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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之前在阴阳驿站看到的情景吗?当时是钱老鬼带我来的。
是我回来了?还是梦到这里?
感觉自己大脑不够使唤,心里正纳闷的时候,猛然间视线落到下面人群中的一个人身上。
这人瘦瘦小小的身材,也带着大帽子看不见脸,可是从身材上我感觉和一个人很像,我不敢相信是她。
可是一阵风吹过,我见她用手捂住帽子,就在那一刻,她的衣袖飘了起来,我清楚的看到她手腕上的纹身。
珠子?
是珠子?
怎么会是她?
我一直不敢相信,在尤利村的后山坡,那声炸响。
之后兰姐和珠子杳无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她真的
我强抑制着自己的悸动,忍着没有冲过去。
因为我想看看她到底往哪边走。
珠子随着人流,迎着强风往前走,用手压着大帽子,慢慢的,她随着人流来到了人字形路口
在这里有负责分派的差官,我心里祷告着,珠子千万不要走左边!千万不要!
可是到了人字形路口,珠子抬了一下头,差官指了一下左边。
珠子迟疑了一下,还得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人流往左边阴门走去。
“不行,不要啊!”
我大声喊着,只要入了这个门,那就真的没机会了。
我散步两步下了观景台,一头冲进人流,不顾一切的往阴门方向冲过去。
可是这阴门也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正应了那句话,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成。
我强行闯阴门,自然会遭到官差的阻拦,可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一切了。
不顾阻拦,拼了命的往左边跑,在无数个后脑勺中寻找着珠子的身影。
分开一个又一个的人,全都不是,身后的差官死死的拽着我。
我无力挣扎最后只能摔倒在地,两边木纳的,奔着阴门走过去的亡魂,纷纷从我两边绕过去。
根本没人在意我是哭是喊,官差死命的把我往后拖,一边拖一边拿胶皮棍子抽,不顾头脸的抽打。
可是抽在身上再疼,也没有心里疼,我是真心的把珠子当成妹妹,我从小就是独生子。
没体会过手足之情,可是这一刻,我真心感觉到切手断足的疼。
我苦苦的哀求着官差,就算我不能把她拉回来,就算我无力救她,让我再看她一眼总行了吧。
可是官差根本不听我说,他似乎根本就听不见我说话一样,依旧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
死命的拖,我哭含着,人群中似乎有个弱小的身影回过头。
她?
是珠子,没错。
就见她在人流中驻足,回过头看着我。
我放弃了挣扎,那一刻,如同时间被定格,珠子注视我许久,面无表情。
我想喊,可是却突然间失声了。
珠子嘴角微微上扬,笑眼弯弯。
她笑起来美极了,我都很少看见珠子笑。
虽然相隔很远,可就像在跟前,像面对面一样。
珠子笑着说:
“阿哥,我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哦,珠子会想念阿哥的。”
我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涌出来。
珠子平时很爱哭鼻子,可这次她没有哭。
最后,她目光已开,又对像我,似乎再犹豫,接着她轻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
“再见了阿哥!珠子喜欢阿哥!”
第158章 挨揍()
一句话让我彻底愣住了,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眼睁睁的看着珠子,微笑着回过头,接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细心裂缝的喊着:“珠子!”
“啊!”
猛的睁开眼,霍然坐起来,泪水和汗水把被子和枕头都浸透了,原来是一场噩梦。
我甩了甩头,不想回忆刚才梦里那一幕,我擦了一把眼角挂着的泪水,起身。
来到盥洗室,用冷水往脸上拍打,抬起头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张扭曲的脸把我吓了一跳。
这还是我吗?
怎么感觉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我才发觉来到阴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照镜子。
一定是镜面不平造成的,我关了水回到房间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坐在床边发呆,不想去回忆刚才的梦境,却又挥之不去,到底怎么办?
这梦这么真实,难道说珠子她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
反正在没有看见尸体之前,我绝不相信珠子死了。
这个房间有窗户,我推开窗,微风灌进来让人越发清醒,我尽情的吹着风,努力让自己忘了刚才的梦境。
等等!
好像前院吵吵闹闹的,我探头往外看,后院这边也有仆人往来。
难道已经是白天了吗?来到这里,我对时间就完全成了真空状态,丝毫没有任何概念。
不同看楼下人来人往,走路并没打着灯笼,并且神色匆匆的样子,应该是白天了。
好多人往前院跑,一边跑一边还议论纷纷,听不见说什么。
偶尔有打骂和喊叫的声音传来,似乎出什么事情了。
司官的家宅里能有什么事情呢?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既然是天亮了我也不能再睡了,下楼去看看。
当然尽量离远了看,别溅一身血。
我穿戴整齐来到一楼,扫看了一眼李飞,这家伙还睡呢,估计是昨晚熬夜了,再加上这里台情景,所以睡过头了。
我也没叫醒他,推门就出来。
这时候人们已经往前院跑得差不多了,想问也找不到人,只能自己亲自去看。
我沿着石板路穿过月亮门,来到前院,一条腿刚跨入前院的门,就听见“啪啪”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那声音可不像是用手打发出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鞭子之类的。
每打一下,就会配合着一声“啊啊”痛苦的喊叫。
这是跟谁啊?这么一大早就发脾气,我第一反应就是,有可能家里哪个仆人做错了事,被吴仪家法伺候呢。
可是我想错了,快步来到事发地点,我顿时就傻了。
就见院子西南头一个歪脖子树,看样子有年头,吴仪的府邸就是围着这棵树建的。
树下面围着一群人,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挂在树上,遭受着狠狠吊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麻七。
他不是刚刚把我接回来,司官大人还说要赏他,怎么这一刻就不要命是的打?更何况,我们要找线索还得求着人家呢。
毕竟我们下一步要找的麻三秃子是他爹,这么下死手不太合适吧?
可是在场还有个人坐在树下的摇椅上,我一看这个人就全明白了,根本不是司官吴仪想要揍麻七,而是这位。
这人上下一身红袍,帽子沿遮着脸看不清样子。
可是这身衣服已经证明一切了,麻七挨揍的原因,不说我也知道。
就因为麻七昨天在阴阳驿站,口无遮拦的当面顶撞了这位仁兄,当时这人一句话都没回,我还以为是被麻七震唬住了。
搞了半天
再看这架势,院子里为了七八个人,只有这位悠闲的坐着摇椅,盯着肌肉壮汉,跳起来用尽吃奶的劲儿抽麻七。
一旁站着一个人,看样子是红衣人的随从,拍着手叫好。
打几下停下来,估计是大汉累了,换人继续揍!
反了!
还尼玛有没有王法?
酆南镇最高的地方官,掌握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有人竟然欺负到家里来了,还把人家的官差挂在树上揍!
我说吴仪啊吴仪,你这个司官就当的这么窝囊?
可是当我往摇椅旁边看,红衣男坐在摇椅上悠然自得,身旁站着个一身绿袍,看上去就像根黄瓜成精似的。
不正是吴仪吗?
再看这货,一脸苦瓜相,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的,看上去他十分惧怕这个红衣男。
任凭这些人怎么打麻七,吴仪就是不敢上前说情,照这么下去,就算麻七被活活打死,这家伙也连个扁屁都不敢放。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虽说麻七和我没啥交情,但是这一路他也没亏待我,再说这件事情也和我有关系。
要不是因为带着我,麻七也不会非要雅间儿,更不会得罪这个红衣男。
我到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何许人,别以为吴仪怕你,所有人都怕你,老子可不一定怕你!
想着我一步窜过去:“给我住手!不许打了!”
这一嗓子,在场人全愣了,包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