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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狂妄霸道的男人在眼前,谁还能这时候想到别的男人?
第3章 是谁给你当马骑的()
他凤眸微眯,居高临下看着她无力的挣扎,唇角微微勾起。
好看,却又像地狱恶魔,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同时又畏惧沉沦。
温庭筠下意识松手,看着他的脸,看得有些恍惚,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迟南歌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开口就是狠戾的话语:“温庭筠,你如果再敢想别的男人,信不信我就在这里******!”
她没有说话,还沉浸在这四年不见的面孔上,过往的一切,像是跑马灯一般,在她脑海里溜了个遍。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得不到回应,迟南歌心里冒起了火,冷厉地说:“不说话,那嘴巴就用来干点别的了!”
温庭筠根本就不知道他说了一些什么,只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想的都是那些年他们的甜蜜。
在他的唇又要覆盖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呼唤出声:“阿迟”
这声音温柔似水,饱含着对过去的怀念,迟南歌微微怔住,眼前的女人,与四年前的女孩重叠在一起。
但是,这四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却无时不刻地在提醒他,别被她迷惑了!
这女人对他而言,就是罂%粟,美丽、妖娆,却致命!
想着,他眸色一冷,拇指和食指将她的下巴捏起,邪魅地问:“温小姐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羡慕别人的爸爸给自己的女儿当马骑,是谁甘愿趴在地上让你玩过瘾的?”
温庭筠一听,只觉得眼眶一热,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修长的手指力道加重,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他凤眼微眯,说:“告诉我,是谁给你当马骑的,嗯?”
他的眼里仿佛有一抹幽暗的蓝火,火光跳跃,却将黑暗映得更加深邃,让人情不自禁便沦陷进去。
温庭筠定定地望着那双眼,唇角微张,如同中蛊般喃喃道:“是你。”
迟南歌低头看她,声音沙哑而性感:“那今晚,温小姐也让我骑在你身上一回怎么样?”
温庭筠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
然而他根本没给她拒绝地机会,猛地将她推进旁边的隔间里,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
“啊!”温庭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离开这里,然而,结实有力的身体,却直接压了过来,将她狠狠地撞在了门板上。
血肉之躯撞在门板上,疼!
温庭筠被压着趴在门板上,危险性极高的男人用力地压着她,严丝合缝,她感觉到腰部被某样东西狠狠地抵住。
对于这种反应,她并不陌生。
她想逃,却无路可逃。
迟南歌吞吐出来的气息,就像丛林野兽,要将她撕碎!
而他也果真在撕她。
刚才就已经被他撕破了的裙子,被他用力一扯,全部报废,光洁的背部裸露出来。
温庭筠扭头过来,哀求地说:“阿迟,你别这样!”
然而,视线扫到他的白衬衣的时候,却瞟到了上面的唇印!
回想到刚才在包房里,这个男人的荒糜无度,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制造出来的各种暧昧,她胸口再次翻滚出一阵阵的恶心。
就在刚才,他把她推给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自己却跟其他女人拥吻作乐。
再想想这些年看着那些有关于他的报道,数不清到底睡过多少女人的男人,怎么想,怎么恶心!
而现在,他竟然还想在洗手间这种地方跟她
第4章 一次就晕了?()
迟南歌专注于撕扯她的小内,巴掌大的布料瞬间被扯破,然后,轻轻一扯,她胸衣的排扣也都被解开。
俊美的脸终于发现她转头过来,他轻笑一声,说:“别急,马上就来。”
说着,他的唇再次朝她压下来,温庭筠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厌恶与恶心,趁他的力道微微松了些,抬手就想给他一个巴掌。
谁知迟南歌动作却比她快了好几拍,毫不费力就抓住她的手腕,迅速压在门板上,力气大得像是想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他唇边挂着一抹嗜血的笑容,狭长凤眼半眯着,眼底的怒火喷薄欲出,说:“想打我?”
温庭筠不敢看他的眉目。
“温庭筠,别忘了你是我花了八百万买来的,说白了就是个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他冷漠而嘲讽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温庭筠,你就是个妓!
这番话如锥子般狠狠刺痛了她的心,她的整颗心像是掉进了冰窖,凉透了!
“迟南歌,你放开我!”温庭筠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但是整个人贴在了门板上,根本动弹不得。
“放开?放开你,你把八百万还给我?”
随着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他的大掌已经覆盖上来,用力抓住了她前面的软肉,并不温柔地捏揉着。
这样的耻辱,温庭筠终于控制不住,泪水掉了下来:“迟南歌,你混蛋!”
“一会儿给你瞧瞧,我的蛋是不是混的,嗯?”
随着这句话,温庭筠听到了拉链的声音,他甚至皮带扣都没有解开,直接这么将凶猛的野兽放出来,挺身猛然的一个攻击
伴随着纯男性的低哼闷哼,温庭筠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剧烈的撞击,温庭筠就像是追逐流水的落花,在湍急的河道上无所依附,门板被她压得摇晃不止。
想当然,她的身体也像风中败絮,不停地摇晃着。
刚才那大半杯高度烈酒,此时在她体内制造了眩晕,再被这么毫不怜香惜玉地冲撞,很快地,她就开始呼吸不畅。
坚持不了多久,腿心的疼痛都不能让她意识清醒,温庭筠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迟南歌根本毫无理智,这种颠倒了神魂的感觉,令他无法自控,只想发泄掉心中的怨怒和体内的喧嚣,当他发现怀中女人身体软软地往下滑的时候,已经是至少二十分钟后。
他只好草草了事,拍了拍她的脸,喘着浊气,说:“温庭筠,别给我装死!”
微微放手,发现她真的昏过去,连忙将人抱住。
女人洁白如玉的身体上,被他掐了许多乌青,她的连衣裙已经变成了碎布,无奈之下,他只得脱下身上的衬衣将女人包了起来。
温庭筠长得娇小,他的长衬衣足够包裹到她的大腿。
“这么经不起,做一次就晕了?”
他将人打横抱起,腾出手掌将门打开。
出去,就有女人呆若木鸡地盯着他光裸的上半身,脸上都是娇羞的通红,却又不舍得不看。
他眉骨一沉,眼眸一眯,阴沉的气场立刻将那些人吓得转身就跑。
走出洗手间,黑西装男人立刻跟上,想要接过他手中的人,但是他没给。
“左威,都处理好了?”迟南歌目光放在怀中女人脸上,发出的声音,冷得足够令人战栗。
“是的,迟少。那位张总的右手,明天开始不会抬得起来了。”左威垂首恭敬回答。
再抬头时,身前的男人已经抱着昏迷的女人走进了电梯。
第5章 要不,我脱光给你仔细看?()
温庭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
张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虽然多年不见,她却绝不会忘记,掩盖不住惊喜地叫了一声:“兰姨!”
她连忙想爬起来。
慈祥可亲的中年妇女怜爱地看着她,说:“别动,你身上有伤,先躺着。”
不说不觉得,一说,温庭筠才发现腿间火辣辣的痛楚传来,她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脸微微一白。
本该是羞耻得令人脸红的事情,她却白了脸。
“头疼了吧,先喝点醒酒汤?”兰姨将放在旁边矮柜上的碗端了过来。
温庭筠道谢,接过来喝下了。
“唉!”看着她还在发白的病态脸色,兰姨叹了一口气,说:“昨晚,医生给你看过了,有些撕裂,用药养几天就好,我这就去给你把药膳端过来,吃完了再上一次药,啊。”
看着熟悉的身影走出了房门,温庭筠这才打量起周边的环境。
这是一间男性卧室。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这卧室直接就是黑白风格,连一点灰色都没有。而且,宽敞的卧室里,除了应有的家具之外,居然没有任何摆件,简单得单调!
然而,却隐隐中带着霸气。
空气中除了男人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残余烟味。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