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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营帐内突然传来清歌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萧景渊几乎是下意识的拉过薄被盖在楚念身上。起身走到八开双面绣花屏风外,冷眼扫向清歌,“谁准你进来的?”
清歌蓦然一愣,呆愣原地,心中诧异,王爷今儿到底怎么了?行为诡异,举止反常。人都说‘举止反常必有妖’。
“王爷,我……”
“出去!”不待清歌话说完,萧景渊立马截断了他的话,“以后没有本王允许绝不可进营帐内。”
清歌一脸的莫名其妙,平日里他都是随意进出王爷营帐,怎么突然就不能随意进出了?“是,属下告退。”
“回来!”见他转身离去,萧景渊呵斥一声,“去给本王找一截裹布,大概……这么宽。”他用手比划了宽度。
“王爷突然要裹布做什么?”清歌疑惑不解而又担心的问道:“莫不是王爷受伤了?”
“让你去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滚出去!”
以前从未发现,清歌如此啰嗦,如此聒噪,令人心烦。
眸光犀利的瞪了他一眼,一甩袖转身走进了屏风后的隔间里,站在床榻旁,看着昏迷的楚念,巴掌大的鹅蛋脸如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眉眼如画,琼鼻挺立,尤其是眉心处那一抹火焰型的印记,平添继续娇柔妩媚。
如若不是唇瓣干裂起皮,恐怕更加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愚蠢!明明此般明显的女人,却还能将她看作男人?”萧景渊坐在床榻旁,骨节如玉的长指情不自禁的轻抚着她干裂的唇。
他也曾阅女无数,环肥燕瘦,或清纯或妩媚或风情或火辣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半丝兴趣也无。
但对楚念却生出一抹兴致,到底不知是对她身份充满期待还是沉浸她的美色。
“王爷,您要的裹布拿来了。”营帐外,清歌的声音响起。
萧景渊为楚念盖上了被褥,起身走了出去,从清歌手里拿过裹布,长短与楚念身上差不多。当即吩咐道:“你在营帐外守着,任何人不可进来!”
脑子一片混沌的清歌嘴角一阵狂抽,忍不住问道:“王爷,那楚念算不算?用不用属下把他拎出来?”王爷王爷到底在秘密谋划什么事情?
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简直让他好奇不已。
第18章 索要关心()
营帐隔间内,萧景渊手里攥着裹布站在床榻旁,俯视着昏迷不醒的楚念,目光定格在她那一张绝色动人的脸颊上,心头五味杂陈。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裹布,眉心拧了又拧,最终转身走到柜子旁,拉开柜门找了一条黑色眼纱。
折返到床榻旁坐下,系上眼纱遮住双眸,俯身将床上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亲手为她换上了胸前裹布,并穿好衣服,轻轻地放下楚念,为她盖上了被褥。
做完一切,萧景渊扯下眼纱,见到楚念精致面容的那一瞬,心底一股子怒火直窜脑门儿,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出了隔间,呢喃道:“魔怔了么,究竟在做什么?”
真是疯了,竟然会为一个女人换裹布,还意图替她隐瞒身份?身为女子擅闯军营不应该拉出去斩了吗?
斜倚在王座上,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烦躁极了。
“咳咳……”
蓦然,营帐隔间内传来轻咳声,他眸光微闪,立马从桌子上拿起一本蓝皮书,正襟危坐。
楚念从昏迷中醒来,看了看营帐陈设,略有些熟悉,这不是萧景渊的营帐吗?她怎么在他床上?
思及此,心中警铃大震,立马伸手摸了摸身前,感觉一切正常,没有暴露身份,方才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身体素质着实太差,必须加强训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起身走出隔间,便见着萧景渊坐在王座上专心致志的看着书,便上前恭身一礼,“萧王,属下已醒,是否继续执行刑罚?”她询问着。
萧景渊合上《孙子兵法》,随手将书籍丢在桌子上,冷眼一瞥,“不必,已经有人代你受罚。”
“谁?冷寒?”
想也不用想,那个人除了冷寒便不会有别人。
只是两人不过萍水之缘,根本承受不起他的心意。便道:“他在哪儿?”
“怎么,你很关心冷寒?”身着一袭立领紫色锦衣,衣襟印染暗色花纹的萧景渊三千青丝玉冠高束,额前刘海遮掩住眉峰处几许阴鸷之色,孤傲冷漠的质问着。
不得不说,撇去萧景渊傲睨万物的清冷,他着实是个绝色无双俊美无俦的男人,一颦一笑间流露着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却也是那份冰冷将人拒之千里。
“冷寒愿替我受罚,为何不能关心?”说的不是废话么。
再说了,她也不是那种坦然接受他人施以援手的人,跟不愿意欠人人情,世间什么都好偿还,唯独人情最难偿还。
“那本王救了你,你打算如何关心?”莫名其妙的,萧景渊脑子里就蹦出一句话,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楚念冷冷一笑,好似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萧王位高权重,有钱有势,只需招招手,关心你的男人女人便趋之若鹜,怎需属下关心。”
“若本王偏偏让你有所表示呢?”
好似得不到心中所要的答案,萧景渊直言威逼着。
第19章 卑鄙无耻()
“那萧王想要什么表示?属下无钱无权,又孑然一身,当真不知萧王想要什么。”说白了,萧景渊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如果可以,楚念真的想再赏他一份巴豆套餐,可以腹泻到天荒地老的那种,看他还会不会闲的发慌。
“正因你一无所有,所以以身抵债,伺候本王起居。”
萧景渊想了想,只有如此才是最好的‘报恩’方式。
“萧王出尔反尔?莫不是已经忘了属下被分配去烈火营一组。”楚念刻意提醒着,也着实不愿意伺候萧景渊,因为每每只要看着他都按耐不住想要杀了他的心。
如今,她与虎谋皮已实属不易,更遑论常伴君侧,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高坐王位的男人挑了挑眉,又道:“本王一言九鼎,从不食言。”话语一顿,勾人凤眸闪过一抹戏虐,“白天你在烈火营,晚上来本王王账内伺候。”
“靠!?萧景渊,你……”太过分了!
即便是素养极高的楚念听着萧景渊的那句话也忍不住爆粗口。
白天烈火营训练都足以让人欲生欲死,晚上还要来王账内伺候萧景渊?真是不怕她会忍不住弄死他么。
萧景渊眸光微眯,抿了抿唇,话语骤然低沉:“敢直呼本王名讳,楚念,你……呵呵……”他话说一半却忽而一笑,“你会为今天的无知付出代价的。”
“冷寒在哪儿?”她懒得在搭理萧景渊,便立马询问着冷寒的下落。
如若不是肩负血海深仇,她又怎么会忍辱负重的投身玄冥营?又怎会面对仇人之子屈身做奴仆?总有一天,她要踩着仇人骨血上位,手刃仇敌,颠覆皇权,搅乱江山。
无论是前世今生,她楚念想要做的事情就决计没有做不到的。
“凭你,也想救冷寒?自身难保都不自知。”见着楚念一门心思记挂着冷寒,萧景渊只觉得心底一股子无名火油然而生。
她跟冷寒到底什么关系?
不过是昨儿才初次见面,就值得两人如此生死相依?还是说冷寒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与萧王无关。”楚念转身走了出去。
负重十公里,楚念身体极度虚弱,双腿泛着酸痛,双手手腕更是因为那几日吊起暴晒,被麻绳勒出血,深深地伤痕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痛。
可身体上的伤痕万万不及心灵伤痛的万分之一,与她而言不过是皮毛而已,都能忍。
见她离去,萧景渊又道:“既然担心冷寒,那么,从此以后你出差错,便由冷寒受罚。”
楚念步伐戛然而止,慢慢转身,眸光犀利的迎上萧景渊的眼眸,怒道:“卑鄙无耻!”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萧王营帐。
王账外守着的清歌眼睁睁的看着楚念当众辱骂王爷‘卑鄙无耻’,然后施施然的离开了营帐,可王爷居然不追究不发怒?
反常,太反常了。跟随王爷数十年,清歌从没见过自家王爷对谁这般的纵容。
“冷寒在哪儿?”
第20章 接受水刑()
“冷寒在后山山洞寒潭受水刑。”清歌如实回答。
“寒潭在哪儿?”楚念接着询问着。
“在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