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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音刚落,这只“猫”就迅猛地扑倒了他,然后用锋利的爪子在他的两腿之间,乱七八糟地抓了起来。
卫司辰只觉“大猫”的爪子像把锋利的刀一样,一下下地刺进自己的裆部,自己的小兄弟紧接着泛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顿时大叫了起来,“啊……啊……不要……”
可他一个醉酒的人哪里是一只粗壮金钱豹的对手。
很快,他就觉得下身被抓得一塌糊涂的。
痛得他竭力大叫,然后转过身子狼狈地像狗一样爬着,钻进了车底。
豹子看他躲进了车底,在旁边吼了两声,然后转身就跑开了。
这一切只不过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而已,在黑暗的停车场角落里,悄然无声的。
…
宇文睿的车上。
雷枫看着那只戴在奥斯爪子上的机器爪,大笑了起来,“哈哈,我说哥们,你脑筋是不是过于发达了,这样的东西竟然都能被你发明这出来。”
一旁的宇文睿没什么神色,“只要是我想制造出来的东西,没有一个是制造不出来的。”
“那你上次为项诗发明了台洗狗机,现在要不要为了报答你哥们顾易,发明个‘洗豹机’?”
“他家里的佣人多得防暴时能当人墙去,用不着我、操心。”
雷枫又研究了一下那个机器爪,“话说,卫司辰会不会就这样变成无能了?。”
“放心。如果豹子的爪直接就抓上去,他真有可能这辈子就残了。但这机器爪,我设计得不太锐利,只会伤到他那个地方的表皮,废不了里面。我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雷枫瞄向他,“都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但真正的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君子,方圆十里的人都得绕路走比较好。”
宇文睿轻飘他一眼,“所以让你的嘴不要那么损。”
他撇着唇,“很损吗,我只是挑起活跃气氛的大梁而已。”
宇文睿没有再说话,让司机开车把奥斯送回去,顺便还送了几箱澳洲牛肉给它当酬劳。
……
第二天,医院里宽敞明亮的病房了。
卫司辰躺在病床,对着主治医师大吼到,“什么,竟然要一年才能完全恢复功能!”
第369章 胆子长毛了()
“卫先生,男性的这个地方组织本来就很脆弱,海绵体恢复得有个过程。因为上面小伤口太多了,要愈合需要一定时间。而且愈合之后恢复正常功能也是需要一个过程。如果心急和女性做那种事情的话,会引发后遗症。”
卫司辰的脸黑得像锅底。
岂有此理,那岂不是要憋死他了!
竟然还伤在这种地方,他在那帮死党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操、他大爷的,到底这事是谁干的!
他气得一把扫掉了桌面上的鲜花摆设。
医生看了一眼凌乱的的地面,识趣了拿起病历本,“我去给你开点药物。”
医生刚刚出了病房,卫司辰父母就匆匆进来了。
卫新一看儿子气愤又黑脸的样子,心底的火也起来了,“早就让你不要惹是生非的,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爸,我没有惹是生非。”
“没有惹事的话,你以为别人都吃饱了撑,跑来教训市长的儿子!你以为别人胆子是长毛的吗?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卫司辰被父亲斥责,只得把头撇到一边不说话。
卫新脸上的怒气依然旺盛,又问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认出人来?”
他有些烦心地想了一会,才低声开口,“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没想起,只想起我是被一只黄色的大猫抓的。”
“笑话!你在说童话故事吗!猫也能将你抓成这样!你是泥巴做的吧!”卫新气得青筋暴起,继续怒斥,“我每时每刻都让你不要老去花天酒地,尤其是不要喝醉酒,因为酒后容易出事。结果倒是好了,连自己的命根被摧残了,你竟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说丢人丢到哪个海洋去了!我卫新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不知哪辈子造的孽!”
一口气骂了一串,卫新才一把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但依然气得胸口起伏。
妻子方怡见状,马上走了过来,抚了抚他的背,“事情不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儿子现在弄成这样也够难堪的。你就不要再斥责他了!”
“你让我怎么可能不骂醒他!伤在那种地方,要是以后没法生孩子,让我卫家断香火了,该怎么办!”
卫司辰的确也憋屈得很,憋着脸开口,“我不就是因为一直某公司在挂着个闲职,太空闲了没事干,所以才和朋友一起玩乐吗?要是我有点事情做,就不会那么多时间去娱乐场所了。”
卫新一拍桌子,“做错事还找借口,也不见你父亲我休假的时候去花天酒地!”
一旁的方怡看了父子俩一眼,想了想对丈夫说到,“我觉得儿子说的对,就是因为他太有空了,所以才会和那帮朋友吃吃玩玩的。我看不如你就答应了他的要求,给他自己弄点生意做做,这样他忙于打理事业,自然就没时间去玩乐了。而且有了事业,也可以好好地磨练他的个性,让他逐步成熟起来。”
卫新的面色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但依然灰着脸。
第370章 一整晚都想着()
的确,这个儿子真是让他头疼不已。
之前希望他能娶个老婆,有了家庭和孩子后,希望能有点担当。结果他订婚前一夜跑去鬼混了。
所以好端端的婚事就泡汤了。
现在他身边围绕的都是狂蜂浪蝶,要找个靠谱的女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项诗连他鬼混的证据都有了,自然是很难原谅他。
所以让儿子结婚,还真是遥遥无期。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既然不能用婚姻来改变他,那唯有让他闯荡一下,希望事业能改变他的人生吧。
他沉着唇,“这事我会考虑的。”
卫司辰一听,顿时心花怒放的。
父亲说会考虑,那就证明其实他已经答应了一半了。剩下的那一半就是替他打点后商场上的路了。
看来,他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
…
晚上,卫司辰无聊地看着电视。
平时这个时候他都是晚饭后和一帮哥们在逍遥着,现在只能在医院看着乏味的电视剧。
病房门响了,他的特护进来了“卫先生,有位先生来看你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死党,就随便说到,“让他进来。”
特护还没有来得及出去传话,一位高俊的男人就进来了,是宇文睿。
卫司辰一看脸色立即变化,“怎么是你?。”
宇文睿慵懒地把一个果篮放在了桌面上,“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扭开头去,“黄鼠狼给鸡拜年!”
宇文睿很气定神闲,双手插在西裤里,瞄了瞄卫司辰受伤的地方,“玩小姐没给钱,被小姐报复了么?”
卫司辰又是耻辱,又是愤怒,死死地盯着他。
过了一会,他眯着眼,忽然像想到了什么,“其实这事是你做的,对不?”
今天他想了一整天,正如父亲说天下没有吃饱了撑的人敢对市长的儿子下手。
他想来想去,自己最近都乖得很,除了在项诗DNA报告书做过手脚外,他没做过什么坏事。
所以,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除了宇文睿还真没别的人有这样的胆量了。
宇文睿可不会傻傻地在这承认,免得被他抓住证据了。
他淡漠一笑,“卫先生,你想的太多了,我知道你住院了,而且还伤在那种地方,怕不你不再是男人了,心理会失。我思考着要不要给你找个著名的心理医生。”
听着自己被说不是男人,卫司辰强烈怒火瞬间涌了起来,“姓宇文的,你说话别太过分!”
“说真话也算过分?……哦,不对,现在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应该是太监才对。这样才是最真最真的话,对吧?”
卫司辰简直快气疯了,死死盯着他,眼里燃烧着旺盛的烈焰。
宇文睿又淡然地笑了一下,只是毫无笑意,“好了,跟你说了这么多话,估计你今晚会一整晚都想着我,不会再无聊。我也该走了。不过……”
他的眉宇堆积满了抑郁,弯身靠近他,一字字冷冽出口,“我警告你,别再耍花样,别动项诗一根头发!因为,你玩不起!”
他狠盯他一下,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卫司辰看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