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我毛骨悚然,壮着胆子喊道。
那身影僵了一下,突然一个闪身不见了!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自己刚才的确看到她在,可现在她真的不见了!
在我眼前,活生生消失了!
脑海深处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话:能这样消失的东西,未必活生生。
我赶紧冲到开关处,按开了客厅里所有的灯,房间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
怎么回事?难道看错了?
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也许是那个梦让我的大脑还在迟钝状态,所以出现幻觉了。
我这样安慰自己。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此时才刚刚接近八点,睡了一觉的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入睡了。
想起洗衣间里几件可水洗的衣服还丢在角落,我懒懒地朝洗衣间走去。
打开灯,室内的一切一览无遗。
我走到那堆衣服前,把它们一件件丢进洗衣机,放水,启动。
“叮!”
一个圆溜溜的物体从衣服口袋里掉落出来,咕噜咕噜地滚到脚边,差点被我踩碎。俯身捡起来,才发现那是一个弹珠大小的铃铛,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
我皱了皱眉,仔细回想,忽然想起这是前段时间那个九霄族人离开时掉的,自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忘得一干二净……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有了这信物,没人敢伤你分毫。”
这是……那个信物?
我细细研究着那个铃铛,虽然在记忆里,并没有看清越锦冥送给铃兮的信物究竟是什么样子,但凭声音就可以判断,这两个东西,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是……
我难以置信,前世的东西,竟然会落到自己手上,这难道是天意吗?
坐回到沙发上,我盯着那个铃铛,神情恍惚。
如果这真的是越锦冥送给铃兮的东西,那么它为什么会在九霄族人的手上?铃兮……她似乎拥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大概是可以测算出即将发生的事情,类似于占卜。
她不会是那个九霄族的人吧?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九霄族,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他们是做什么的?是敌是友呢?
想起之前被操控的路司琪,我觉得,我身上肯定有和他们斩不断的联系!
这个九霄族真是神鬼莫测。
……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我喝了杯牛奶,洗了个热水澡,推门进了卧室。
而让我惊讶的是,床上居然躺着一个无耻的人!
不!是无耻的鬼。
此时,他正穿着赤**口的睡衣,悠然地躺在大床上,他的手里还捧着我上个月刚拍的时装杂志。
“来了?”他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就知道我来了。
“挺惬意的嘛?”我气不打一处来,隐忍着要爆发的情绪,似笑非笑地问。
越锦冥合上杂志,拍了拍身旁空着的位置,“过来。”
丫还嘚瑟上了?
我从来不知道,清冷淡漠的他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一面,深刻怀疑最近有人给他出主意,而且还竟是些馊主意!
这种撩妹的把戏,在别人那里,早就被打出去了,谁还会像我一样好声好气地商量?
“看来你是打算赖上我了是吧?”
他一脸无辜,“你是我的妻子,同床共枕不是理所当然?”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既然我们的契约已经生效,你以为自己还逃得掉吗?”越锦冥不悦地皱起了眉。他那种严肃,即使世界上胆子最大的人,也要畏惧几分。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他完成了契约。
“你以为你是鬼王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欺负人也需要理由的吧?”我走到床边,准备好好讲道理。
“So?”
妈的还学了英文!
“所以,你说我和你完成了契约,请问我是什么时候答应你的?”
“从你将嫁妆交给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越锦冥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给……”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噎住了。
嫁妆?难道是那天还给他的聘礼?
卧槽,要不要这么搞笑啊!
老娘又一次栽倒在自己手里?
“还有什么疑问,一并提出来,下一次没有机会了。”
“……我……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真的只是想把聘礼还给你而已。”这下可惨了,不是人家赖上我,而是我强行把人家绑在自己身上了。
妈妈呀!做人做到我这种地步,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第86章 我没有迫不及待()
“你想说什么?”越锦冥修长的食指抵在下巴处,一脸淡然地盯着我。
“这是一个误会!”我见此,慌忙解释。希望他能明白,我并没有要强占他的意思!
“误会?”越锦冥冷笑,“呵……”
“我的精神受到严重的创伤,你现在跟我说,那是误会?”
“不是的!”我欲哭无泪,“我根本不知道那样就算完成契约了,你也没告诉我。”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不不不!我发誓我会补偿你的,但是这事真的不能作数!”见他隐约有缓和的意思,我试图跟他商量。
“补偿,”越锦冥思考了一下,似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那不如肉偿,你看可好?”
肉、肉偿?
我愣了一下,努力把他往好的方向去想,之前看他连“你丫”的意思都要思考半天,应该更不明白肉偿是什么!
对,他绝对不懂。
“是怎么个肉偿法?”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越锦冥并没有立即回答我,他拿过我放在一旁的笔记本,打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随后,他将屏幕转向我。
我只瞄了一眼,差点就跌掉了下巴!
(肉偿,即“血债血偿”,将身体作为偿还他人的资本。现引申为以性交补偿别人财产的损失或偿还欠债。)
“……”
这……
谁能告诉我,这个家伙明明是个长期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老古董,他是怎么学会了这些现代科技的使用方法,并拥有现代人这种污出天际的本性的?
我一脸黑线,“越锦冥,你学坏了你知道吗?”
越锦冥耸了耸肩膀,合上笔记本,又一次拍了拍他身侧的空位,“你是自己上来,还是想让我抱你上来?”
“两样都不要!”我双手交叉,做了个拒绝的手势。
随后,床上便没有了他的身影。
我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甚至上看下看,始终看不到他的所在。
走了?
“在这里!”
还没松一口气,一阵寒意猝不及防地从身后吹来,紧接着,我的身体便腾空而起。
“你放开我!”眼见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落进他怀里,我气得脸都红了。
越锦冥轻笑,把我放在床上。
“走开!”
我推了他一把,让我没想到的是,被我这一推,他居然真的后退了几步。
趁他还未逼近,我忙爬下了床。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有话好好说。”我指着他貌似有些生气的脸,心慌慌的,仿佛就要从心口蹦出来。
“随你。”越锦冥沉声道。
他说着,从容地躺到床上,还盖上了那张曾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薄毛毯。
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闭上眼睛,竟真的准备在我这里过夜,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一个鬼还睡觉,就算睡觉也应该睡天花板吧?还特么占用主人的床铺!mmp……
我边嘀咕,边往外面走。
看来今晚要在客房睡了,这特么叫个什么事儿啊?
我拧了拧门把手,没动!
不甘心,又拧了一遍。
然后我发现一件事,门居然打不开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一字一顿喊出那个名字,“越——锦——冥——”
床上的家伙貌似睡着了,根本不搭理我。
好啊!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
老娘我还有绝招!
我打开衣柜,拿出里面那许久未用过的气垫床,充好气铺在地板上,直接躺了下来。事实上,我有个认床的习惯,只要换一个环境或者床铺,睡着就会很艰难。上次在向南家,也许是逃避心理在作怪,才避免了睁着眼睛到天亮的惨状。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