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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婚礼上我再帮你戴上吧。”云黎说着稍笑了笑,没再多言。
顾南笙虽然疑惑,却也知道云黎不会再跟她说更多,于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手里的盒子发着呆。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神游到哪儿去了,耳边隐隐约约有着云黎和东方空的交谈声,直到顾安安和张小乖的声音一直在响,还有张小乖此起彼伏的哭声,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着云黎扶着顾南笙往外走,景少腾恨不得马上就把这货碎尸万段!
“我不走,我不要跟安安哥哥分开!我不走!”张小乖被张爸抱着却一直一直朝着顾安安的方向挥手,顾安安狠了狠心别过了头去。
张小乖没想到顾安安会这样反应,哭着喊着他是大骗子。
“小乖,走了、”张爸满头大汗的拉着张小乖。
“顾安安,顾安安!我恨你!”张小乖看挣扎无果,最后向着顾安安大吼了一声,任由张爸把自己带离了开来。
顾安安忍着心痛望向那慢慢变小的身影,这是顾安安人生的第一个为她好,同时也是差点葬送他唯一爱情的一个为她好。
“怎么回事?”赶出来的云黎和顾南笙只能看到顾安安一个人黯然失色。
“小乖被她的爸爸带走了。”顾安安扯出来一个非常难看的微笑,看的出来他是想让众人不担心,可是那笑难看的反而让人更加没法不去在意。
顾南笙叹了口气揉了揉顾安安的头发:“你还是可以给小乖打电话的,不是吗?”
顾安安听闻苦笑了一下,他打的电话张小乖还会接吗?
——…
被张爸带走之后,张小乖变得沉默了,除了做作业和看书,最多的话就是要求张爸和张妈送她去学跆拳道,一再被拒绝之后,就连这句话也不再提了。
“老婆,我看小乖这样也不是个事,不然咋们就随了她的愿让她去学跆拳道吧。”张爸看着坐在茶几上用汉语词典看书的小乖,叹了口气、
“女生学个跆拳道也好,防防身。”
于是,张小乖开启了她的跆拳道生涯,她是以为顾安安会给她打电话的,可是并没有一连三天都没有,张小乖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去练武。
她要变得和顾安安一样的聪明,一样的强大,这样他就不能够再赶她走了。
在一个万籁俱灰的夜晚,顾安安送给张小乖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喂,安安哥哥。”
“小乖,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顾安安站在阳台上,小小的他只能够通过栏杆的缝隙,才能够清晰的看清楚外面的世界。
“小乖没有。”张小乖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等会的话,小乖要睡了。”
“张小乖,等我。”
顾安安在她挂电话之前迫不及待的喊出五个字,可是张小乖只听见了他叫她的名字,后面的两个字她并没有听见,锁上手机的屏幕,张小乖很累很累。
她将自己重重的砸在了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流在了枕头上。
为什么呢?安安哥哥为什么会觉得她是累赘,为什么要赶走她,她哪里做的不够好?在一大堆的思想下张小乖抱着动物睡着了。
时间倒转到三天前,张小乖离开后的那个下午。
云黎带着顾南笙还东方空回到大厅的时候,何以念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的左腿交叠在右腿上,很吊儿郎当的坐姿,偏偏因为他微躺下的邪气坐姿让人感到几分慵懒的魅惑。
他的左手端着一杯红酒,带着昂贵戒指的右手抬着遮掩住了些许的阳光,似乎是在看酒的色泽,原本一回答房间就想给张小乖大电话的顾安安,发现整个庄园的信号竟然都被屏蔽了,他只能够走到外面去找信号,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眼前一黑。
还没来记得叫出来,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凌娜在哪儿。”
听到何以念开口的一瞬间,顾南笙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的声音可以难听到这样的地步,不仅如同鬼音一样沙哑,而且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与他俊美的脸完全不相符。
东方空刚要说话,何以念的一个助手就大步走了进来:“报告何少爷,顾小少爷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请您放心、”
“你把他怎么了?”
最先开口的并非是顾南笙,她虽然震惊想要质问,但是刚发出音就被云黎的声音给覆盖了,云黎几乎是想都不想,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何以念的面前。
何以念邪笑着:“怎么?我只不过是请”
他话还没有说完,云黎的一只手直接打在了他的小肚子上:“你想死,我成全你!所有人,听令!”
原本空荡荡的大厅在云黎发号施令的一瞬间,被从暗处和二楼跳出来的人给充满,那些保镖训练有素的战列好了队伍,就等着云黎的下一步。
云黎又是一拳狠狠打在何以念的小肚子上:“就算把整个庄园翻出来,也得给我找到顾小少爷!胆敢开出去的车,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围住。”
“是!少主大人!”
云黎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杀气,而那些保镖们应下的声音更是洪如水般磅礴,一瞬间热闹的大厅又变得冷冷清清。
东方空和景少腾对视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撼,如果他们在没看到这一幕冒然的指定计划的话,恐怕真的会闹到一个鱼死网破。
“你为什么要抓安安?”这个时候顾南笙才上前两步,看着被云黎两拳就打趴下的何以念很是鄙夷,“你以为这样凌娜就会跟你走?”
“我就是在威胁你们,怎么样?”何以念狠狠等着顾南笙。
顾南笙只觉得他对自己的恨来的毫无道理,这件事原本就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是要瞪也是找东方空或者云黎吧?
他好端端的瞪着自己做什么?
“你身上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所以没有办法对顾安安发送撕票的命令,同时你的人并没有出我的庄园所以找到是迟早的事情,还有,我不介意一会把你的眼睛挖掉。”
相比之下云黎的声音温柔的很,视线也是如此,可那温柔怎么看都让人毛骨悚然,颇有温柔一刀的架势。
何以念大笑两声:“你就不怕在你的人找到他的同时,顾安安就已经被杀了?他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疯子?不止是顾南笙和东方空笑了,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云黎也是微微弯起了自己的唇角,这可真是好笑了,何以念不明白他们在笑些什么,视线更加愤怒的紧盯着,不过这次换了人,他怒目着东方空。
东方空似乎对这副样子有些怜惜,叹了口气:“你知道谁最了解这个庄园的构造吗?你知道是谁在一天之内就把这里所有的机关都破解了吗?不是别人,正是你拐走的顾安安,越是个疯子,越容易被他控制,因为疯子没有脑子,而他在疯子的眼里还只是一个孩子。”
顾南笙听完东方空像是绕口令一样的话之后,沉重的心情也跟着放下了,的确,虽然她很担心顾安安,但是他们也都清楚,顾安安要的从来都不是关心或担心,而是信任。
他已经不再是那一个吵着哭着要父亲的孩子,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的身世,造就了他。”云黎轻声的叹息重重的敲在景少腾的心上,顾安安的特殊身世最初的怂恿者就是他。
何以念疯狂的挣扎着:“放屁,他不过就是一个五”
忽然,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云黎微微侧过头用宇光扫着门口,他的正眸始终紧紧的盯着何以念防止他有其他的动作。
只见一个脸颊上有着一道伤疤的顾安安手插口袋的朝着众人走来,他稚气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屑,虽然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甚至手上还有一道伤口,但是重要的要害却是一点都没受伤,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顾南笙大步的走向顾安安,将他抱在了怀里:“你吓死妈妈了知不知道?不过妈妈相信你可以自己回来,安安果然坐到了。”
顾安安很骄傲的仰起头笑了:“嗯,妈妈,他很弱不堪一击,安安还没有玩够呢,他就已经被玩坏了。”
玩坏了
三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扯了扯嘴角,虽然他们知道这个时候还想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不对,但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顾南笙也是扯了扯嘴角,有几分无奈:“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