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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并没有否认,但却不直说,只道:“他的身份不应该由我来说,让老头子我想想啊明天吧,明天,能确认他身份的人就会出现,呵呵,不要急”
林远非常讨厌这种故作神秘,索性直接问:“钟老爷子,晚辈想不通,您为什么会在这?”
不错,这个老人,就是钟灵儿的爷爷,也是钟家的家主,钟庆之!传说中能通天的人物。
其实林远并没有见过他,只不过刚才他看到从窗口跃进来的人居然是严贺青,那能让严贺青这么毕恭毕敬又寸步不离保护的人,只能是钟庆之!
钟庆之掺和其内,让林远实在感到意外,当初在京都林远和伍筠在街上意外看到落寞的钟灵儿之后,伍筠曾向林远说出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警方会对钟家下手,因为钟家也算涉及毒品的大卖家。
但后来林远根据种种蛛丝马迹,猜测出钟家其实在连同警方和九处在布一个什么局,而且猜测钟家其实是被什么力量控制住的,以借此脱身,虽然两人只是猜测,可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猜测的东西已经非常接近于真相。
但今天却在红月的势力范围中碰到了钟庆之本人,而且看样子是红月将所有下线大家都请来的一次集会上看到,林远心里未免怀疑,是不是以前自己猜错了,钟庆之的确是和红月沆瀣一气
闷葫芦警觉起来,冷冰冰的问钟庆之:“你见过我?”
钟庆之倒是很坦然:“见过,但恕老夫不能明说,明天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的身份”
林远犯了愁,他不想再思考,索性直接问了出来:“钟老,瞧这架势,您是不打算把我们交给这的主人吧?您到底有什么目的,能否明说?”
钟庆之对严贺青点了点头,严贺青转身出去了,钟庆之笑呵呵的喝了口水,无奈的摇头道:“年轻就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啊”
林远皱眉,就听钟庆之忽然抬头饶有兴致的忽然冒出一个让林远想也想不到的问题:“你是谁?”
“我是林”
话还没说出口,林远忽然意识到了钟庆之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啊,他是谁,钟庆之认识林远,可他并不认识项承祖啊!
这些天林远和伍筠为了躲避霍老板和庄辰的人狼狈不堪,而且这张项承祖的脸也是越来越看习惯,险些忘了自己原本不是林远的身份,刚刚人家还没说什么,自己就先破了功,如果对方有恶意的话,那此时已然是已经暴露了!
林远和伍筠对看了一眼,汗颜不止,林远勉强露出个笑脸,说:“瞧您说的,晚辈项承祖,曾有幸见过钟老一面,这不上赶着来跟您老搭个话嘛”
“呵呵呵,项承祖”钟庆之好像很有兴趣的重复着这个名字,点头道:“名字倒是起的不错,可小友这副泼皮样,跟老夫认识的一位叫林远的家伙真是一模一样啊”
钟庆之笑眯眯的看着他,林远是死鸭子嘴硬,敷衍着:“哦是么,那有机会还真得见识见识”
钟庆之又问:“那么项小友为何出现在这里?能否给老夫一个解释?”
林远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不,不瞒钟老说啊,我一个朋友被霍老板扣下了霍老板您认识吧?”
钟庆之意味深长的点头:“认识,霍玉丫头”
林远一拍大腿:“这个霍玉!强行扣了我朋友,我一路跟才跟到这,您别误会,我救了朋友之后马上离开,还得麻烦钟老别将我的行踪告诉这里主人啊,毕竟我也是救友心切嘛”
第一八八章 姓氏取半和面具()
三个小时后,广西大山中闭塞的村寨迎来了今天第一缕阳光,雄鸡一唱天下白,十几分钟之后,彻底天光大亮。
经过了一夜静谧的村寨活了起来,挨家挨户的火塘燃起来了,灶上也煮上了米,坛子里捞出浸满了酸汤的酸笋、酸菜、咸萝卜,被女主人放在案板上切成细细的丝,或直接当成佐粥小菜,或配合肉丝炒熟,火塘旁端着碗热热的吃下肚,一天的精神气才算饱满了起来。
木楼的主人叫阿胜,是个受过初中教育的年轻人,会说普通话,寨子里不是所有的木楼都住人,有十几户的二层是空出来的,用来招待每年不定时前来的贵客,钟庆之所住的,就是这种木楼。
阿胜家在几百米之外,阿胜和妻子提着食盒来送饭,却看到木楼里比昨天多了几个人,严贺青解释道:“今早刚到的”
阿胜没说什么,每回老板们来到村寨的时候,总要有不同的人陆续前来,最多的时候连续一个星期,每天要陆续来十几二十个人,就在刚刚来送饭的时候,看到村口又有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进了寨子,多了人再正常不过了,所以也不觉有他,只是把食盒放下说:“那我再煮点饭送过来”
严贺青点了点头,阿胜和妻子就出门了。
村寨里的空木楼是四散在整个寨子里的,没有一家紧挨着,等阿胜第二次来送饭的时候,路上碰到了一位干巴老头儿,戴着一个古怪的面具,背着手闲庭信步的走在寨子的石板路上,左看看右望望,好像对什么都很感兴趣的样子,见到提着餐盒的阿胜就问:“年轻人,劳烦问一下,金老板住那栋木楼啊?”
所有来到寨子的老板,都不会以真实姓氏世人,往往取姓氏的一半,比如钟庆之的钟字,就取一个“金”字旁,霍玉霍老板,则是叫做“雨老板”,除了这里的主人庄辰还是用原名,其他进来的人必须用化名。
而且只要进到这个村寨就得守这个村寨主人定下的规矩,这容貌也不能露,每一个姓氏的老板都会得到一种颜色的面具,面具做的异常轻薄,除了熄灯睡觉可以摘下来,只要是有光有人的地方就得戴上。
这干巴老头是今年头一回进到村寨,阿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颜色的面具,怕是寨子主人新邀请来的,阿胜答道:“真巧,金老板就住在我家木楼,您跟我走吧”
“呵呵,那敢情好”
干巴老头佝偻着腰,背着手非常闲适的跟在阿胜身后,到了钟庆之所住的木楼前,阿胜将食盒交到守在门口两个带着金家面具的壮汉手里,一指身后的干巴老头:“这是找金老板的”
严贺青听到了动静从楼下走了下来,看到阿胜身后的老头儿明显一愣,挥了挥手让守门的汉子放行,老头着实不客气的就往里走。
钟庆之刚吃完早饭,正坐在桌前饮茶,面具巧妙的避开了嘴边的皮肤,并不影响日常。
“老板,有客到”
严贺青恭敬的报了一声,钟庆之抬起头,就看到那个干巴老头笑呵呵的已经走上楼,大刺刺的说:“老友,好兴致啊!”
钟庆之丝毫没有奇怪,反而给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抬了抬手,客气的一指对面的椅子,笑道:“闻着茶的香味寻过来的?来来来,茶香刚激出来,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
干巴老头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捞起钟庆之给倒上的一杯茶就喝,他那饮法分明就是喝惯了大茶缸子凉茶的主儿,这样一小盅一小盅的,像是喝着怪不解气,哼哼道:“你这人就是穷讲究,这样的茶喝着有什么意思?喂猫呐?”
钟庆之不以为然,反而乐呵呵的让严贺青拿一大碗来,重新拨出些茶叶浇上滚水,老头儿这才满意的灌了一大口:“嗳,这就对了!”
钟庆之身后站着一个人,只在老头上楼时身体僵了一下,全程都默默站在钟庆之身后也不说话,老头儿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饶有兴致的问:“这是你儿子?”
钟庆之笑着摇头:“是我侄子,阿祖啊,见过,呃”
钟庆之好像不知道怎么介绍对面的干巴老头,老头儿却浑不在意的大手一挥:“我是头回来,不是姓氏取半嘛,就叫我王爷爷好了”
钟庆之一听就是一噎,都说了这是自己的侄子,老头开口就让人叫爷爷,这不明摆着占便宜嘛!
那人带着面具,露出的一双眼里全是戏虐和惊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着面具声音被捂住了,还是刻意压低了嗓音,颇有含义的叫了一声:“王爷爷”
“嗳,乖孙子!”干巴老头很是受用,如果脸上没戴着面具,这会肯定能看到一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钟庆之清了清嗓子,说:“王老板怎么也来趟这趟浑水?您可不缺这点钱啊”
老头儿哼哼唧唧的说:“我是不缺钱,可我缺好玩的玩意儿,这么好玩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我呀?倒是你,我以前劝过你多少回,让你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