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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慢慢的放下,蒋安国拄着手杖,缓缓的站起来,他的眼睛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一字一顿的说:“不用去了,老汪他,牺牲了”
c国自知责任难逃,一直努力的想修补这次事件造成的两国裂缝,甚至c国大使就在门外,一直等待着蒋安国的接见。
消息被压了下来,电视上的国际频道上首长和c国总统依旧在笑着坐在宽敞的大厅商议着国计民生,首长的脸上也不曾有任何的不妥,可是知情人都知道,首长是下了死命令的,不惜一切代价救出汪处长!
可是,还是失败了
九处安排在c国的秘密人手刚刚已经通知了蒋安国,在一处废旧的工厂发现汪处长的尸体,尸体的头颅被砍了下来,恐怖组织原本想利用汪处长的尸首给中国施压,一旦这么做了,中国和c国的战争必定一触即发。
万幸,他们把汪处长的尸首抢了回来,现在已经送上飞机,大约明早就会到达京都。
蒋安国的嘴唇有轻微的发颤,他开了几次口都把即将要冲破胸膛的话咽了回去,最后带着颤音说道:“通知首长身边的秘书,将这个消息告诉首长,外交活动结束马上回国!”
鲁志平压抑着哭出来的冲动,铁血的汉子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浑身的皮肉被钢丝刷下一层一样,从里到外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是!”
鲁志平敬了一个礼,但方向却是冲着还在c国机场安静躺着的汪处长的方向,“要不要通知伍筠?”
蒋安国闭了闭眼,“通知吧,安排孙奎过去,把她换回来”
鲁志平刚要出门,一个秘术师的瘦高个子匆忙跑了进来,慌张到连门也忘了敲:“队,队长,报告,报告!”
蒋安国的心又沉下去几分,那瘦高个儿一脑门子汗,恐慌的说道:“颜武,颜武失联了!还,还有我们刚派去的几个人,全部都联系不上了!”
“什么?!”鲁志平一把抓住了瘦高个儿的衣领,目眦欲裂:“你再说一遍!”
瘦高个儿脸色煞白,只能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遍:“颜武和派去日本港口接应的人,全部,全部联系不上了”
鲁志平猛地回头看向蒋安国,沙哑的喊道:“蒋队!”
蒋安国踉跄了一步,勉强撑住了手杖,脸色苍白的吓人从白柒失踪开始,仿佛是一个讯号,九处接二连三受到打击,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九处的命脉。
鲁志平疯了一样从桌上的一堆文件下找到了电话,因为汪处长出事,他和蒋安国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任何心思顾忌其他事,所以电话早已调成了静音随便丢在桌子上,鲁志平拿起来一看,电话上果然有几个伍筠的未接来电!再看蒋安国的电话,果然也是如此!
再打过去,已然是再也没有人接
“启动一级戒备,把在执行二级以下任务的,全给我招回来!”蒋安国的咬肌绷得很紧,额头上也冒出了青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道。
两个小时后,旧货市场的胡同里,两个人相对而坐,能让蒋安国这种身份的人屈尊来到这种地方的,只有正合饭店的幕后老板,金爷。
小伙计给两人煮了茶就识趣的出门守着了,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但蒋安国知道,这个深藏不露的老人担心的,与自己担心的,不会是同一件事。
“老哥,开门见山吧,林远究竟在哪?”
还是蒋安国先按捺不住了,他一小时前接到金爷的电话,在电话里他提出让蒋安国去旧货市场一趟,原本蒋安国是拒绝的,但金爷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注意,因为这个老人说的是:我知道林远那小子在哪
林远化名项承祖,这件事除了仅有的几个内部人知道,他人是万万不可能知晓的,看现在这种情况,这个老人却是知道林远的底细!
蒋安国二话没说,驱车就来了旧货市场金爷的小铺子。
可是蒋安国到了十几分钟了,金爷只是招呼他喝茶,一句话也没说,难道是要和他这个堂堂九处副处长,特殊事件处理大队队长比谁更耐得住吗?
不过,让蒋安国沮丧的是,最终还是自己输了,于是他开门见山,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金爷却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而是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又慢条斯理的将小伙计重新换过的新茶第一泡仔细均匀的淋在了茶宠上,然后好整以暇的抚摸着貔貅茶宠疙疙瘩瘩的脑袋,这才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比我也小不了几岁,权当咱们老头子闲来无事拉家常吧”
蒋安国心里像下了火,但他看着金爷的眼神,仿佛今天不听他这个故事,他就绝不会说出林远在哪,于是只能点头同意。
金爷把躺椅拉过来,慢悠悠的躺下,将一条手臂垫在脑后,过了足足有三分钟,这才沉吟一声,说:“乾隆四十九年,乾隆帝第六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江南,你也知道,天子南巡,一路上百官都要做做样子,努力做出一片四海升平,河清海晏的景象来,当时,乾隆帝身边除了皇十一子永瑆、十五子顺琰、十七子永璘随驾出行,还有一个爱新觉罗氏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叫古尔金,身份是乾隆帝亲封慎郡王,康熙第二十一子允禧的私生子,慎郡王很喜欢这个儿子,但迫于种种无奈不得承认其身份,只能给他谋了个御前侍卫的职务,却不想此子天生聪慧,胆量过人,同时霁月清风颇有侠义之风,很受乾隆帝重用,那一次南下他也随队出行”
“古尔金这个人,平生最好交友,无论是乞丐还是马贼,亦或是当街商贩或耄耋老人,只要合得来,就和他们大块吃肉大块喝酒,好不快活!除此之外,古尔金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好结交能人异士,那时候的人信鬼神,修道的人比较多,也出了不少奇人,古尔金和这些人接触多了,各种门道也就懂了一些”
第一八五章 乾隆四十九年旧事()
金爷喝了口茶,长长叹了一口气,看也没看蒋安国就继续说:“那家人姓张,是当地的富户,张老太爷乐善好施,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善人,但子孙上却缺的很,年过四十才有一子,名唤张卿,长到那一年十四岁,平时也只是埋头苦读,张老太爷还指望着这个儿子有朝一日考取个功名给张家转换门楣,光宗耀祖呢”
“却不想前几日张卿出门和同窗游玩,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城中的大夫都看过了,没一个有办法,眼瞧着儿子躺在床上有出气没进气,张老太爷没法子,只能张贴出告示遍访能人异士,并承诺只要能救下小儿,必定许以百两黄金作为报答,这百两黄金被两个伙计端着站在门口,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
“在告示贴出的第二天,张宅来了一位奇怪的老道,那老道穿的破破烂烂,身高足有六尺,二话不说接下了告示,就让门房的活计去请张老太爷,这时候古尔金已经在人群的窃窃私语中明白了此事原委,觉得那道士古怪,就妄称自己也是名医,随着张家的奴仆也进了宅子。”
“那道士坐在床前看了张卿几眼,便说你儿子的病我能治,但治好之后我不要黄金,只要你家中一件宝贝”
“古尔金这时已经看出了门道,就笑称本名医也能治,但治好之后我分文不取,只要一桌酒席酬谢”
“古尔金和那老道杠上了,老道脸色不善,而张老太爷也犯了难,他不知道古尔金是什么人,两边都不能得罪,但这时候啊,张老太爷心里也觉出有些不对,张家有一件家传宝贝,除了张家世代长子长孙,从没人知道那宝贝到底是什么,就连和张老太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伴儿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那老道是从何知晓?”
“古尔金哈哈大笑,说治就治,一把捞过老道腰上缀着的一个小瓶子就双手打了个手印念念有词,最后把瓶子一摔,大喝一声归来,手就按在了张卿的眉间,手刚按下去,这孩子便睁开了眼!”
“老道大吃一惊,二话不说就出了门,原来古尔金曾结交过几个道行颇深的道士,对其中门道倒是懂一些,那老道刚接下告示的时候,古尔金就注意到了他腰上挂着的小瓶子,认出那东西就是拘魂瓶,老道不要黄金反而提出要张家的一件宝物,古尔金就更加确认,认定这老道一定是事先拘走了张老太爷儿子的魂魄,然后上门恶化,用张卿的命换他家的宝贝,见事情败露于是急忙逃走”
“张家老太爷自然是千恩万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