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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醒目的则是她眉心处一抹红色火焰,似精心描绘而成,平添了几许阴柔魅惑,当真堪比女人更好看的男人。
之前狼狈的她一脸泥泞,遮掩了妆容,待清洗装扮一番,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君之明媚少年郎,皎如玉树临风前。君之冠玉桃李年,齿如瓠犀肤如雪,
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靠近几分,打量着她,说道:“楚念,没人说过你比女人更加妖媚吗?”
楚念眼睑微抬,迎上他的目光,浅声道:“萧王该不会缺女人了吧?”
“你可知道,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令本王忍不住想要拔了你的獠牙!”冷冷瞟了他一眼,“滚!”
楚念将三菜一汤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萧王慢用。”拿着托盘转身离去。
“站住!”
人尚未走出几步,便被萧景渊叫住了,冷声道:“回来,试菜!”
“额……试菜?”楚念一头雾水,好似忘记了还有这档子事儿。她眸光闪烁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僵硬着身子转回去,站在了桌前,拿着筷子,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刚才在饭菜里下了巴豆,要是自己吃了会不会中毒?连带着自己都坑了?
思及此,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萧王头上不是有银簪吗?”她直接伸手拔下了萧景渊束发银冠上的银簪,对着几道菜试了试,银簪上并没有发黑,她笑着说道:“看吧,无毒。”
“再敢放肆信不信本王剁了你喂狗?”
萧景渊一把夺走了她掌心内的一根银簪,砰地一下子插在了案几上,瞬间戳出了个洞,可见力道之大。
楚念眼角一抽,立马回道:“属下僭越,萧王息怒。”
她料定萧景渊不会杀了她,才会如此放肆,否则依着刚才下的巴豆分量,只要一丁点,恐怕都得腹泻三天!
再说了,若是萧景渊想杀她,早在几天前就杀了。
她退至一旁,不再说话。
萧景渊拿起筷子,端着米饭,夹了一块红烧肉,正准备吃时,瞟了一眼楚念,“过来,随本王一起吃。”
“嗯?一起?不,不,不。属下身份低微,万不可跟萧王同坐。况且属下三日未进食,只能吃清淡的。”她皱了皱眉,寻思着,该不会萧景渊发现了什么端倪吧?
否则怎么会破天荒的让她跟他一起进餐?诡异,太诡异了。
“本王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被楚念一再拒绝,萧景渊神色凝重。
“既如此,那属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是在退无可退,楚念只好走上前,坐在一旁,与萧景渊一起进餐。但忍不住问道:“萧王为何执意让属下一起进餐?”
第7章 王爷腹泻()
听着萧景渊的话,楚念握着筷子的手止不住一颤,却抿唇一笑,“萧王说笑了。”
果不其然,他留着自己近身伺候就是刻意的试探!
萧景渊没再说话,一手端着米饭,一手握着筷子夹着那块红烧肉填入嘴里,细细的咀嚼了一口。细嚼慢咽,温文尔雅的举止无形中透露着几分矜贵高雅。
楚念端着手里的米饭,握着筷子,面临尴尬局面,吃也不吃不吃也不是。
足足三日未进食,她早已饿的两眼冒金星,面对几道美味佳肴,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蓦然,萧景渊投来一道犀利目光,“怎的,莫不是当真有毒?”
楚念:“……”
默默地拿着筷子夹了一颗青菜吃了下去,若没记错,刚才投放巴豆粉,那颗青菜应该是没有沾染巴豆粉的。
可尽管如此,手里的一碗米饭可放了十足十的巴豆粉,如果吃完,估计得腹泻的躺上三天才行。
但若不吃,就性命堪忧。
权衡利弊,她还是果断的选择了乖乖的把一碗米饭吃完。
餐毕,楚念收拾了桌子,将碗筷和盘子送去了厨房,可刚刚没走几步,就觉得肚子咕噜噜的翻江倒海,她知道药效即将发作。
快速的把东西送到厨房,这才转身出来,凭借着记忆力在军营里绕了几圈,找到了后营的军医营,趁人不注意时顺走了几味急需药材,方才转身离开。
可刚走没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笑意,折返回了军医营。
萧王营帐。
“萧王,您已经是第七趟如厕,感觉可还好?”站在一旁的楚念看着斜倚在美人榻上面色略显苍白的萧景渊,一本正经的询问着。
咕噜噜——
她话音未落,只听见一阵轻微的异响,萧景渊腹部传来咕噜噜的响声,紧接着面色铁青的他立马从美人榻上站了起来,行色匆匆的去了茅房。
“该死的,究竟怎么回事?”茅厕里,萧景渊忍不住咒骂一声。
楚念守在茅厕外,鼻孔里塞了两团纸,可依旧抵挡不住熏人的臭味儿,挪开了几步,但味道仍旧浓烈,她便又退开了数十步,方才觉得空气新鲜些许。
须臾,萧景渊推开了茅厕的门走了出来,可还没走出十步的距离,只见着他身形一僵,冷峻面容阴沉似墨,意味深长的瞪了楚念一眼,又立马钻进了茅厕。
“楚念,给本王拿纸。”
正当楚念小人得志的窃笑时,茅厕传出萧景渊的声音。
“是,属下这就去。”楚念领命,转身朝着王账走去,一路慢悠悠的,尽量放慢脚步。
从营帐内拿了一叠纸,她则去了另一处的茅厕,然后蹲在茅房里,差不多蹲了两刻钟的时间,才不疾不徐的去了萧景渊所在的茅厕。
远远地,楚念就听见萧景渊的咆哮,“楚念?楚念?!”
“属下来了,属下来了。”她心中窃喜,小跑过去,将纸巾从门缝里塞了进去,“萧王,您的纸。”
“混账东西,怎么才来?”萧景渊怒声质问着。
第8章 提头来见()
接下来的时辰里,萧景渊则在茅厕与王账之间来来回回,循环往复。
楚念跟随其后,深受其苦,可内心却憋着笑。
“萧王,已经二十五次了。”她数着次数。
萧景渊:“……”
“萧王,已经第三十次了。”
萧景渊:“……”
“萧王,第四十次。”
萧景渊长剑出鞘,直指楚念,凶神恶煞道:“叫军医!”尽管怒不可遏,可声音却温润平和,因为他早已腹泻到浑身无力。
“萧王息怒,军医久候多时,奈何你每每走到营帐外就转回茅厕,军医……无能为力。”他倒是想要给你看病,可根本见不着面儿,干着急也没用啊。
从午时到此刻,足足三个时辰,萧景渊几乎没有消停过。
从步伐矫健到此时的步伐虚浮,他身体似被掏空一般,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让军医滚过来!”他呵斥一声,推开茅房走了进去。
楚念领命,立马去了王账内,领着军医来到了茅厕外等候着萧景渊出恭。
少顷,萧景渊推开茅厕门,长剑杵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军医面前,“替本王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莫急。”年过半百的军医两鬓斑白,手捋了捋胡须,伸手在萧景渊脉搏上探了探,立马回道:“依王爷脉象来看,王爷是过多服用巴豆所致。”
“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提王爷止泻。”一旁站着的楚念立马开口说道。
那军医身形一顿,“这……这……”他双手抱拳恭身一礼,“王爷有所不知,午时三刻,军医营莫名其妙的走水了,药材损失不少。”
“说重点。”萧景渊握着长剑,撑着身体,脸色苍白的呵斥着。
军医战战兢兢,抖若筛糠的说道:“止……止泻的草药全部没了。”
“走水?军医营乃军营重地怎会失火?”闻言,萧景渊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他气急败坏的握着拳头,“那愣着等死?还不立马去采药!”
“王爷有所不知,止泻药材需深山才有,至少得两个时辰才能找到。”军医吓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停地拂袖擦拭额头汗渍。
本就气急攻心的萧景渊此时更是额头青经暴起,一把抓住军医的衣襟,咬牙切齿道:“那还不快滚!”一把将他甩开。
“两个时辰拿不到草药,你……唔……”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萧景渊脸色骤变,抿了抿唇立马转身钻进了茅厕。
军医吓得心惊肉跳,一溜烟儿的逃走了。
楚念挑了挑眉,笑的邪肆。
军医营虽是军营重地,但对于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