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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想法纯粹在心底嘀咕而已,可不敢真正说出来。
这时,这位年轻人闻及众人的诊断结果后,二话不说的麻烦众人帮忙扶起我的身躯,直接把我背了起来。
正当自己被他突来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时,这位年轻人已主动向我解释道:“由于老兄你身上的病痛已超出我们所能理解的范围,所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把你送到城里找‘冷神医’查看,还烦老兄再忍耐一下。”
这位年轻人的热心程度还真是令人感动,此时,我心里有一种被雪中送炭的温暖感觉!
面对彼此毫不熟识的陌生人,他们居然热心到如此地步,这种浓厚的人情味实在超乎我的想象,还让我对暗之星一下子改观了不少。
更令人感动的还在后头。
当这位年轻人二话不说的背起我后,那些热心的路人也相继腾掠而去,没想到这些人竟不是真的离去,而是在前方等待以接力的方式轮流把我背入城。
其间,我曾经跟背我的人说明自己已无大碍,他们可以把我放下让我自行行走,可是他们却坚持非得把我送到冷神医那里检查不可,无论自己如何好说歹说,他们硬是不肯放下我。
入城后,民众所表现出来的举动更是让我惊讶。
街道上原本拥挤的人群,一看见有人被背入城,竟然主动让出一条路来,完全不用嚷声“借过”,这种情景不禁令我在心底直呼不可思议!
就这么一路通行无阻的被背着在陌生的街道往前行,直到来到一处远离街道的砖砌小屋后,才被放到一块架起来的厚实木板上,而背自己来此的这些人随即二话不说的纷纷离去,害得我连声谢都来不及道出口。
望着这栋孤零零的砖砌小屋,我除了茫然外,还有无限的纳闷,因为这些人的行事方式完全令自己搞不清楚。
就在此时,砖砌的小屋内突然传来冷冰冰的女子声音道:“你打算用什么做交换?”
闻及这道冰冷言语,我内心不由再升起一连串的问号,压根儿搞不懂她所问究竟何意。
不过纳闷归纳闷,我还是对着紧闭的大门回答道:“什么用什么交换?”
“滚!”门内传来的森冷声音显得有些愤然。
这时,我只觉得有点好笑,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背来这里,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斥滚蛋,这到底是什么情形啊!
对着紧闭的大门摇了摇头,我忍不住发声笑了出来,并如屋内女子所言起身准备离开。
当我的双脚才从厚实木板上落地,就听到屋内女子传来不带情感的声音道:“你笑什么?”
虽然屋内的女子看不见我脸上的表情,不过我还是对紧闭的大门露齿一笑道:“因为好笑所以我笑,因为高兴所以我笑,因为莫名其妙所以我笑,总归一句话,我想笑就笑,哪来的为什么,呵呵呵……
”
话一说完,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出乎意料的从中分开,迎面走出一名毫无表情的女子来。
看了她一眼,她的样貌还跟她说话的口气搭得很,净白的脸蛋和冷傲的态度让人联想到凛冽的梅花。
我看到这位女子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准备提脚向后转。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不全是因她态度的关系,而是自己被光之星的那位娇娇女黎柔给吓怕了。
现在的我只要一遇见年轻女子,当下的反应是能躲就躲、能不有瓜葛就尽量不要和对方有牵扯,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站住!”
已经转身准备离去的我闻其言,不禁微微一楞,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开口了,虽然口气听来不太有诚意,我还是尊重的转回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这个女子双眼毫不羞涩的上下打量着我一段时间后,才冷淡地说道:“你没有病,不过你脸带晦色,三天内必有血光之灾,你可以走了。”
微吃一惊,我道:“原来你不只会看病,还懂得命理面相啊!”
淡笑了两声,我续说道:“你看得很准确,不过我想你的说法比较含蓄,我啊--近日内不只有血光之灾,而且极有可能活不过第四天。”
女子弯月似的眉毛微挑,冷冷的道:“你有点怪!”
我不在乎的耸着肩膀说道:“是吗?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印证你判断的结果罢了。”
女子神色漠然的看我一眼后,静默的转身走入门内、关起了大门。
说我怪!?她自己才怪咧!
还好,环境早已练就我一身见怪不怪的好本领,摇了摇头,我毫不逗留的转身离去。
时间还过得真快。
从我离开那位冷神医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之久。
其间,我虽然已经不用吃、睡,不过为了不引起在地居民的注意,我的生活作息还是跟一般人没有两样,尽量以不引起他人注意为原则。
不过有件事让我感到相当困扰,虽然在这三天内我已经走遍了大街小巷,可还是无法探知冥殿所在。
其阻挠的原因无他,不管我走到哪里,只要一说及冥殿两个字,居民的反应全是三缄其口、避而不谈。
尽管如此,这三天的探听中,我也大略了解暗之星人民的生活习惯,以及暗之星的一切。
暗之星一天分为二十个小时。
白天十小时、晚上十小时,白天的亮光就跟我初来暗之星时所遇到的亮光一样,是那种属于天刚亮的鱼肚白亮光,并没有任何炙热的阳光。
夜晚,则是一片泼墨似的漆黑,直到日夜之分的十小时循环一过,天色才会渐渐转亮。
而暗之星上人民的通用货币,则充分利用了当地的天然资源,那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矿石,判断价值的方法完全是依照矿石的大小、重量来分辨价值高低,并没有所谓的纯度之分。
除了这些之外,我还得知暗之星的一切全归属魔使管辖,只要是魔使就有权力管辖人民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人民的性命。
可想而知,魔使这个身分对暗之星的人民来说,是多么羡慕又恐惧的。
羡慕,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魔使。
恐惧,是得生活在魔使暴力、嗜杀的恐怖阴影下。
话虽如此,可是暗之星上的人民却是知足、和善的。
举例来说,自己之前被那些好心人士背入城的际遇,虽然觉得很突兀,可是在暗之星上可是极为普遍,就像呼吸一样正常。
百姓之所以会如此友善相待,只因他们长期生活在魔使的压迫下,故而人人都非常懂得保护自己、彼此帮助。
造成他们如此互助的原因还有一个。
那就是暗之星的土地非常辽阔,城镇与城镇间的距离,更是远到了无法计算,渐渐便养成他们这种远亲不如近邻、热心互助的伟大情操。
此时,看着逐渐转黑的天色,我不由在心里下一个重大决定。
我决定要离开这个已经待了三日的隔列城,准备前往另一个大城市--“幻殁城”。
根据自己探听的结果,幻殁城位于隔列城的正西方,与此刻我所在的隔列城相差好几万公里,那是一个比隔列城还大、还繁荣的都市,人口更是比隔列城多出了一倍之多。
打定主意,我随即以腾掠方式离开隔列城。
离开一段距离之后,确定四周无人,我才快速的飘飞上空,改以气息飞行方式前进。
不过当我的身躯才飞行没有多久,随即感受到一股能量快速的向我移动过来。
这时的我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魔使,因为在暗之星上,只有魔使才有能力在天空飞行。
这时,我停止飘飞的动作,把自己的心神提升到最高状态,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已被一股心念锁定住。
不多时,快速飞行而来的魔使,已自动在我前方十公尺之处停住身躯,发出一阵怪笑声道:“嘿--嘿--杀了你,我就是掌管众魔使的‘魔使长’了,真是让人兴奋。”
他一边说话的同时,我也藉由暗沉沉的亮光,看清这位魔使的长相。
只见他长的骨瘦如柴,脸白如蜡、眉掉眼垂,阴森森的飘浮在我前方,紧瞅着我看。
我闻言回道:“想杀我也得按照规定来,别忘了,暗皇给我三天逃命的时间尚未到,要杀我的话,明天请早。”
闷哼了一声,这位魔使阴恻恻的道:“规定是死的,脑袋是活的!
如果不是暗皇早有规定,只要你不改变身材容貌绝不能以心念锁定、追踪你,我早在你刚来暗之星的时候就以心念锁定你了,哪容许你活到现在。
“嘿嘿,刚刚要不是你以气息飞行败露行踪的话,我怎可能如此轻易的逮到你,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给我孙齐的机会呢?
再说,今天要是不杀你的话,往后哪轮得到我孙齐的份。
“所以,明知现在杀了你有违暗皇的规定,不过既然是老天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