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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打人不打脸,您有点过分了!
见我真急了,言绫赶紧过来打圆场,递金条给老头。
老和尚笑呵呵的念了句佛:
“阿弥陀佛,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施主在此多受一分,有人就少受一分,进了这道门便不会再有人敲打你,你也无需替别人担当业果。”
我也没客气,当面回怼:
“谢谢大爷您善意提醒,我还没吃多呢,不想替别人担当什么业果!还有,我不是佛,没有您那份大慈大悲,我不下地狱,爱谁下谁下!”
说完我跨步往里走,双手揉脸,还真疼。
庙里有零零散散的香客,并没有看见廖金昌他们。
本想找个和尚问问,但没敢,怕挨揍。
我绕过天王殿往后走,可言绫说什么也不肯。
非拉着我来到天王殿去上香。
我现在真没那个心情,况且我来这里也不是烧香拜佛的。
无奈被拉进来,抬头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尊四面佛的铜像,记得昨晚上莫奈就是用这尊佛。
“梵天佛很灵的,上柱香许三个愿吧!”言绫说。
“你还真贪心啊,一下子就让佛爷给你办三件事。”
说着,言绫把香递给我,自己也取了三支香。
以前我从来不信天命,也不求神拜佛,没想到我今天也有求佛爷办事的时候。
我点燃清香跪在地上,心里默念着我的愿望:
“首先,希望陆茜平安,不管她对我善恶与否,都愿她远离恶果。”
“其次,希望珠子平安,世人对我妹有所误解,有法之人未必为恶,大梵天王法力无边,定能分清黑白,愿她远离恶果。”
“最后,希望我的父母平安,全村人平安,若有什么罪业,都算到我的头上!”
……
三个愿望许完,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起身把我身上的最后一块金条放进功德箱,站起身往外走,言绫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非要问我刚刚许了什么愿。
愿望怎么能说呢?说了就不灵了。
其实我也不指望能灵,许完愿心里更沉重了。
刚要往后殿走,无意间看见房檐下站着一个老头,我并没理会。
可是就在我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这老头颤颤巍巍凑过来,冷不丁的趴在我脚下。
把我吓了一跳:
“哎!干啥,碰瓷儿的是吧?我可没招惹你!”
老头不管,抱着我的腿,哭着说:
“好心人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一天没吃饭了,施舍一点吧……”
等等!
他一说话我就是一愣,怎么感觉声音有点熟,再加上这人穿着打扮也……
猛然想起来了,
他不是在鬼市拍卖那个烧火棍的老头吗?……
第060章 她的故乡()
坞里镇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充满了那么多奇怪事情,和奇怪的人。
我根本不会想到在悬空寺能遇到他,那个在鬼市把一根烧火棍奇迹般的卖掉的老头。
更想不到昨天刚刚收入十二斤黄金的人,今天居然趴地上乞讨!
要知道,那些黄金折合成软妹币,至少150万以上,您就是消费再高也不能一晚上花光了?
“大爷,您……”
我刚要说话,一股腐烂的恶臭钻进鼻子,呕……
差点没吐了,老头子身上什么味啊!
言绫看不下去了,过来就要踢。
这姑娘讨厌乞丐,可也要分清楚,这可是在寺庙里,再者老爷子足有八九十了,万一踢个好歹就糟了。
我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想把腿拔出来,不是我不施舍,是我真没钱了,剩下的金条都在车上呢!
这时后面过来一个和尚,我就像看见救星一样。
“莫奈师傅,我可算找到你了!”
没错,过来的和尚就是莫奈。
莫奈脸色阴沉,来到我们俩跟前冷冷的说:
“老施主,不是我出家人不慈悲,你现在的遭遇实在是业果所致,不管是我,还是这位小施主,给你再多的钱也无济于事。”
“你也别为难这位小施主了,他和你一样,也是可怜之人。”
说着他一摆手,叫过来旁边的小和尚说:
“你带他去僧房,管他一顿饱饭,就送他下山去吧!”
小和尚点头。
老爷子听了莫奈的话,放开我的腿,趴在地上以头触底放声大哭。
不知道怎么,我感觉心里一阵不舒服。
莫奈摆手叫我和言绫过去,我走在莫奈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老和尚神色有点不对,刚才他说教那老头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疲惫,嘴唇发白,说话有气无力的。
估计是昨晚熬夜导致的,毕竟年纪大了。
来到后院僧房单独有一排,门口守着四个西装男,我跟着和尚进了屋。
屋里,廖金昌坐在床边神色恍惚,黑眼圈很重,床上躺着昏迷不行的老太太,没有看见一腓。
见我来,廖金昌站了起来:“谢先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点点头客气一下。
老廖又对莫奈说:“师傅,您看我妈的情况……”
莫奈摆摆手,叫我把门关上。
他说:“老夫人被恶鬼吸走的魂魄已经入窍,但依然不全。三魂七魄主管人的各方面能力,魂魄不全,势必会让一个人某些方面有缺陷。”
廖金昌眼眶红了:
“师傅,您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我求您了!”
莫奈沉默良久:
“如果魂魄还在世间游离,那就有办法。如果魂魄入了轮回道,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无济于事。”
“啊?那怎么才能找到游离的魂魄呢?”廖金昌问。
莫奈:“这个不确定,有时候要根据她自己的意愿,一般来说魂归故里是最有可能的,老夫人的故乡。”
“故乡?”
廖金昌自言自语,若有所思的样子。
“廖先生,您的家乡在国内是吧?”言绫问。
廖金昌摇摇头:
“不,我是90年代才去国内发展的,在这之前,我们一直在越南生活,不过我记忆中,五岁的时候搬过一次家,我想那里才是我母亲的故乡。”
我听到这里连忙插话:
“就算那时候您还小,那后来呢?您母亲从来没提过她的故乡在哪里吗?”
老廖:“提过!她说她的故乡在尤利村。”
“尤利村?”我差点跳起来:“那很近啊!从这里开快艇,两个小时就到了!”
廖金昌直摇头:
“你说的尤利村我几年前就带母亲去过了,可她连连摇头,说根本不是,找错了。”
“莫不是还有同名的村子?”言绫问。
廖金昌还是摇头:
“这几年,我托人把附近几个国家都打听遍了,没有这个地方。”
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
不过,言绫的话提醒我了,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也叫尤利村,不过……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大家的思绪,开了门,一个小和尚站在外面:
“师傅,一腓师傅回来了!”
莫奈吱应了一声,随后和老廖说,叫他先放宽心,他会尽力想办法的,说着就出了门。
我心里有事,也连忙跟了出来。
来到前面的僧房,在最末的客房里,一腓坐在地上打坐休息。
好家伙,一腓的造型够犀利的。
原本那身奇形怪状的衣服,现在也只剩一个袖子了,头发蓬乱,脸上好几条子像是偷看女人洗澡被抓的。
身上一大股焦糊的味道,这老爷子从哪回来啊?
“怎么样一腓?”
急匆匆的问。
一腓睁开眼,眼球上都是血丝,有点吓人。
他先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你小子没死!呵……你把门关上!”
我心里不太痛快,不过无所谓,顺手把门带上。
一腓说:
“事情基本明了了,问题出在娘娘官庙上。”
我和莫奈坐下慢慢听他说。
一腓开始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娘娘官庙修建的时间不长,也就几年。
当初就是当地几个有钱人捐建的,其中出钱最多的,就是咱这位廖老太太。
只不过当初修建、选址的时候,请了个半吊子大师看的。
正好压着金阳山的阳脉,修建了这座娘娘官庙。
阳脉被压,整座山都成了极阴之地,这就是为什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