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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一碰到我,我神经极为紧张,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我就惊恐地嚎叫道:“不是!——不是!——你不是我杀的!”
“咯吱”我望向白竹的脸,却发现白竹的脸变成了肖楠的脸,此刻正朝我笑道。
“啊——”我再次惊恐地尖叫道,我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血淋淋的红菜刀,我想丢掉那把菜刀,却怎么都甩不掉。
“他们都是你杀的哦!”肖楠地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幽幽地阴森森地回荡我的脑海。
“啊——不是这样子的!”我痛苦地捂住了头,不敢睁开眼看。
“宿星,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白竹担忧地声音。
我睁开眼,肖楠、带血菜刀什么都不见了!
——我会不会疯了?
“白竹,怎么办?我老是看见他们”我抱紧白竹,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痛哭道。
“宿星,别想那么多了,你会没事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白竹温柔说道,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可是,白竹的手好冰,就像那冰柜里刚刚出来的冰块一样。
“等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就离开西秦岛,去其他的地方好不好?”我难过地说道。
白竹丝毫没有犹豫,他说道:“好的。离开西秦岛,再也不回来了。”
我们在这个警察局等了半天没看到任何出租车,在西秦岛这个小岛,出租车坐的人不多,由于价格比较昂贵,所以出租车比较少见。
在警察局前面,有一个锈迹斑驳的公交站牌。
“我想坐公交车回去。”我等也都等慌了,在这样下去,啥时候能够回去也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遇见白竹的话,以前的当女公关的日子也天天习惯上下班坐公交车了,为了省那么点钱。
“都听你的。”白竹说道。
我们走到那公交出站牌,这公交车站牌从“1”路到“6”路车,一共有六路车都能回到家,只是这从上到下的红色油漆编写的醒目的“1”到“6”,让我想了在警察局太平间里冰柜上的“1”到“6”。
红色的“1”到“6”数字这是巧合?还是一种寓意?
很快,一辆公交车来了,那辆公交车的前面的几路车数字被涂掉了。
白竹问了一下目的地,司机说到,我们就上了车。
这车里的人,寥寥无几。我们选择中间的两个空座位坐下,白竹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坐在靠近走道上的位置。
肖楠的死,是我潜意识里最不愿想起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发生种种怪异的事情,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去触碰那段记忆。
在刚认识白竹的时候,都没发现白竹和肖楠这么相似。
我望着白竹那张酷似肖楠的脸,好奇地问道:“白竹,你家里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哥哥或者弟弟之类的吗?”
“没有啊,不过我家人曾经告诉我曾经我有个远房的表哥,只是他很小的时候走丢了。”白竹说这句话,有些伤感。“要不是他走丢的话,我想他应该和我差不多一样大了?”
“白竹,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聊我前男友的事情吗?”我望向窗外的天边,眼泪打湿了眼眶。
“宿星,要是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我希望你开开心心,不要去想那么多。”白竹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不行,我不想在逃避了。这些事情你早晚都会知道的。我的前男友已经死了,他和你长的很像,可能是你走丢了的远房表哥。”我难过地说道。
我想象中白竹听了我的话应该很震惊,但白竹没有多诧异,相反他很平静地说道:“宿星,别太自责了,那些人的死都与你无关。我希望你能够早点从过去的阴影走出来,不要因为那些已经死掉的人,胡思乱想。”
不要因为那些已经死掉的人,胡思乱想
我心里重复着白竹的这句话,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已经释怀了。
“谢谢你,白竹。”我看着白竹的肩膀呢喃道。
“宿星,那你的家里,有没有什么姐姐或者妹妹呢?”白竹转移了那个话题。
“我一个还不够,还想打我姐姐或者妹妹主意。”我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故作生气地说道。
“不是,我没那样子想”白竹有点委屈,赶紧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白竹并不是见一个爱一个花心大萝卜,我就想逗逗他,看到效果达到了,我开怀大笑,“哈哈”
“宿星,你居然拿我取乐。”白竹发现自己上当了,哼着小嘴。
忽然,我面色变得沉重,说道:“我没有什么姐姐,妈妈说,我生下来的时候,是一个双胞胎,但我的妹妹一生下来就死了。。。。。。”
第四十六章 死神()
公交车摇摇晃晃在渔村小道上行驶,在中途的站牌上停靠,有个年过七旬的老太太蹒跚的走上公交车,在老太太的身后紧跟着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黑色斗篷的人坐在了前排的空座位上,这个黑色斗篷人一直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
那个黑色斗篷人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铁链,那铁链非常长,那铁链冒着黑气,这铁链一直延伸到那个七旬的老婆婆的脖子上。奇怪的是,这铁链应该很重,但七旬老太太却没什么感觉。
这个七旬老太满头的白发,面容慈祥,皮肤都皱巴巴的,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奶奶,有着一种亲切感。
“白竹,那个座位上的人好奇怪,大白天的披着黑色的斗篷,神神秘秘的,还用一个铁链勾住七旬老婆婆的脖子上。”我指着那个黑色斗篷人坐的方向,悄悄的对白竹说道。
白竹一脸的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回应道,“宿星,那个座位上什么人也没有啊。”
我巡视了那斗篷人的周围,斗篷人的坐的人都一脸若无其事。
“白竹,那里真的有人。”我生气地说道,我视力可是很好的。
“宿星,我很担心你,你最近有点越来越不正常了,我认识一个有名的医生,下次我可以陪你去找他。”白竹很委婉地说道。
——白竹的意思是我有神经病吗?
我想办法向白竹证明自己没有说慌,我没有疯。我想起我的后排的座位上有一个小女孩,小朋友说得话比起大人更可靠些,毕竟小孩子更天真些。我指着黑色斗篷人的方向,问道:“小朋友,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地方有个人?”
“姐姐,那里啥也没有啊。”后排的小女孩子眨着大眼睛,天真无邪地望着我说道。
我心里一凉,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周围的人除了我,都没有人可以看得到那个黑色的斗篷人。
黑色的斗篷人发现了我在看他,他转身望向了我,我惊恐地发现那黑色的斗篷下,居然是一片漆黑,根本就没什么人。这件黑色的斗篷就像凭空立了起来。
我害怕得装作没看到,故作镇定,那个黑色的斗篷来到我的身边,打量了我一番,就回到了前排的座位上,背对着我。
在这个黑色的斗篷离开后,刚刚我的吓得冷汗都冒出来,这个黑色的斗篷应该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虽然不知道黑色的斗篷是什么东西,但是我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宿星,你怎么流这么多汗?”白竹关心地说道。
“天气太热了。这个公交车里怎么可能没风扇呢?”我装作很热的扇风,眼神却没离开过那个黑色的斗篷身上。
这个黑色的斗篷一直背对着我,手里拿着那黑色的铁链。
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道红色的无声闪电,这红色的无声闪电异常耀眼,火红火红的红光照亮了整个车窗外,我惊讶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奇观,而车上的人都没什么异样。
莫非,这红色的闪电又是只要我才能看到?
周围人脸上平静的表情似乎证实我的想法。
那个黑色的斗篷一下子从前排座位立起来,发出一个苍老而威严地声音:“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周围人脸上依旧平静,我这才懂得但凡和这个黑色斗篷有关的一切都是只有我能看得到,听得到。
黑色的斗篷使劲一拽黑色的铁链,套在老太太脖子的铁链不断地打结勒住了老婆婆,不管怎么勒,都看不到这个老太太的脖子上有伤痕,勒了一段时间,忽然,那个老太太一下倒在地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比较胆大接触那个老太太的鼻子。他大喊道:“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顿时,车停了,车厢里的人全都沸腾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