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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走在台阶上的人并不多,也不会发生拥挤碰撞的可能,所以说,这完颜古婀真的是无意间摔倒的可能性在师访烟看来实在是微乎其微。
这种看似正常没有丝毫值得怀疑的事情之下,一定暗藏真玄机。
手臂上被完颜古婀抓的几道血痕,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师访烟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犹疑,现在的天气较冷,自己穿着的衣服也算是厚实,若是做戏,怕是完颜古婀这一抓不会如此用力。
可完颜古婀却是将自己的衣裳都给抓破了,好似当时真的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地面上沾染着零星的血迹,似乎是完颜古婀裙子上蹭上的,不过并不多,丫鬟很快就将其处理了干净。
宾客们则是如常的攀谈起来,虽然面色上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刚刚这件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余光却还是偶尔会朝着这边偶尔飘过。
师浩走到师访烟身旁,看着她那带着几道血痕的胳膊,皱着眉头开口道:“小烟,你先回去,换身衣裳,找个大夫包扎一下,然后这几日就不要沾水了,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师访烟点点头,这被抓出来的伤痕确实是火辣辣的痛,比起砍了一刀似乎还要痛上几分。
“好,那我便先回去了。“师访烟对着师浩开口道,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师访烟清楚的瞧见了师浩眼中的关切,似乎他也察觉这件事蕴藏着诡异。
师访烟转身离开,打算回到自己的明珠院,抓紧将伤口处理好。
那些举着酒杯攀谈着的宾客,心中却是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传闻中这师浩对于这个师小姐的宠爱,绝对不是虚的。
师访烟带着青瓷出了前院之后,沿着相府的池塘边上走着。
师访烟走着走着,却觉得这胳膊上的伤口越发的滚烫,滚烫的连带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放在火架上烤一般,这不由得让师访烟微微蹙起了眉头。
容琴跟在师访烟身后,并没有发觉自家小姐有什么异样,只是抱怨道:“小姐,这完颜古婀下手可真狠,这指甲抓出的伤,少不得是要留下疤痕的。“
师访烟白了容琴一眼:“快别乌鸦嘴,这要是真留下了痕迹我第一个就找你算账。“
容琴吐了吐舌头,倒是没有发觉师访烟有什么不对,可师访烟自己却是皱了皱眉头,放慢了步子。
同容琴走并列走在一起,轻声对着容琴道:“琴儿,你有没有觉得我说话有什么不对?“
容琴先是一愣,而后似乎仔细的回想着,没有急着开口。
师访烟见此,再次做戏道,好似暗中有人一般:“太子妃情急之下,抓住身旁的人倒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她,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你我身上,少不得也是如此,若是真的因此这留下了疤痕,只能用父亲的话说,都是命,自有注定。“
容琴听着师傅嗓音再次开口,这回细品了一番之后,对上师访烟的眸子,略显犹豫的点点头、
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所以只是点头对着师访烟示意,并没有开口说出哪里不同。
得到了和自己相同的答案,师访烟状似不经意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胳膊,余光却是扫向了身后的一颗粗壮的大树,树根处隐隐露出一抹樱花粉的衣裙。
师访烟的脸色沉了一些,贝宝宝今日似乎就穿着这樱花粉色的衣裙,可是这个时候她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来监视,又或者是别有用心?
师访烟继续向前走着,只是微微放缓了步子,贝宝宝则是始终藏身在粗壮的树干后面,并没有动作。
拐了个弯,走上一座乳白色的石拱桥,拱桥两边是雕刻的极为精细的护栏,上面篆刻着不少名家的诗词,字迹深邃有力,运笔遒劲,字里行间皆是大气盎然。
“姐姐,你没事吧?”谷乐、师睿辛与师访雾三人从那一旁出来,外加那个肥硕的二货,正摇着自己的尾巴。
师访烟见他们三人出现的时候,视线再移向了之前的那个地方,那树后并没有人了?
离开了?不可能的啊。
“谷乐,你看我现在有没有什么问题?”师访烟眯着眼,可不认为,那些人会这么简单就会放自己走的。
谷乐一听师访烟这话之后,紧紧地看着师访烟,观察着,然后视线移向了师访烟的手腕之上。
刚好被完颜古婀抓过的手臂,还在淌血,而谷乐却从那里面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味。
“姐姐,这”谷乐指着师访烟的手臂,然后蹙眉说道:“这种香味,不正常。”
不正常?
经谷乐这么一说,容琴终于注意到了,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主子?”
都是她的忽略,如果没有谷乐指出的话,还真的是会被她忽略了呢。
这香味,如果是在某种情况之下,还可以转化为春药的,这还是烈性春药。
没有想到,那该死的完颜古婀,竟然敢这般算计自己的主子?
第519章 se心()
“姐姐怎么了?”师睿辛马上抬声开口问道,师访雾则是抬眸担忧地望着师访烟。
“无碍,有救。”见容琴看向自己,谷乐摇头,轻声道。
听到谷乐说无碍的时候,师睿辛和师访雾那担忧又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那就好。”有了谷乐的保证之后,容琴倒是没有那么担心了,毕竟,谷乐乃是神医呢。
谷乐将自己怀里的药丸递给师访烟之后,师访烟的目光落在这些护栏的石柱之上,好似在一一查看着这上面的诗句。
“钟山风雨起仓皇,百万雄师过大江。“师访烟的目光落在一处诗句之上,尚未开口,便有人率先将诗句念了出来。
师访烟抬头看去,贝阳旭正从身后走来,见着师访烟抬眸看他,有礼的点头一笑。
眉眼之间自是数不尽的风流与潇洒,那双桃花眼中隐隐带着某种暗示。
贝阳旭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诗句之上:“这两句诗大气凛然,雄健豪迈,倒是适合看得出丞相大人的胸襟和志向。“
师访烟挑了挑眉头,贝阳旭这是在搭讪。
“父亲不过是借用古来圣贤的诗句罢了,哪里当得世子如此赞美,这百万雄师过大江,哪里是父亲一介文臣可以宵想的,世子切莫说笑。“师访烟替师浩自谦道。
贝阳旭则是摇摇头,甩了甩未曾离手的扇子:“哎?话不能这么说,丞相大人是文臣不假。
但是谁说文臣就比不得武将,像是我手下的那些人,大多都是文臣,远的不说,就说这兴修河道的事情。
哪一点不是文臣来操劳,本世子赞美的是相爷的胸襟气度,即便是一介匹夫,也当受之。“
“难得世子如此看家父,为官者乃行诡道,父亲的做法时常遭人诟病,难得世子如此维护,实在是臣女心中动容。“师访烟心思飞速的转着,这贝阳旭是否有什么目的。
“相爷的做法虽然有很多有待商榷,但是不置可否的却是相爷着实为我大金做了不少的贡献,在民间口碑更是极好,断然不是谁抹黑上几句就可以的。“
贝阳旭一面向前走,一面同师访烟开口。
师访烟自然是要跟上:“世子也不必安慰于我,我知父亲在民间的口碑并很好,甚至多受诟病,不过我也明白,父亲自是有他的难处,好在如今有世子这般的人如此体恤,想必父亲也可心安了。“
“公主不必挂怀,本世子掌管河道,接触不过不少人,上至大小官吏,下至平头百姓,甚至流窜难民,大多都是对相爷充满赞誉的。“
师访烟听着这贝阳旭总是往河道上扯,垂下了眸子,却是顺着贝阳旭世子的话道:“世子掌管着兴修河道,一定十分了解百姓的想法,这兴修河道虽然辛苦,可着实是贴近民生的好差事,利国利民,若是能够尽心为之,必然是会赢得极好的声誉,父亲这样时常受人诟病的人若是能够摊上这种好差事,想来对于他的名声一定有着极大的帮助。“
贝阳旭的眼睛一亮,看向师访烟的眸子带着几分贪婪之色,可面上却是仍旧扮演着一位腹有诗书,却又心忧天下,体恤民生的好世子。
师访烟那被吹的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蛋在贝阳旭的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女子纯净的双眸只一落在他的身上。
甚至就能激起他的qing欲,那张微动的小嘴闪烁着晶莹,让贝阳旭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
“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