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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是!我毁了你八年,你忍辱负重,现在不必了。”
拓跋尊整个人开始冒冷汗,沈安心都知道了。
他强硬地捏住沈安心的手臂,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谁说的?”
“不重要!重点是,这是事实!是吧?”沈安心彻底疯狂了,猛地推开拓跋尊,力道极重,拓跋尊被推在桌面上,腰部一撞,他头一抬,盯着沈安心。
“我在意的,不是那件丑闻本身,而是你,一直选择隐瞒我,欺骗我,这么多年了,你是打算怎么样?瞒我一辈子?”
沈安心哭着,笑着,整个人疯了,“我不想再看见你!滚!”
沈安心说完,看了看,这是拓跋家的别墅,一转身就往楼下冲。
拓跋尊闭了闭眼,黑眸裂出一股绝望,“沈安心……”
……
直往楼下冲,沈安心表情严肃。
“安心,你这是打算上哪儿去?”南宫慧看见沈安心脸色不对,立马迎上前,可沈安心的脸色,却难看之极。
沈安心没办法坦然地留在这个别墅,每一个人,都瞒着她,包括南宫慧,她不得不佩服南宫慧,居然能接受她这样一个未来的媳妇。
只可惜,南宫慧能接受她,她却已经无法接受这一切。
“再见。”沈安心不想多说,她必须离开这!
“安心啊,这么晚了,你不要走,你要是走了,阿尊会担心的。”南宫慧隐隐知道沈安心暴怒的原因,除了那件丑闻的真相,就没别的了。
“安心,求你留下来,别走,阿尊,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把你留下来,阿尊是真的想对你好的。”南宫慧的声音里满是祈求,失去沈安心的拓跋尊,将会变得无法想象。
“我要走!我不会留下来的!我要走!你让开!”沈安心一个用力,将南宫慧一推,南宫慧狠狠撞在扶梯上。
沈安心稍微一慌神,接着就往外冲。
拓跋爷爷被吵醒,走到扶梯上时,看见这么一幕,眼神沉了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爸!”南宫慧扭头,看了拓跋爷爷一眼,“没什么。”
“没什么?”哼了一声,拓跋爷爷盯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沈安心,“安心!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爷爷给你做主!”
沈安心闻言,脚步定了一下,咬唇,不说话!
“现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在家里解决,不要闹出去,不好听!”拓跋玺以为,眼下只是一件纠纷,小事,无非是南宫慧对沈安心做了什么。
“是啊,安心,天都这么晚了,别走。”南宫慧说完,下意识往楼梯上看,见拓跋尊还不下楼,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
沈安心捏紧手臂,深呼吸,接着,大步冲了出去,谁也拦不下!
拓跋尊,你们谁都知道那件事,除了我,你打算瞒着我一辈子,是不是?
为什么这件事,是由夏季来告诉我?
而不是你。
你,一直都在瞒着我,欺骗我。
如果你愿意,真的放下过去,如果你愿意,坦白告诉我,我会原谅你的……
“拓跋尊!”当南宫慧一扭头,看见儿子疯狂下楼时,她想说,沈安心已经走了。
“她走了?”拓跋尊一步一顿地下楼。
“妈想留她的,她是怎么知道的?”南宫慧一脸痛苦。
“妈,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拓跋尊咬牙,“难道你不知道吗?”
“儿子,你以为,这件事是我说的?”南宫慧后退了一步。
“我瞒着她一辈子!”拓跋尊冷笑,“为什么今天就出事了?妈,你不是说,能接受她吗?”
“妈能接受她,能接受沈安心,哪怕她是丑闻的女主角,哪怕是她毁了你八年!”南宫慧伸手捂住唇角,口吻苦涩,没想到,拓跋尊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她什么都没说,也希望沈安心能与儿子好好在一起。
“不是妈的错,妈什么都没说……你要相信我。”南宫慧一个劲地解释。
可拓跋尊已经懒得听解释,拿了车钥匙冲出去。
“我去把她找回来,外面那么黑……沈安心!”拓跋尊紧了紧眼神,开车了,离开!
车速很快,拓跋尊看紧路面,只要与沈安心的背影相似,他都会下车去找!
第206章 想要见你()
沈安心在车站?
这个女人,倒是挺会找地方,上一次她就逃到车站,这一次也是。
要不是秦修去找,拓跋尊还真的会疏忽这点,没想到沈安心这次还选择车站。
她打算逃到什么地方去?
G市吗?
以为逃到老家,一切就结束了?
天真的女人。
他是不会放手的。
拓跋尊沉下眼眸,听秦修继续说,“要不要带走她,还是继续观察?”
“继续观察。我现在顾不上她,家里出了点事。”拓跋尊按住手机,“盯着她,但是别叫她发现。”
“这个事好办,我跟季泽亲自盯人,就算沈安心又三头六臂,也逃不掉。”秦修点了点头,忽而问,“阿尊,你家里出了什么事啊?”
“爷爷病倒了。”拓跋尊回头,定定望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爷爷。
秦修顿时不说话,气氛就这么僵着。
“阿尊,你放心吧,沈安心的事,就交给我们了,你专心去照顾爷爷,毕竟他身体不好。”秦修知道,拓跋尊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病,就是他父亲离开的时候,他远在美国。
拓跋尊点了点头,按掉电话。
又过了一天。
拓跋玺依旧没醒来。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拓跋尊闭了闭眼,满脸冰冷。
“爷爷……你是不是能看见我爸爸?”拓跋尊握住拓跋玺的手,感受到指尖上的冰凉,内心更是沉重。
“阿尊,你去吃点东西吧。”袁亦城按住拓跋尊的肩膀,“你这几天没吃东西,还要处理公司里的事情,这样下去,你的身子怎么办?”
拓跋尊不说话,只盯着拓跋玺。稍微感受到拓跋玺指尖上的颤抖,眼神顿时一跃。
拓跋尊说。“爷爷醒了,你快去叫医生!”
“好!”袁亦城立马冲了出去。
福嫂接到消息,也在第一时间去南宫慧房里,叫醒了南宫慧。
“爸醒了?”南宫慧喜极而泣。
等一干人等到达房间,拓跋尊整个人伏在床上,耳朵贴紧拓跋玺的唇,只来得及听见爷爷说了一句话,然后,爷爷晕厥了过去。
“怎么回事?”南宫慧诧异地睁大眼珠。“爸不是醒了吗?”
“爷爷又晕过去了。”拓跋尊起身,站在一边,脑海里不断回想拓跋玺的声音,那一句话,可能就是拓跋玺的临终遗言了。
“拓跋少爷……老先生的病……已经没办法了。”
“阿尊……节哀吧,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你们在说什么?”南宫慧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一把拎住医生的领口,失控地叫喊,“你们救人啊!刚才还醒的,怎么可能一会就晕过去了?”
“夫人,请您先冷静下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本来以为,老先生能撑过去的……只是没想到,那个刺激,会让老先生这么无法承受。”
“刺激?”南宫慧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她说的那些胡,让拓跋玺听见,拓跋玺也不会晕倒。
心中无比后悔,南宫慧泣不成声。
“妈。”拓跋尊看了南宫慧一眼,知道南宫慧心里在想些什么,“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说了那些话,爸他也不会这样。”南宫慧伤心至极地哭着。
袁亦城对拓跋尊点了点头,护送导师离开,生怕南宫慧一个发疯,会做出迫害的行为。
等医生一走,南宫慧彻底摊到在家里。
拓跋玺的丧事,在三天后。
电视上,拓跋尊一身黑色西装,胸口佩戴着白色襟花。
南宫慧苦肿了双眼,带着墨镜出现。
拓跋玺的丧失,办得风光而体面,前来凭吊的人也很多,军商两界,都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据可靠消息报道,拓跋家族,拓跋玺先生,于昨日凌晨3点病故,享年79岁……”
沈安心看见这则新闻,眸子晃了晃。
站在G市的商业街,沈安心脚步停了下来,在视频上,沈安心看见拓跋尊一直低着头,搀扶着南宫慧。
拓跋玺,那位爷爷,病故了?
沈安心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位老爷爷,前几日还见他那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