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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原本以为会与欧阳璟爆发许多矛盾,她会看到许多关于这个男人的缺点,毕竟初初代嫁入府时她所看到的欧阳璟自私又冷漠,与她经常发生冲突,可如今她跟前的男人,温柔、贴心,即使不经常笑,却总会令她产生想要拥抱他的念头。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柳倾城这样想着,加快了脚步从背后拥住了欧阳璟,将头枕在他宽厚的背上,双手紧紧箍住了对方劲瘦的腰身。
自从他诈死以来,柳倾城似乎对他比以前要粘人了许多,总是会这样紧紧的抱住他,力气大的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
欧阳璟知道这是他所造成的,心中既感到有些愧疚,又觉得很享受这种被柳倾城需要的感觉。
他握住柳倾城的手腕,轻轻的转过身来环拥着她,轻笑道:“快过年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守岁,必须要好好纪念一下。只是不能有家人、朋友陪着……”
柳倾城在他怀中扬起头来,看着他坚毅的下巴,用额头堵住了对方的唇瓣,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接着,她踮起脚尖在欧阳璟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颇为乖巧的说道:“只要跟你在一块,我就心满意足了,那些都无所谓。”
“委屈你了。”
欧阳璟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想要垂下头去吻对方的嘴,这时却有一只白色的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到了他的肩头。
见到这只信鸽,柳倾城的双眼放光,立即将那信鸽捉到手中,从它的脚爪上解下由红绳绑着的信笺,急切的打开。
只看了一眼,她便抬眼冲欧阳璟笑着摇摇手上的信,道:“是妙玲写的。”
说完,她又继续垂下头去,走到一旁的椅子中坐下,仔细的读了起来。
欧阳璟淡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静静的看着她不做打扰,这段时间以来,妙玲总会借助这只信鸽与柳倾城保持联系,大约每隔十天都会收到一封来信。
眼见着柳倾城的眉头先是疑惑的皱了起来,随之又缓缓舒展开来,最后竟然大笑出声,欧阳璟也难免好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神情变了又变?”
柳倾城将那封信护在胸前,对欧阳璟神秘的挑挑眉,压着笑意问道:“你猜,又有谁在一起了?”
听她这样问,欧阳璟疑惑的皱起眉头,想着能让柳倾城如此开心的也就只有妙玲的消息了,但想到那个红瞳魔魅的怪异女子,他实在没办法将她和任何人联系到一起。
欧阳璟沉思片刻,疑惑的摇摇头,道:“不要卖关子了,你快些告诉我。”
“你再猜猜嘛。”
柳倾城虽然这样说着,面上却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与激动,走到他面前坐到他的腿上,将那封信拿到欧阳璟的面前,指给他看,道:“你看,她居然和你那个宝贝师弟在一起!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月黛?!怎么会?”
欧阳璟惊奇的接过信笺,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写道:“我再告诉你一桩稀奇事,月黛那个混球竟然说喜欢我,更稀奇的是我竟然答应与他在一起闯荡江湖,倾城妹子,你觉得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药?”
欧阳璟反复的将这段话读了一遍又一遍,短时间内无法做出反应。
柳倾城笑着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是不是也很惊讶这两个人竟然会在一起?没想到你那个看起来呆呆的师弟,竟然会爱上一个小魔头,不过细细想来倒也挺配的,互补嘛。”
欧阳璟听到她这样说,也跟着露出微笑,点头道:“月黛自小就跟在我身边,从未见他对哪一个女孩子动过心,这也确实有些意外,不过只要他幸福就好。”
“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柳倾城将那封信又拿过来读了一遍,接着搂住欧阳璟的脖子,笑道:“今年守岁的时候,不如将他们一起叫过来吧,大家在一起过个快乐的除夕,也算蛮难得的经历。”
“好。”
欧阳璟点点头,捧着她的脸颊在她绯红的唇上轻啄了一下,道:“那我待会儿就去写回信。”
I接到这封信后,柳倾城一整天都沉浸在喜悦中,中午过后,她就拉着欧阳璟出门,急切的要为即将到来的除夕团聚准备丰盛的年货。
整个下午,他们两人在热闹的集市上来回搜罗着各式各样的年货,直到两个人四只手全部被占满,再无多提东西的可能,这才高高兴兴的返回住所。
然而,当他们刚踏进门槛时,却突然同时停住了步伐,不约而同的盯着坐在庭院中品茶的男子,两人都是满脸戒备的神情。
院中石桌旁,一名头束玉冠、月白长衫的俊朗男子正坐在石凳上,浅笑着听欧阳溪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聊天。
第149章 沈白衣()
当欧阳溪突然停住话语,起身飞奔向门口时,他转身一看,发现原来早有一男一女两人正站在他身后,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只见他两人衣着虽然朴实无华,却依旧掩不住两人如画五官的风采绝艳,很是登对的一双璧人。
欧阳溪小跑到哥哥身边,没有注意到三人间的来回打量,只是巧笑着将那陌生男子介绍给欧阳璟:“哥,这位是沈白衣,是我今天新认识的朋友。”
此时,那男人也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恭敬的拱手作揖,道:“在下沈白衣,多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客气。我家小妹最爱胡闹,给阁下添麻烦了。”
欧阳璟的语气虽然礼貌有加,却又带着几分明显的疏离与冷漠,他将欧阳溪护在身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沈白衣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怀疑,倒并不是很在意,他淡笑着看了欧阳溪一眼,再次冲她拱手表达感谢,随即向欧阳璟解释道:“在下是西南人,慕名绍兴美酒而来,没想到在酒楼却被人偷了钱袋,幸而这位姑娘好心相救,白衣才能脱离窘境,此恩此情,白衣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没事啦,不过就一锭银子的事情,你用不着要一遍遍的谢我。”
欧阳溪大方的摆摆手,脸颊却飞起两抹红晕,她瞧这男子丰盛俊朗,举手投足间又带着迷人而优雅的贵气,如同她向来崇拜的哥哥一样,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只是哥哥长着一张冰块脸,轻易不会露出如同沈白衣这般温雅的笑容,想到这,欧阳溪不由得对这位新结交的朋友更是心生亲近之意,想走过去继续与他谈论方才的话题,却没想到被欧阳璟悄悄拉住了袖子。
只见欧阳璟颔首点头,对沈白衣淡然一笑,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沈公子客气,只是不知沈公子家在西南哪里?此次出行身边有无朋友照应?”
说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了沈白衣腰间的玉佩上,那是一块近乎透明的美玉,晶莹剔透的白玉中有一抹嫣红的颜色,看起来很是别致。
沈白衣听到他的问话,心中先是一愣,随即顺着他的视线移到了腰间的那枚玉佩上,心下了然。
他面上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轻叹口气,笑道:“公子好眼力,实不相瞒,白衣乃西南浣月国人,想来体验一番中原的风土人情。方才未能及时禀明身份,只因……”
“沈公子不必解释,在下完全理解。”
欧阳璟淡淡的打断他的话,想来浣月国虽然与苍夏王朝数十年来不曾有过战乱,但边陲一直小摩擦不断,听闻在西南边陲一带,两国的百姓更是以彼此为恶,所以沈白衣想来中原游历隐瞒真实身份也情有可原。
“多谢公子体谅,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沈白衣举止从容有度,显得很是尊敬谦卑,这让所有人都对他产生了些微的亲近结交之意。
然而,欧阳璟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转过头看了一下站在身边的欧阳溪。看到对方冲他眨了眨眼皮,露出一个“你放心吧”的眼神,欧阳璟才转头对沈白衣拱了下手,道:“在下姓苏,单名一个珝字。”
听到他的话,自从踏进门槛就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柳倾城,向他投去了质疑的目光。但见到他淡然自若的神情后,她已经明白了对方报上假姓名的用意,毕竟欧阳璟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这时,欧阳溪撒娇的揽住欧阳璟的胳膊,含笑地瞄了沈白衣一眼,转而抬头望向自己的哥哥说道:“哥,今天晚上我们请沈公子在家里吃饭好不好?他独身一人游历中原,如今钱袋被人偷去了,总不能让他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