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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我转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多说的运起了实地光幕,缓缓把众人的身躯托向天去。
虽然他们都已转入先天,已没有所谓的身体机能限制,不过为了方便樊德恒探视底下之物的指点方向,当我到达一个高度后就不再往上飘升,直接往樊德恒手指方向飘去……
乘着我运起的实地光幕,我们以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已来到了飘渺山。
甚至在老者的指示下,我们就这么大剌剌的直接降落在飘渺山的后山禁地,也就是历代山主的居所。
此时,望着山壁上一座座不知是天然,还是后天开凿的石窟,我不由好奇的问道:“这些石窟,就是你们历代山主所居住的地方吗?”
老者道:“是的,不过最大那座石窟例外,它是我们的议事地。现在我就让流儿带您与樊东主先过去,我去请我们当代山主过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不用如此客气,你忙。”
我笑笑地回答。
老者面带笑意向我微一拱手后,才向庄旎示意离开。
至于留下来的于流,则是向我们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边带路边说道:“这个地方除了当代山主,以及准备接任的山主,可以自由来此之外,没有经由两位山主以上的召唤,谁也不能来此禁地,所以十七代山主离去时,才会把旎儿带走,还请您不要误会。”
原本对于老者带走庄旎,我也感到有些疑惑,现在听到他的解释,我才稍微宽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听你这么说,你似乎就是飘渺山的未来山主喽?”
“是的!”
就这样走走说说,我们进入了那座最大的议事石窟。
进入石窟后,于流利用放在窟口前的火把,一一引亮着置放在石壁前的油灯,原本暗沉沉的石窟内部,也暂态大放光明了起来。
藉由油灯的点亮,我也习惯性地打量着石窟里头的摆设。
不过经我这么一瞧,我发觉整个石窟里根本没有什么好瞧的,因为占地约三十来坪大的石窟内部,除了一盏盏闪烁着光芒的油灯,以及一张长约五公尺、宽约一公尺的西方宴客用那种长条形的石桌外,再来,就是一座座没有椅背的圆形石椅,其余并无他物。
整座议事厅的摆设,可说是简朴到不能再简朴。
这时,于流把点亮油灯用的火把,插在一旁的石壁前,走到我的身前道:“不好意思,由于我们飘渺山比较崇尚自然,所以摆设也较为简陋,不便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我并没有回话,只是给他一个不介意的笑容。
看我没有回话,他微带着笑意,走到一旁放有另外五张预用石椅的石壁前面,且分两趟挪动着两张石椅,往背对窟口的长条形石桌一端摆放。
随后,他走回来,向我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由于我们飘渺山从不与外人接触,所以这个议事桌的客位从未摆放椅子过,有劳两位等待了,请随我来。”
走到他大费周章搬动的石椅前面,他有礼的请我们坐下。
带着笑意向他道了声“谢”后,我不再推托的坐了下来。
当然,以我为行动准则的樊德恒,也毫不客气地跟着坐在我身旁的另一张石椅上。
我们坐妥后,于流则是走向左边末位的最后一张石椅,并道:“很抱歉,由于这里的椅子都有固定坐序,只好让两位委屈挤在客位上了。”
我笑笑地道:“无须如此客气,坐哪儿还不都是一样,倒是劳烦你了。”
于流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怎么会劳烦,不过有件事情必须先向您解释一下,由于我们十七山主必须把事情经过叙说给我们山主知道,再而召集其他山主前来会合,所以时间上可能会有所耽搁,还望您不要介意。”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接着,我们就这样毫无话题,你问我答的,闲聊了十来分钟。
面向窟口坐着的于流突然中断话语,恭敬的站起身来,垂首拱手说道:“恭迎山主与各前山主。”
闻言,我与樊德恒也默契十足的站起身来,并把视线转向于流所望的窟口一同看去。
而这一望之后,我心头一楞,脑子里浮起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来到了老人安养中心的会客室啊!?
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比一个还老的老人。
再加上美丽的庄旎尾随在这些老人的身后,其画面简直像极了安养院的护士,带领着一群需要照料的老人。
随眼一算,总共进来了八个人。
而这些人在走过我的身旁时,都会主动向我拱手一礼,同样,我也一一拱手回礼。
等众人都走向自己的位子后,率先坐在我正对面主位,年约耳顺之旬的老年人已挥手示意道:“各位请坐。”
看着一一坐下的众人,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瞄向之前于流挪动石椅的方向,因为此时尾随进来的庄旎,正坐在所剩余三张石椅的其中一张。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及吧!坐在主位的当代山主已主动开口道:“由于我飘渺山最注重上下关系,所以凡是非属山主身分之人,都无法坐上这个议事桌,只能在一旁侧听,如果您觉得介意的话,我可以立刻请她出去。”
虽然我对庄旎为何会坐在那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之所以引起我看的原因,并不是为此,而是坐在一旁的庄旎,再次引发我心里那副安养院老人与看护的联想。
对此,我总不能坦言直说吧!就算我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于是,我在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道:“哦!没关系的,我只是好奇庄才女为何会坐在那里罢了,没什么好介意不介意的。”
当代山主笑着点头道:“您不介意就好,抱歉,容我跟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飘渺山的现任山主,由于我飘渺山有个惯例,一旦就任山主,就得撇除俗姓不能任用,只能以山主称呼,碍于飘渺山之规,无礼之处还请您多加包含。”
心里虽然叹笑他们飘渺山的规矩,还真不是普通得多,可我脸上还是保持着无所谓的笑容,表示自己不介意。
看见我脸上不介意的笑容,当代山主又主动说道:“以下依序为您介绍,我右手边这位是十六代山主,左手边这位是与您一同归回的十七代山主,再来右手边这位是十八代山主……最末位的是下任山主于流。”
就在现任山主向我介绍的同时,除了每一位被介绍到的山主向我点头示意外,我也一一向他们点头问好。
而在他们点头问好的同时,我也顺便观察了每个人的灵能状态,所以在现任山主的介绍话语一完时,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刚才山主在介绍其他几位山主的同时,我已顺势观察其他几位山主的修为状态,而这一观察下来,我发觉每一位山主的修为状态都差不多,都是突破状态后就陷入瓶颈,不再精进。
“对此结果,也让我产生一个疑问,你们其余十五代之前的山主,是不是也同样是这种情形,还是另有突破的例子?”
现任山主道:“从第一代山主到我接任的二十二代,我们飘渺山从没有人可以突破现今阶段。
“说出来不怕您见笑,是十七代山主方才向我禀告之后,我们才知道尚有未突破的阶段,与您比起来,我们只知道现今这个阶段可以让自己的身躯老化较慢而已,其他我们根本就毫无所知。”
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是井底之蛙,不过他们把自己搞得这么神秘,不让外界接触,难道不怕有画地自限之虞?
抛开内心的想法,我直接切入主题的问道:“听说之前教导你们第一代山主武艺的异人有留下一封信,请问那一封信现今何在?”
现任山主闻言,从怀里掏出一只古朴的长条形木盒,一副恭敬的样子,双手捧着木盒向我走来。
站起身来接下他捧在手上的木盒,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盖,拿出盒里写有“识字者启”这四个字的信封。礼貌性的对着已经走回原位坐好的现任山主询问道:“我可以打开来看吗?”
“当然可以,请!”
获得他的允许,我二话不说,抽出放在信封里面的泛黄纸张,展开来看……
开启者启信愉悦吾图纵横乃坦落星人,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吾在故乡巧遇一位自称是空间游者的异人。蒙其赏识,吾学习他部分所学,并经过数十载的苦心修炼,吾成功习得开启空间之术,开始了吾人的空间游历。
但吾实在无知,吾的肉体在经过长时间的多空间逗留、游历后,吾的身体机能竟不堪多空间的时间转换而迅速老化,来此空间后,吾之肉体更是到达不堪使用的地步,甚至连行步都有困难。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