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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平满意摊摊手,转身对蒋安国说:“其实,当多啦a梦的感觉还不错!”
鲁志平云淡风轻的坐了回去,但连同档案袋和已经掏出来的所有罪证都留在了马鸣东的桌上,这是一种震慑手段,也是一种心理战,让马鸣东时时刻刻的看到这些东西,从他肚子里掏话就更顺利一点。
蒋安国笑呵呵的说:“马老板既然能聊了,那咱们就好好聊聊,不过桌上的这些东西,我并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红月组织到底跟你有什么来往!”
红月组织?!
马鸣东的脸一下就更白了一层,他不安的搓着手,他做的毒品生意,东南亚的上线就是红月!原来蒋安国之所以亲自出马,竟然是为了这个而来?!
马鸣东明白,自己到了这个地步,桌上的罪证已经是罄竹难书,随便拿出一件来定罪,也够自己这把老骨头把牢底给坐穿了,他不是没有这个觉悟,有胆子捞一辈子偏门,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他已经过了六十耳顺的年纪,实话实说,就算警察不找上门来,他还能活几年?
既然到了这一步,马鸣东也就不怕坐牢了,甚至死刑也不过就是一颗子弹的事!他马鸣东想想,这一辈子不算白活,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关系到红月
东南亚那边都是一帮亡命徒,一旦知道了马鸣东出卖他们,就不是他老头子自己死这么简单了,恐怕他全家老小的性命全都得赔上!
马鸣东心中泛起苦涩,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说:“蒋安国,不是我不配合你,这些,我认!不就是个死吗?我马鸣东一世枭雄,这个年纪我还怕什么?!可你问的这事,别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红月不红月的,就算我知道,你以为我能说么?”
蒋安国好像早就料到马鸣东会这么说,点了点头,对鲁志平使了个眼色,鲁志平起身转到戏台的后台,蒋安国笑意不减,把自己杯里的冷茶倒了,重新斟上一杯滚烫的热茶,道:“不急,你会说的,既然这茶楼有戏台,那咱们不妨先听场戏,如何?”
说着,一声胡琴声悠扬响起,云锣梆子齐鸣,戏台一侧的写着“出将”的红色布帘一撩,一个珠钗浓翠扮上妆的身段窈窕的青衣粉墨登场。
老生,花脸相继登场,一场青衣名段二进宫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蒋安国很是闲适的从桌上的干果碟里抓了一把炒白果,一粒一粒剥着,剥一颗就往嘴里丢一颗,马鸣东几乎错愕,京剧梆子一向,他几乎有了种穿越的感觉,刚刚的剑拔弩张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马鸣东不知道蒋安国到底要耍什么把戏,不知所措的也看向了戏台。
蒋安国一边吃个白果,一边颇有闲情逸致的说:“马老板,我听说你也是这家茶楼的常客,这里的戏班叫德胜班,武生跟花脸唱得好,可是旦角儿却不怎么样,今天的旦角儿是我特意请来的,机会难得,你可要看仔细了”
马鸣东只觉得脑子好像不够使了,听蒋安国这么一说,呆呆的看向正在念白的青衣,青衣的身段极好,只是马鸣东是内行,一看就知道功夫还没到家,眼角眉梢僵硬的很,丝毫没有青衣传神的眼神,呆板中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心不在焉。
马鸣东摇摇头:“功夫差了点”
蒋安国失笑:“马老板果然是内行啊这出二进宫旦角戏份不多,马老板可知到底唱了什么?”
马鸣东根本没有心思听什么戏,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蒋安国也不在乎,笑了一声解说道:“明穆宗死后,太子年幼,这旦角演的李艳妃垂帘听政,李艳妃之父李良企图篡位,这台上的花脸老生,就是定国王徐延昭和兵部侍郎杨波,两人于龙凤阁严词谏阻,李妃执迷不听,之后不欢而散。李良狼子野心,封锁了昭阳宫,使内外隔绝,徐、杨二人于探皇陵后,二次进宫进谏,此时李妃悔悟,遂以国事相托,这就是台上的二进宫唱段”
作者题外话:这章写狼叔写的好累,求推荐票
第八十八章 戏台上的青衣()
戏台上的戏子唱的不亦说乎,字正腔圆,咿咿呀呀。
马鸣东听了一会,正唱到定国王徐延昭和兵部侍郎杨波一人一句劝解李艳妃的桥段,马鸣东幽幽道:“懂了,蒋先生是想借戏讽今?我嘛,难道是狼子野心的李良?!”
“不不不”蒋安国失笑的摆摆手,扔了手里的白果壳拍净了手,说:“要说狼子野心的李良,也得是你身边那个叫海波的小子,马老板还谈不上!”
“那蒋先生的意思是?”
蒋安国慢悠悠啜了口茶,又捏起一块绿豆糕咬了一口,跟着戏文摇头晃脑的打着拍子道:“你乃李艳妃是也!”
马鸣东指着百无聊赖玩着手机的林远,说:“那蒋先生和他,就是徐延昭和杨波了?”
蒋安国笑呵呵的吃完了绿豆糕,道:“没错,戏文里李艳妃终究被两人带入正道,幡然悔悟,所以我才说,马老板迟早也会被我劝降”
马鸣东冷哼一声,说:“蒋先生这话错了,马某人觉得今天的戏文唱差了,不应该唱二进宫,而应该是三堂会审!马某人可没有李艳妃的高高在上的地位,难道不是应该身带重枷,屈辱受审的苏三么?”
蒋安国笑着摇摇头:“三堂会审谈不上,三堂会审的苏三蒙冤问死罪,可马老板可是不冤啊!”
马鸣东听这话扫了一眼桌上的罪证,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面色如土,的确,苏三是冤的,他马鸣东可不是!
这时戏台上的二进宫已经唱到尾声,胡琴收声,戏子入相,台上一下就静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扮演李艳妃的青衣却垂着衣袖站在戏台中央没有下台。
马鸣东不知道蒋安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解的看着他。
蒋安国不慌不忙的拍着粘在手上绿豆糕的渣子,笑着说:“马老板,这出戏唱完了,可我戏才开始大家都是熟人,你也唱累了,下台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吧,梅老板!”
“梅老板”三个字一说出口,马鸣东猛地坐直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台上的青衣,那青衣也明显一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用自己的声音说:“马爷,许久不见”
原本扮着兰花指扭腰身段的青衣,这时候一说话竟然变成了大老爷们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马鸣东非常的熟悉,这,这分明就是梅老板的声音啊!
“你,你不是,你不是已经”
马鸣东只觉得嗓子发紧,一句囫囵话都说不清楚了,当初马鸣东得到风声,梅老板被九处盯上,原本就想找时机除了这人,这时托马鸣东买凶杀朱卓君的案子又被警方破了,螳螂虽死,但终究还有梅老板这个中间人在,买家的身份特殊,做事又谨慎,所以就有了除掉梅老板以绝后患的念头,如此梅老板就算被警方抓了也不会波及到买家的身上了。
马鸣东收到买家要除掉梅老板的消息,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解决掉梅老板,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之后马鸣东就没了梅老板的消息,买家也同样没有消息传来,他是知道这个买家的实力的,自然而然就以为梅老板已经被他解决掉了。
可是,今天站在戏台上的这怎么可能?!
台上的青衣身穿宽大戏服,脸上浓墨重彩,但身量高大,看上去的确不像个女子,马鸣东努力的在青衣的脸上寻找梅老板的痕迹,果然看一会只觉得异常的眼熟,梅老板则小心翼翼的看了蒋安国一眼,蒋安国道:“去卸了戏妆吧”
梅老板颤抖着逃回后台,直到过了十几分钟,从后台走出两个人,梅老板在前,鲁志平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马鸣东虽然从蒋安国嘴里得知唱戏的青衣就是梅老板,但此时真人的出现还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震撼,梅老板被安排在另一桌上,与蒋安国和马鸣东成三足鼎立式的距离落座。
马鸣东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梅老板勉强笑道:“马爷不用这副表情,我是人,不是鬼”
蒋安国则笑呵呵的道:“好了各位,人齐了,我的戏可以开场了”
梅老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抖了抖,脸色更加难看了,就听蒋安国继续道:“马老板一定奇怪梅老板为什么会在这,呵呵,其实很简单,有人要杀他,被我的人及时救了而已”
当初,在京都的一家小电影放映厅,买家的人把梅老板骗到洗手间,趁其不意从背后用绳子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