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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荒唐急了,“宁先生,你不是答应过我,放过青春的吗?”
郑青春觉得自己着实又被恶心了一把,知人知面不知心,陈荒唐一边极力想要在自己面前扮演一个好人,一边又做着实实在在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为了保命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这样的陈荒唐,让郑青春瞧不起。
这时候,一个西装男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面冒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杯无色的水。
宁博远对那个人点了点头,那人便递给陈荒唐一包白色的药粉。
“把这个东西给她喝了。”西装男面无表情恶狠狠地说。
郑青春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能让陈荒唐那样忌惮的绝不是一般的糖粉之类的。
陈荒唐接过杯子,两只手不停的颤抖。
一包粉末好不容易才全部被倒在了杯子里,还沸腾了一小会的样子。
郑青春的手心里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那个曾经还在她耳边说着,如果是你遇到了危险我会至死不渝保护你的男人却是眼前这般为了自保,连国家都肯出卖的东西。
她表面上却故作淡漠毫无畏惧,整个人因为对爱情的绝望看起来异常冷静。
“如果你是为了骗我,才和我发生关系的,你真够卑鄙的。”
既然是要死了,死也得死个明白,郑青春在那杯水下肚之前还是冷冷的问了这一句。
陈荒唐手不自觉的顿了一下,“不是。”
就在陈荒唐举起杯子,要给郑青春喝下那杯东西的时候,宁博远出手阻止了下来。
他邹了邹眉,“我最见不得,你们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够了,郑小姐怎么说都是我儿子的故人,我不想他知道她是死在我手上的,来人,把她带下去。”
打翻在地上的那杯水,顿时冒起了气泡。
管他是什么东西,在郑青春的心里陈荒唐的罪名就又增加了一条。
他之前对自己抛弃,任由郑梦琪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强迫自己离婚,甚至为了生意上的来往,将她拱手相让给秦浩宇。
这些如果都还可以忍耐的话,今天这样想要害她性命的事情,那根本就是忍无可忍。
“荒唐,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吧,但我没有想到我这辈就笨到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了你的手里。我恨你,愿我的心就跟那泡沫一般,陈荒唐这三个字从今之后,消失殆尽,你我再无半分情谊。”
郑青春如此想,却狠心到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他,浪费口水在一个如此险恶之人的身上,毫无意义。
郑青春被西装男,推推搡搡地关进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小监狱里。
说是监狱主要四面不透风,黑洞洞的一片,如果不开灯,简直就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
郑青春很累,身心疲惫,她在黑暗里摸到了一处平地,像是一张石头床冰冷的,坚硬的,于是整个人都蜷缩在一张石头板子里,又冷又饿。
她反反复复想着从自己和对方接头到现在的场景,周杰和陈荒唐她到底是信错了,还是他们都不可信。
在郑维安地叮咛里,郑青春本就知道这一路凶险,只是万万没想到,推自己到眼前这一步的人会是陈荒唐。
本就身心疲惫的郑青春,在半夜里就发起了高烧。
要不是有人送饭进来发现的及时,她怕是要睡死过去了。
只觉得有人在她的额头上来来回回的抚摸,虚弱的她根本就没办法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具体是过了几天,她醒来时,人已经到了一处较为宽敞明亮的房子里,说明亮也不过比那间小黑屋多了一道窗户。
四周的消毒水味道很浓郁,但这里一看就不是医院,倒像是一个私人秘密实验室。
门,突然开了。
“妈妈。”
郑秀云端着餐盒,来到了郑青春的面前坐下,眼里噙着泪光闪闪。
郑青春看见母亲的时候,亦是无比激动,没有想到因祸得福,居然在这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
两个人痛哭流涕的抱作一团。
“孩子,你受苦了。”
郑秀云轻拍女儿的脊背,哭着说。
“不哭,不哭了,见到你真好,听荒唐说我还不信呢,没想到??????”
“妈,别跟我提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骗了进来。”
仔细想了想,郑青春又说,“不过若不是我被骗到了这里,还不知我得等到多久才能见到你呀妈妈。”
即便已经身为人母,在妈妈的面前,郑青春依然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一样撒起了娇。
郑秀云闻言,起身在门口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拉起郑青春的小手,“孩子,你受苦了。我真高兴你能和你的姥爷相遇,他,还好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郑青春的手心用手指画着什么,郑青春不懂,她刚要张口却又被妈妈一把抱进了怀里。
“有人监视,万事小心。”
郑秀云在她的耳根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又意味深长的看了郑青春一眼。
132谎言挽救不了一个残忍的真相()
郑青春因为身体的关系,终于见到了在这里唯一能帮她治疗的医生,郑秀云。
是呀,宁博远本来就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倘若郑维安和国防部稍微有点儿警觉,知道郑青春接头失败,下落不明,也该到处发布消息找人才对。
这个时候身体虚弱,倒成了好事,至少她终于有时间可以和母亲相依为命。
自郑青春醒来,身体大致恢复以后,就成了郑秀云的助理兼帮手,医学方面的她虽帮不上什么忙,做做笔记的还是绰绰有余。
她不学医,大学时候学的是医学英语,倒是郑梦琪听话也会讨母亲欢喜从了医。
可她们现在水火不容,她恨自己和母亲,并且不知是何原由地恨之入骨,一想到这里郑青春就更加心疼自己的母亲了。
郑青春和其母亲可活动的范围不大,两间实验室,和睡觉的地方而已,门外到处都有宁博远的手下把守着。
并且24小时有人对她们的行为进行实时监控,她们说个话,聊个天什么的,都得带着些小心。
按道理说,陈荒唐把地址给了宁博远,也该派上用场了,只是数日过去了,依旧不见有人通知有东西送来。
“妈妈,你说,除了咱们郑家,别的地方再找不出第二个药材的标本了吗?”
郑青春一边在旁边帮忙倒腾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中药材,用剪子往细了剪,一边若有所思的问。
郑秀云顿了顿,微笑着说,“是,这个说起来算是一个巧合,当年我还小,还跟着部队全国各地到处跑的时候,和一个赤脚医生学过些偏方。但这个方子在书籍里并没有记载,倒是我因为好奇照猫画虎的做了实验,只因为那些工序较为复杂,所需时间太久,时间一长我就耽搁了。这不,还是前不久我在荒唐帮我从家里拿出来的这本随军笔记里翻出来,才想起来这个事情。荒唐身上的毒,想要彻底解除必须找到这个药引子,才可以。”
郑青春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目光锁定在那本旧旧的笔记本上,似乎并未全部听进去的样子。
回想之前,她误会周杰和郑梦琪最厉害的那一次,周杰果然没有骗她,的确是为了那本笔记啊。
回忆过去,无论她多么想要和周杰有一个结果,却总是困难重重,误会,猜忌,反反复复。
郑青春很想告诉母亲,她已经有和周杰给她生了一个外孙的事情。
但一想到如今她们身处危险自身难保,万一被宁家的手下听去,岂不成了威胁自己的法宝,便只能作罢。
这边,周杰在郑青春和陈荒唐被郑梦琪劫持以后,突然接到陈荒唐从山地里发来的消息。
他没有想到陈荒唐会在这个时候还信任他,但是他肯定的知道青春一定是出事了。
于是周杰迅速找到了陈荒唐发给自己的坐标找到了郑青春带来的标本,并在宁博远带人找到它之前,拿取了一部分标本,亲自送到了乐儿的手上。
乐儿手捧着木质小盒子,感激的对周杰说,“谢谢,谢谢你,我代表国家所有的人民谢谢你,我知道每一个公民都有一颗保卫祖国的决心。”
周杰苦笑了一下,目光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穿着制服的女人,“不要谢我,我并不是你想想中的那么高尚。”
乐儿摇了摇头,“不,周杰,我总听荒唐提起你,你是一个好人,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他果然没有信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