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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先走一步了。
知道身边这两位谋士感情好,曹操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便让人都离开了。
祭天不是一天两天能准备好的,现在皇帝在许昌,他要做些什么可就方便了不少。
比如。。。。。。如何和孙坚一起对袁术造成致命一击。
袁公路在淮南潇洒的不行,孙文台还没开始大肆出击,表面看来只是虚张声势,袁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孙坚原本在他手下待过不少时间,他也了解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凭孙文台手底下那点儿兵马,想要打到寿春简直是做梦。
志得意满的袁术忘了一点,他了解孙坚,孙坚同样也了解他。
如今的孙文台有曹操相助,身边多了不少能人,但是袁公路身旁依旧还是原本那些人,知己不知彼,胜败未可知。
知道他们家主公接下来要做什么,戏志才只是笑了笑,转身便带着荀彧去了他在许昌的府邸。
整个朝廷都搬到了许昌,他们自然不会直接离开,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按理说偌大一个许昌城不会安排不出来荀彧住的地方,但是一来他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二来戏志才在其中说了些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是荀彧在许昌的这些日子和这人住在一起。
——先生体谅百姓不易,不欲给人造成麻烦,实在是我等楷模。
嗯!楷模!
众人心中的楷模安排人带荀彧去洗漱,然后自己回了卧房抱出来一个琴匣。
或许是之前信中所说出现了些许偏差,戏志才如今在许昌,蔡邕便派人直接将精心做好的琴送来了许昌。
做工精致的琴匣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但是比起其中放置的长琴也只是可有可无,只是,那看上去古朴尊贵的琴身之上却开了一个尺寸不小的孔,这让戏志才分外不解。
难不成蔡公在制琴之时出现了失误,于是便在亲身上开了这么一个大洞?
以蔡公的手艺,不应该啊!
想了许久,戏志才也没有想出丝毫头绪,不管是做工还是美观上来看,这张琴和蔡邕以前做出来的琴都没法比,这是不想给文若制琴所以敷衍以对的意思?
不可能!
以蔡公的性子,不想做便直接拒绝了,哪儿用得着这种婉转的方式?
不管怎么说,还是给文若看看吧,也不知道文若看到这怪异的琴之后心中会如何做想。
被“委婉拒绝”的蔡公:文若寄来了这么张奇怪的图纸,还特意强调了要按图纸上画的那般来造琴,他能怎么办,只能听着了。
年轻人啊,就是花样多!
洗漱完收拾好自己的荀彧回来看到的就是戏志才皱着脸看着琴匣的样子,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看到里面那比他想象中还要顺眼几分的长琴,荀彧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蔡公有心了!”
淡淡的香气从身边之人身上传来,但是戏志才心中却没有任何心猿意马的意思。
以为荀彧没有看到琴首下面开的大洞,戏志才脸色颇为复杂的将琴拿了出来,“先别急着高兴,文若先看看琴再说。”
看着亲身之上按他的意思留出来的剑的空间,荀彧略带茫然的看着戏志才,“怎么了?”
这是刚洗漱完,所以还迷糊着?
难得看到荀彧这般模样,戏志才将人拉到身边,没有控制住手就要朝着还带着水汽的头发上伸过去,但是接下家就被反应过来的荀彧直接打了回去。
意识到戏志才以前没有意识到他的琴中间有着一把琴中剑,荀彧将琴抱在怀中,然后开始解释这琴和平常的琴有什么不同。
看着那空出来的一大块,再想想碎掉的流音的形状,戏志才恍然大悟,不愧是文若,连身边的琴都如此与众不同。
不过,他怎么不知道这人对剑术如此喜爱,喜爱到直接在琴中置了一把剑。
他对文若已经忽视到这个地步了吗?
撑着了看着旁边抱着琴爱不释手的荀彧,戏志才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一眼便看出了这人在想什么,荀彧也懒得解释,他平时的确没有用得着琴中剑的地方,志才没见过也正常。
这么多年下来,他的剑术荒废了不少,依旧让琴是这种形状只不过是习惯罢了,倒不见得他还是以前那个平沙落雁直接扫了一个贼窝的莫问。
上下打量了一下戏志才,荀彧摸了摸下巴,这人的武力别说比自己了,只怕比平常人还弱上几分,他是不是要将莫问给拾起来了?
万一以后俩人出去遇到什么情况,他还能站出来不是。
被荀彧的目光看的抖了抖,戏志才敲了敲手底下的桌子,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来报。
听闻荀彧已经到了许昌,陛下如今正在行宫等着,只能荀彧过去了。
对视了一眼,荀彧和戏志才齐齐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来传令的宫人,莫名让那人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作者有话要说:高考的小伙伴们加油加油加油!!
考的全会蒙的全对考神附体啊啊啊啊!
第95章 第95章()
不只是荀彧;连戏志才也没有想到小皇帝会这么心急;心急到连一天都等不得。
也没有让传令的人在这儿愣着的意思;荀彧轻声回了一句,然后转身回去拿了琴就要跟着这人离开。
陛下找他只怕不只是为了祭天。
看着随手将琴背上的荀彧,戏志才侧身将人拦下,“稍等片刻,忠随文若一同前去。”
“无妨;志才留在府上便可。”摇了摇头制止了戏志才的动作,荀彧看了看低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宫人,表示他一个人过去足以。
有琴万事足的荀彧不担心自己,但是如果戏志才在身边他就可能放不开手脚了,总归不是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也不用特意让人陪着。
将人按在原地;荀彧笑了笑,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只给戏志才留下了一道潇洒的背影。
看着被荀彧背在身上的琴,尤其是琴身上那明显的大洞,戏志才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硬生生被这副诡异的样子给堵了回来。
他现在知道那是给剑留的空间;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文若就这么将琴带出去;回头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传言。
而且;为什么他又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
神色颇为复杂的转身,戏志才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发愁。
从前吧;文若在他身边还顾忌些什么,现在可好,虽说关系更为亲近了,这嫌弃起来也更加明目张胆了。
这让的文若,着实可爱的紧。
算了,还是先去主公那里吧!
原本准备和荀彧单独相处的戏志才叹了一口气,人都走了,之前安排的也都没有用了,可惜了他珍藏的梨花白。
行宫距离不远,也没打算从宫人口中打探出什么消息,荀彧极其淡定的跟着人一路进了行宫,仿佛要见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也确实,现在的小皇帝对他来说的确无关紧要,在他心中所占的比重甚至还不如昌邑城中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百姓。
行宫大殿之上,刘协一本正经的拿着竹简,但是明显他什么也没有看下去,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荀氏在朝中的地位他还是知道的,之前出了个司空荀爽,现在荀司空辞官回乡,但是荀氏为官的子弟依然不在少数。
刘协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但是对中原一带的世家大族还是有些了解的。
天下氏族,对大局有影响的只有那么几个,又大多集中在中原,既然他离开了洛阳,趁那些整天满脑子没有正事儿的大臣们没心思管事情,他总要做些什么才行。
他受够了受制于人的生活。
眼中溢满了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阴暗,刘协抓着竹简的手青筋蹦了出来,只恨不得自己早生几年多些时间经营势力。
如果不是父皇皇兄荒唐,这江山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刘协听着外面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将竹简放在桌案上坐直了身子。
他来了许昌,朝中大臣们不管情不情愿,反正也都跟着过来了,他那皇兄当时可还在洛阳城中醉生梦死。
他不去提醒,忙着搬家的朝臣们自然也想不起来这个早已撤出他们视线的前一任皇帝。
身为体恤皇兄的好弟弟,他怎么可以去打扰皇兄享乐呢,毕竟为了能不受拘束,皇兄连商量都不商量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