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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心。”拓跋尊起身走了过来,“是不是日记本里有写?”
沈安心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你看过?”
“不是,我猜的。”拓跋尊心情好了起来。
“那东西,被人抢了。”沈安心想,日记本里还有她与唐律的过去,都被抢了,她都该忘记的。
拓跋尊挑眉,然后白皙的手指伸向她,“给你,新手机。别弄丢了,也别觉得欠我的,有事情给我电话。里头有三个号码,一个是家里的,一个是私人手机,一个是办公室的。你打哪个我都会接。”
拓跋尊这么说,可沈安心却不敢都打,至少他家里的,她是不会打的。
沈安心接过手机,又听拓跋尊说,“等过了这阵在,我会派人送你出去。”
“行吧。”沈安心接过手机,放在一旁,表示她会用,不过用得也不多,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还在A市。
看着吃光的空碗,沈安心拿着走去厨房,开始清洗。
拓跋尊眼神有些恍惚。
“你还不走吗?”沈安心一边洗,一边理直气壮地问,她也无语,她在赶人吗?
“嗯,等会就走。”拓跋尊起身,再四处看了看,决定还是再坐下来。
“你一个人,没关系?”拓跋尊抬头望过去。
“我不怕的。”摇了摇头,沈安心关上水,将干净的空碗放在厨房里,这一切动作很连贯,感觉她就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
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拓跋尊勾唇笑了笑。
“我明天会再来。”拓跋尊随口道。
沈安心迟疑了下,“如果,你工作上很忙……”
“我会来的。”拓跋尊不理会她,兀自说,“最近工作是挺忙的,所以我会晚点来,你准备点吃的。”
这种感觉,像是新婚夫妻。
拓跋尊被自己的想法惊愕到,却忍不住这么想。
沈安心无语,动作僵硬在原地,她的确住在拓跋尊安排的房子,可她却不想跟他这么亲密。
明成寂,南宫慧,夏季,裴紫阳……
这么多人,架在她与拓跋尊之间。
“我先走了。”拓跋尊再看了看沈安心,大步离开。
沈安心站在原地,听见一阵车笛声,这才走上楼。
这一晚,沈安心睡得很安稳。
在陌生环境,沈安心很容易适应,只是这离城市中心很远,买菜做饭会很不方便。
冰箱里有一些事物,沈安心做了一顿简单的中餐,想起来拓跋尊说晚上要来她这。
皱起眉,沈安心快速吃掉这一顿饭,然后将碗筷整理干净。
晚上,拓跋尊开车来了这。
他喝了些酒。
单手提着西装外套,脚步不稳地上楼。
打开房门,见沈安心穿着好看的睡衣,他唇角微微邪笑了一下。
“有夜宵吗?我先去洗澡。”拓跋尊说得很轻巧。
沈安心立即从床上坐立起来,“你怎么来了?”
“不是告诉过你,我今天会来吗?”拓跋尊眯眼,后退一步,侧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沈安心只以为拓跋尊是随意说说,没想到他真的开车来了。
“你饿了?”沈安心狐疑问。
“嗯。”拓跋尊点点头,“我想吃你做的,你,很少做给我吃,昨晚我做给你吃了。”
拓跋尊这么一说,沈安心没办法拒绝,立即下床,走去楼下,发现餐桌上有新鲜蔬菜,也不知道拓跋尊上哪买的。
沈安心打量了几番,做了一碗面,两道蔬菜。
拓跋尊在房间里留了浴袍,刚沐浴过后,浑身散发着干净的香皂味道,和她身上一样。
“你不饿吗?再吃一点。”拓跋尊提醒她。
“我不饿。”沈安心摇头,被拓跋尊打扰,她也没了睡意,干干坐在座椅上。
拓跋尊吃饭很优雅,很仔细,每一个动作像是特设镜头般。
“手艺不错,虽然比我差那么一点。”很快,拓跋尊将所有的菜与面都吃光了。
“你应酬的时候没吃东西?”沈安心问。
“没有,都是工作上勾心斗角的事情,哪里有心思吃饭。”拓跋尊一把握住沈安心的手臂,“也许注定的,你暂时还要跟我纠缠下去。”
沈安心闻言一惊,望着拓跋尊,“你吃也吃过了,回去休息吧。”
“还是不想留我?”拓跋尊哂笑,“就只有你,不懂得把我留下。”
顿了一顿,拓跋尊突然来气了般道“我今晚不走了。”
说着,拓跋尊松开沈安心。
沈安心却慌了,他不走?
“我去睡你隔壁房间。”拓跋尊说完,上楼。
这样下去,她跟拓跋尊算什么?
同居。
同居了!
“我觉得这样,真的挺不方便的。”沈安心说,“要不我住酒店吧?”
拓跋尊脚步一顿。
“你大可以试试。”拓跋尊说完,上了楼。
沈安心站在楼下,想了想,换了鞋子,大步往外走。
但沈安心刚把大楼的门打开,院子里的狗就大叫了起来,吓得她香肩一缩,停住了脚步,怯怯不敢走出门。
拓跋尊早就知道沈安心怕狗。
他打开窗户,在二楼看得冷冷一笑,厉声呵住那几只吠叫的狼狗,随即再看向沈安心。
第130章 淋雨()
沈安心闻声知道拓跋尊就站在楼上看,可她实在是怕了!
混蛋。
居然带狗过来。
“怎么会有狗的?大白天的时候还没有!”沉下了心口,沈安心一咬牙,伸手指向拓跋尊,“你是故意的!带过来想吓人是吗?我怕这个东西,马上弄走!”
“嗯,所以呢,现在,你被吓惨了是吗?”
说着,拓跋尊后退几步,唇角衔着温柔的笑意,一边试想沈安心现在有多怕,一边想着怎么去哄她。
拓跋尊慢条斯理地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
沈安心把大门重新关上了,背靠在门上,小脸上直冒冷汗。
玻璃门后是把她当陌生人的狼狗,差一点就扑上来咬她、撕碎她。
身前则是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的拓跋尊。
他一双黑眸里噙着玩味,高大健硕的身躯似一座山朝她逼了过来。
他的确是朝她逼了过来,因为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在捕捉他的猎物,危险而压迫。
她柔细的身子再次一缩。
一双深邃森冷的利眸亮若辰星,掐住她的下巴,薄唇勾出一个掠夺的弧度,“刚才,想要去哪?”
“我刚才没想干嘛!也没想去哪!就是想出门看看!”她的双肩猛的一抖,唔的一声。
“你干嘛!快点放开我!”她被吻疼了,小手抓着他,想要扭开脸。
“不放,不想放。”他却不肯放过她。
“你就,不想我么?一丁点都不想?不看见,一丁点都不会想起我么?是不是?回答我沈安心!”
他一用力,迫使她回应她。
“拓跋尊!”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样的人,现在和小混混有什么区别?有种你就过来拿走我的心,别这么逼迫一个女人!”她咬牙,不准他再上下打量她。
“对于看上的东西,我就喜欢这么看,深深的看。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不是吗?”他深黯的双眸的确在打量她。
“我难受!你走开一点!”她捶打他,他却纹丝不动,用手背轻划她的脸,深幽的眸色越来越暗沉。
这时的拓跋尊,是疯狂的,却又是清醒的。
他在吻她,一双俊目在暗夜里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直到怀里的她在不安颤抖。
拓跋尊暗恼不已,他的心急,让她没有安全感了。
虽然留恋,可拓跋尊不得不尽快结束这一记长吻。
深呼吸,拓跋尊低头,不去看沈安心。
隐隐察觉到沈安心咬牙,再挣扎,拓跋尊这才抬头,用力板正她的身子,深邃的眸盯着她。
沈安心一张脸很难看,索性不说话,笔直地望着拓跋尊。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拓跋尊早已被沈安心的目光杀死了。
拓跋尊想了想,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吐一语,俊颜沉笃,突然松开了她,转身离开了这里。
沈安心没看拓跋尊的背影,然后听见一阵车笛声,知道他已经离开。
清晨,沈安心刚醒,门被敲响。
“沈小姐,我是刚来的佣人,你可以直接称呼我顾妈,我是少爷派来的,所以不管您有什么吩咐,我都会去做。”顾妈殷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