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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脑海中纷杂的念头甩出去,戏志才转过身,再次恢复了那个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淡定如初的天才谋士。
朝着上座的曹操拱了拱手,戏志才朗声道,“既然如此,忠便先去同元让商议周边的事情,望主公今晚顺利,大胜而归。”
军令一层一层传下去,到了晚上,几万兵马已经整装待发,只等着主将下令。
和戏志才猜的相差无几,下邳城中的确出现了疫病,因为处理不及时,军中也有不少士兵染病,因为士兵们吃住皆在一起,疫病传播的速度比城中百姓还要迅速。
知道城中出现疫病的时候陶谦便急的吐血,现在更是躺在床上用汤药吊着,不管如何,他绝对不会让曹孟德将下邳也拿到手中。
陈登已经失去了陶谦的重用,现在即便说些什么,陶恭祖也只是听听,转眼便抛之脑后了,次数一多,陈元龙也自觉的不说话了。
身边还有糜竺糜芳两兄弟出谋划策,对于这两个家资丰厚却不像陈氏一般咄咄逼人的兄弟,陶恭祖难免更偏向几分。
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外面强敌环伺,城中主事人卧病在床,粮草即将耗尽,更是有恐怖的瘟疫肆虐,糜氏兄弟对抵抗曹军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如果不是陶谦死守着不让开城门,他们只怕会直接投降,那样的话还能少些损失。
城外的兵马在太阳落山之后便发起了进攻,城中士兵没有什么誓死抵抗的决心,不过几个时辰城门便被轰开了。
百姓们各自藏在家里不敢出来,士兵们也大都面色僵硬,丝毫不像刚刚打过一场硬仗之人。
只看被制服的那些士兵,曹操也猜到了下邳城是什么情况,将身边的人派去将城中的情况控制住。
眼里被明显的阴霾充斥着,曹孟德挥了挥马鞭,带着人便朝着陶谦居住之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一了水连、燕千代、喵节操小可耐的雷,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并没有)卖萌
ps。1清代医者的评价。
第78章 第78章()
城门大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然而上面没有命令,自身也没了什么抵抗的意识;曹军轻易便将城中兵马控制了起来。
陈元龙早早便在府上守着,下邳城守不住,就算拖了这么多天,该守不住还是会守不住,曹操该来也依旧会来。
曹孟德不是会中途而废的人;这一点陈元龙很清楚,已经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低声叹了一口气,看着外面的火光茫茫,陈登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只等着待会儿曹操率兵前来。
曹孟德比陶恭祖更合适在这乱世称雄。
城中街道上不似以往破城那般混乱;反而带着一番死气沉沉的味道,所以即便进了城,曹操心里也没有太多激动的意思。
陶恭祖耽搁了这么多天,这城中百姓无药可医要白白死掉多少人?
糜竺糜芳两兄弟沉默不语;曹操的兵马已经进了城,陶谦还在床上躺着;他们就是有想法也只能乖乖在这儿站着。
私下里对视了一眼,糜竺微微点了点头,而后糜芳看了一眼稍显混乱的四周,不着痕迹的离开了这儿。
陈元龙已经准备好投降,他们如果再抵抗下去;接下来只怕就是杀鸡儆猴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兄弟俩什么都做不了,陈元龙属意曹操,他们可不,徐州从来不是陈氏一个家族就能控制的地方。
同为徐州大族,糜氏钱财丰厚,就算影响比不过陈氏,他们也能靠钱财砸出个锦绣前程来。
只不过现在看来,钱财估计也没有太大用处了,只希望他们的计划行得通,如若不然,糜氏这些年来的家底就要毁在他们兄弟手中了。
不一会儿,大队身着曹军服饰的兵马便从城外进入城中,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守军很快束手就擒,连夜被曹洪带人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将已经患有疫病以及可能患病的士兵们全部隔离了开来。
即便这些士兵之前还是和他们兵刃相见的存在,他们也不能看着不管,只要将陶谦身上的印绶拿到,这些兵马再怎么也不会直接反了。
想要闹腾等病好了他们奉陪,带着一身病出去想干什么,他们当兵的身体好,城里的百姓可受不住。
一路来到陶谦的府邸,曹操面色阴沉下马冷冷一眼看过去朝身后一挥手,一群士兵随之而来将所有人都控制住。
没想到曹操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们,陈登有些稳不住了,当即开口朝着曹操喊道,“孟德公,如今城中形势正。。。。。。”
“城中情况如何吾自会放在心上,不劳陈校尉费心。”冷哼一声之后,不等陈登将话说完,曹操便大踏步朝着宅邸里面而去。
如果真想为城中百姓做些什么,陈元龙何必等到现在,他曹孟德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拿着全城百姓的性命来邀功。
如此行径,和滥杀无辜有何区别?
陈元龙在城中究竟是什么样一个处境曹操并不关心,他就是迁怒了,即便这人先前两次三番对他示好,现在他也没法违心让自己露出什么好脸色来。
府邸之中所有人都被压了下去,曹操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陶谦所在的房间,隐约听到外面动静的陶谦正瞪大眼睛看着床顶,费力想要出去却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他早已病入膏肓,养兵期间又各种气急攻心,能拖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即便曹操不强攻进城,他也撑不了几天了。
没想到酸枣联盟之后二人再次见面会是这么一个情况,曹操神色颇为复杂看着挣扎着要起身的陶谦,颇为讽刺的开口问道,“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刺史大人何必自欺欺人,还连带着这满城的百姓跟着丢了性命?”
费力的咳了许久,陶谦喘着粗气看着曹操,“你。。。。。。你曹孟德。。。。。。是在乎百姓生死的人吗?简直是。。。。。。笑话!”
一句话说完,陶谦似是放弃了所有的地抵抗,就那么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抬起手指着曹操恨声道,“曹孟德,吾知晓你志在天下,但是那又如何,这天下之大,岂是你说肖想就肖想的?”
他陶恭祖在徐州经营了这么多年,凭什么到老了却将所有的一切都拱手让给这个处处和自己不对付的人?
陶谦可以为民尽心尽力,但是那要在他能看到接下来好处的时候,现在不一样,他的儿子们一个个不成器,他自己也撑不了多久,就算将徐州送出去,他也不会将这里留给曹操!
“孟德啊,人的野心要有限度,袁公路出身汝南袁氏,门生故吏满天下,尚且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在京城折腾,你以为就没人敢动你吗?”
知道自己没多少时日了,陶谦说话也开始口无遮拦,你曹孟德虽然在兖州能只手遮天,但是洛阳城到底是京都,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说上话的。
王允埋头折腾了那么多年才登上司徒一位,真当他会甘心吃下之前的亏吗?
一点儿也不掩饰之前京城中刺杀一事和他有关,陶谦只想着激怒曹操,虽然他知道现在激怒不激怒已经没什么两样,但是他就是想看看这人束手无策的样子。
只可惜荀彧没死,如若不然,颍川荀氏发难,兖州还能有你曹孟德的立足之地?
苍老的眉眼间带着丝丝恶意,陶谦说完之后便伏在床头喘气,看样子也不准备再说些什么。
原本就没准备和他多磨叽,抱着手臂任由陶恭祖说完,曹孟德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派人在这儿守着然后转身离开了这儿。
直觉告诉他,徐州的印绶不在这儿。
想到如今正被堵在徐州边境的刘玄德,曹操不甚在意的转了转手腕,转头将精力投入其他地方了。
他手底下的武将谋士个个超出常人,不管是谁带着印绶出去,最后都到不了刘玄德手中。
再说了,有些时候印绶可比不得民心。
军中大夫连夜赶来治病救人,从早到晚不停歇的忙了好几天,城中的病情才终于有些安定下来的趋势。
即便有荀彧送来的那些应急的法子,现在疫病这么严重起到的作用也没有多少,好在预防的效果还行,病情传播的速度倒是慢了许多。
身为军中少有的不通武艺之人,戏志才身边的防卫不可谓不严密,不说其他人,就连那些将领从军中过来也要清洗一番才肯过来,生怕过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到了这人身上,然后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
将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