
“谢谢。”那习惯地说一句,“这么贵?”
“财富都是上帝赐给你们的,借他的仆人的手收回。”
“我没那么多钱。”
“你口袋里有一本‘香蕉’电脑公司董事长个人支票。”
那只好签了支票,一边签一边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们这里接办婚礼吗?”
“随时可以。”龙大手一挥一本十六开七寸厚的保价表就摆在他面前。
“如果家庭不同意呢?”
“没问题,加收50%手续费。”
“有可能有人砸场呢?”
“没问题。再收一倍保安费,一倍跑路费。对了我们还可以帮忙预订巴士底狱天字号房作新房,大炮也攻不进去,只收费二十五万六千法郎,用星币再加收50%折兑费。”
那走出教堂的时候,口袋里厚厚一本支票全换成了收据。
“这么说,你要娶我的女儿?”
“是。”
“不改变主意?”
“至死不渝。”
“好,就你了!明天订婚后天结婚,礼仪从简嫁妆全免,后天你就过门来吧!”
羿连连点头,狂喜离开。
客厅里一片寂静。
“……”
“你有什么意见?”
“……虽然……虽然你是一家之主,不过,这件事,还是问一问女儿比较好吧。”
“闭嘴!你还不了解咱们女儿呀?不会女红不会温柔,光会花钱和打麻将,能结得了婚就该偷笑了。你生的好女儿!”女伯爵吼完就甩门出去了,可怜的乔舒亚只好躲在花瓶后面哭……
教堂里。
龙把那拉到一边,“还要花五十四万两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