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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西泽尔和彼得甚至根本来不及反应。
旋即,彼得直接冲了过去,“车上有人,我们先救人!”
西泽尔也紧随其后跑了过去,当然,他还手快的直接用手机拨了“911”。
然而,当彼得看了看那辆撞毁的小汽车的情况,毫不费力的把车门扯开,打算将车子里面的人搬出来时,刚刚那个开着机车摩托、脸上还带着个面罩的男人,已经用他装着机械臂的手,举起枪对准了彼得。
“我们这是到了,斯塔克夫妇的遇害现场?”死侍微微惊讶的挑眉。
然而,更让他惊讶的,其实是彼得在看清了刚刚那个带着面罩的男人之后,语气里充满愕然的下一句话,“巴基?怎么会是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甚至于,彼得的声音里,除了错愕,还有对巴基的熟悉。
“你知道他的身份?”死侍看看眼神冰冷没有任何人类温度的冬日战士,再看看正忙着救人却被一支枪指着、一脸难以置信表情的彼得。
“巴基的状态不太对!”几乎是和死侍同一时间,西泽尔也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并且,伴随着这句话的,还有西泽尔顺手从花坛边上抄起来的一块彩色多边形形状的花坛砖头,直接稳准的砸向了巴基的后脑勺。
下一秒,在死侍愕然得睁大眼睛的表情里,九头蛇的人形兵器、冬日战士应声倒地。
这回目瞪狗呆的变成了死侍:“”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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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西明寺的住持道觉大师,都不由得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萧家的女儿在西明寺出了事;西明寺必然难辞其咎;若是一直找不到萧六娘的下落,此事还不知道要如何善了
萧悟握紧了拳;冷哼了一声;终于没有反驳兄长的制止;只是红着眼睛,眼神阴郁的扫过西明寺的这群和尚。
裴氏的手里依然紧紧的握着那盏茶,微微闭了闭眼睛;掩去里面近乎失控的焦急和担忧。
燕国公府上的仆从赶过来的时候,禅房中正是一片无声的死寂,裴氏、萧家的几个小郎君都没再开口说话,然而;周遭低沉凝重的气氛却压得人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几位可、可是徐国公府上的家眷?”张岱派过来送信的仆从被唬得愣了一下,顿了顿;才开口小心翼翼的说道:“奴是燕国公府上,我家小郎君刚刚在山下碰巧遇见了贵府的小娘子,特前来送信;还请诸位勿要担忧。”
“什么!?”万安公主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异色;猛地扭头看向裴氏。
同万安公主坐在一起的新昌公主则是下意识的一把握紧了自己七姐的手。
“你们遇到了六娘?”萧悟几乎是瞬间便冲到了这个送信的仆从面前;尤为急切的追问道:“我妹妹没事吧?”
裴氏心中一颤,也豁然睁大了眼睛;忙从案前起身;由于太过急切;她的身形甚至有一瞬间的趔趄,好在萧恒就站在旁边,伸手一把扶住了母亲。
裴氏轻舒了口气,强自镇定下来,放轻了语气,柔声道:“燕国公府上?不知究竟是哪位小郎君相助,明日我定要带着六娘亲自上门道谢。”
这个仆从几乎要被心情一激动直接冲过来的萧悟给挤出去,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之后,才道自家小郎君乃是张家九郎。
说着,为了让裴氏等人安心,这个仆从又额外补充道:“九郎身边带着仆从护卫,还请裴娘子放心,六娘定然也是安然无忧的。”
裴氏点了点头,又真心实意的道了声谢。
得知萧燕绥此时就在西明寺山脚下不远处,裴氏一行人几乎是立时便要下山过去,总要亲自看到萧燕绥安然无恙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因着云岫还在昏迷,裴氏特意让云烟留下等候,又留了两个护卫照应。
得知萧燕绥无事,道觉大师也终于稍稍松了口气,亲自送裴氏一行出了西明寺的山门。
因为今日的这出意外,原本是来和道远大师谈经论道的万安公主自然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她等会儿要回皇宫,和萧家这边倒是一直顺路,索性和大家一起离开了西明寺,和新昌公主坐在一个马车里,路上姐妹俩之间还能悄悄的说几句贴心话。
路边简陋的茶肆里,萧燕绥一直都乖巧的坐在桌旁,微微睁大眼睛,面带几分好奇和笑意的听着张岱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出来玩的各种事情。
只不过,萧燕绥表面上是个单纯可爱、精致漂亮的小姑娘,关键在于她还能坐得住,可以充分满足张岱在同龄小女孩面前的表现欲,不过在心里,萧燕绥却是忍不住的嘀咕着。
——没想到这只矮豆丁初看又傲娇又高冷,还有几分坏脾气的小暴躁,这一坐在一块,互相之间稍稍熟悉了一点之后,张岱根本是飞快的放下了自己的形象包袱,彻底把自己的话匣子给打开了,瞬间就整个变身一话唠豆丁
等到裴氏一行人赶过来的时候,张岱正端着白瓷杯喝了口水,刚刚和萧燕绥炫耀完他去年自己踏青放风筝的事迹,还兴致勃勃的和她讲,春天容易起风,现在正是放风筝的好时节,就差没直接开口叫上她明天一起出来玩了。
“六娘!”裴氏看到女儿身上脏兮兮的,外面鹅黄色的襦裙早就不见了,只剩下一件里面的白色衬裙,还沾满了泥土落叶痕迹,顿时心头一颤,满是心疼。
三郎和五郎也立刻团团围了上来,一下子反倒把坐在桌子边上的张岱给隔在了外面。
小豆丁忍不住瞪了瞪眼睛,还是顾念着对方都是萧燕绥的家人,才暂时不吭声了。
等到走进之后,看到萧燕绥的衣袖上竟然还有几滴干涸之后的血迹,裴氏整个人都被惊住,眼神瞬间便沉了下去,抱住女儿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微微的发颤。
这还是萧燕绥伤得最厉害的手都被张岱给胡乱包扎起来,完全成了馒头样子了,一时之间反倒让人注意不到里面那些道被碎瓷片割开的伤口,要不然,看在疼爱女儿的裴氏眼里,恐怕更是会心头滴血,怒火中烧
“阿娘,”萧燕绥努力让自己受伤的手避开别碰到什么东西,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之后,先是抬眼找了一圈,没发现云岫之后,仰起头来,格外单纯无辜的问道:“云岫呢?”
“她被人打晕,昏迷过去之后,至今未醒。”一身锦服华裳的裴氏毫不在意女儿身上脏兮兮的,只是怜惜的轻轻把女儿搂在怀里,柔声说道。
“西明寺中可找到了什么线索?”按照萧燕绥的心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去重新检查一遍自己午睡时待的那间屋舍。
只可惜,她现在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说了不算==
在裴氏眼里,先把受了惊吓的女儿带回家中,喝点安神汤睡一觉好好休息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对萧燕绥动手这件事,自然有大人操心,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孩子去管
暮色渐深,日已西斜。
西明寺的禅房之中,一个虎头虎脑的小沙弥捧着一晚刚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
“女施主,”小沙弥小心翼翼的把这碗药放在了床榻边的案几上,“这是厨房刚刚熬煮好的药。”
“多谢小师父。”云烟守着云岫,转身行礼道。
小沙弥从屋子里出去之后,看了看守在门口的两个徐国公府上的仆从,眨了下眼睛,清脆的童音又道:“等下我再将斋菜给几位施主送过来。”说完之后,才蹦蹦跳跳的跑开了。
云烟手里拿着小汤匙,慢慢的将这碗颜色厚重、苦汁浓稠的药喂给云岫。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本应看护着萧燕绥的云岫定然难辞其咎,只望娘子看在六娘已经被找了回来的份上,能够从轻处置罢了
因为怀着心事,云烟端着空了的药碗怔怔的,自己也无心再去用饭了。
不一会儿,躺在床榻上的云岫突然闷闷的咳嗽了两下,满头虚汗的挣扎着醒了过来。
“六、六娘——”云岫甫一转醒,便声音沙哑的失声叫道。
云烟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和汤匙,轻轻的按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云岫,安抚道:“六娘无事,云岫你先莫急,娘子已经带其他人先行回府了。”
恍惚听到云烟说萧燕绥没事,云岫才放下心来,躺在床榻上压抑的闷哼了一声。她被歹人打在了后脑上,昏迷中又吸入了过量的迷香,这会儿眼前发黑,头痛欲裂,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