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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掀开被子,拨开内裤,嘴角顿时浮出了一丝苦笑,又跑马了。这一次跑得特别多,内裤的正面几乎全部凝固了!
“胡琳老师,对不住了,我又和你做了一回,哎。”凌霄叹了一口气,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
起了床,凌霄将《黄帝外经》贴身收藏好,然后将几件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比如牙膏牙刷什么的放进了书包里。他的家当实在是太少了,少到了几乎可以不收拾的程度。
临出门,凌霄回头看了一眼他住了五年的大瓦房,然后向大门走去。
“新的生活就从今天开始,师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凌霄在心里对自己说。
前院里,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正将一碗白米饭往大黄的碗里倒。
这个身材矮胖,大饼脸,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的中年妇女就是凌霄的大婶刘玉秀。
大伯凌满贵正蹲在堂屋门口抽旱烟。
凌满贵是一个石匠,有一把力气和手艺,挣了一些钱,但却不够他那败家的儿子凌义富挥霍。
一大早,两口子就发现凌义富带了一个妓女回家过夜。这还不算,凌义富**的钱还是从他的衣兜里偷去的。可是,明明知道是凌义富偷的,两口子也不敢吭声啊。家丑不可外扬,要是传出去,凌义富连对象都找不到了!
两口子正生闷气的关头,恰巧凌霄走了出来。
很多时候,凌满贵和刘玉秀两口子在宝贝儿子身上受的气,都会发泄到凌霄的身上。凌霄在两口子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出气筒。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学生凌霄吗?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吗?”刘玉秀挖苦地道。她没叫凌霄起来吃早饭,但她给大黄的这碗饭却就是凌霄的。
“婶。我没考上,昨天我就问胡琳老师了。”凌霄简单地应了一句。
“哼!我还以为我们凌家会出一个大学生呢,没想到你也是一个不中用的货,你婶我和你伯算是白养活你这么些年了。我就算喂大黄,它也会替我看门守院啊,你呢,你就吃白食。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别在我们家住了,我们家没你住的地儿!”刘玉秀破口骂人。
“不用说了,大伯大婶,我今天就走了。”凌霄懒得跟刘玉秀说话,大步向外走去。
“走?走哪去?”凌满贵出声说话了,“凌霄,我在工地上刚包了一些打石头的活,既然你以后不读书了,你就跟我去工地干活。你把手艺学好,以后也有个谋生的手艺。”
凌霄摇了摇头,“不了,我自己有打算。”
凌满贵忽地将手中的旱烟摔在了地上,“凌霄,你娃翅膀硬了是?老子今天告诉你,你娃今天要是走出这个家门,以后就别回来了!本来,我还看在你死去的爹妈的情分上,才让你跟我学石匠的手艺,去工地干活,你娃别不识好歹!”
跟他学石匠手艺?凌霄连一分钱工钱都拿不到。
凌满贵和刘玉秀打的主意是让凌霄成为他们家的长工,甚至是奴隶!
凌霄可没那么傻,他断然地道:“大伯,不必了,我有手有脚,我能养活我自己,你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留下这话,凌霄大步向门外走去。
“没出息的东西,回你那破屋去,饿死你!穷死你!”刘玉秀在后面破口骂道。
如果刘玉秀不是他婶娘,是长辈,凌霄真想给她一巴掌,打烂她的一张臭嘴。现在,就当是她是一条疯狗!
以后,有她后悔的!
然而,凌霄有一颗宽容的心,凌满贵却没有容人的肚量。他恼羞成怒地抓起墙角的铁铲,几步冲上来,照准凌霄的后脑勺便抽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和风声响,凌霄猛地转身,一拳轰向了铁铲。
哐当!
铁铲与凌霄的拳头一碰,闷响一声,巨大的反弹力顿时让凌满贵拿捏不住,铁铲脱手飞出,忽地劈在了刘玉秀的脑门上。
凌霄的拳头,比铁还硬!
“哎哟!”刘玉秀捂着受伤的额头倒在了地上,鲜血直流。
凌霄愣愣地看着他的拳头。
“你娃居然敢打你婶娘!”凌满贵恶人先告状。
凌霄冷冷地看着凌满贵,如果他不是继承了玄机子一身的内力,就凌满贵这一铁铲偷袭,他肯定会受重伤!
在他的心里,他已经和凌满贵一家子恩断义绝了,什么大伯大婶,见鬼去!
如果凌满贵再要得寸进尺,他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哎哟……哎哟……”刘玉秀在地上打滚,哀嚎。
“婆娘!婆娘?婆娘你没事?”凌满贵慌忙跑了过去。
“哎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去县医院照ct!”刘玉秀打滚撒赖。
“凌霄,你个孽子!你把你婶娘打伤了,走,跟我去医院,医药费你来出!”凌满贵红着眼道。
凌霄冷冷地说道:“我父母给我留的钱,你们保管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黑吃了多少。这些年,我吃的用的,都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钱,我读书的学费,也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钱。不仅如此,我还给你们白干了这么多年的活,所以我不欠你们什么。”
“你……”凌满贵想反驳,却无从下嘴。确实,他心里也很清楚,凌霄父母留下的那笔钱,凌霄根本就没用完,凌霄还白干了这么多年的活,他家其实是赚到了。
第0004章 山沟沟里野花开()
“哎呀……什么东西钻进去了?好热,好麻,好痒……”余晴美檀口微张,皓齿间吐露出一串断断续续,曼曼妙妙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如果此刻有人从壕沟上面路过,肯定会怀疑女村长正与某个男人野合呢。
其实,这都是凌霄的内力疗法的作用。
凌霄的双手掐住余晴美的受伤的大腿,一只上,一只下。下面的左手靠近伤口,上面的右手却已经仅贴着余晴美的肉嘟嘟的私处。他的内力,便源源不断地从双手之中注入余晴美的大腿之中。
伤口周围血管被暂时性地封住了,神经也在内力的作用下渐渐麻痹,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但凌霄的内力却不仅仅是在伤口周围发挥作用,它还顺着余晴美的经脉流注到了她的身体之中。这内力就像是一条毛茸茸的小松鼠一样在她的身体之中跑来跑去,跑到哪就痒到哪,跑到哪,哪里就酥酥麻麻,舒服得很!
余晴美甚至觉得,就算是她男人周建跟她做那种事情,也没有现在舒服,她觉得凌霄简直神了。
凌霄缓缓地活动双手,将插进大腿之中的木棍往外挤,往外逼。他的左手动,倒是有活动的空间,没什么问题。他的右手动,却因为靠近余晴美的桃源而出现了大问题。他的手背动呀动,那肉嘟嘟的桃源被他的手背一挤一压,一松一紧,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他的手背也因为使用内力而发烫发热,这么一来,余晴美的桃源竟湿润了!
尖利的木棍在凌霄的内力的逼迫下,一点点冒出伤口。
余晴美的桃源也在凌霄的手背的摩擦和内力的作用下,一点点地冒出水来。开始,只是打湿了一小片布料,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了。绵绸的布料被打湿之后,紧紧地贴着柔嫩的肌肤,透明度也越来越高。以至于凌霄几乎能看见最最神秘的风景!
凌霄也难受啊,心头的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的,下面也硬得像烧红了的铁钢钎,需要插进冷水里才能驱火降温!他的手背开始还尽量避免去摩擦余晴美的私密地方,可是后来他也不管了,故意去摩擦,而且专挑最敏感的地方去摩擦!
“嗯……嗯……喔……这是怎么了?”余晴美媚眼如丝,檀口开开合合,那娇媚的模样儿就像是喝醉了酒。
她明明知道凌霄在故意摩擦她最敏感的地方,可是,她就是犯贱,她就是不制止。治疗伤口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她太喜欢那种感觉了。周建在外跑运输很少在家,寂寞难耐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故意去抚摸身上敏感的地方,可那种感觉和现在这种感觉比起来,简直差太远了。她沉醉了,她迷失了!
凌霄毕竟是斯文帅气的大男孩啊,讨人喜欢,又有这一手神奇的手段,换做是别人,她一准一耳光就抽过去了——摸,摸个死人头啊!
木棍终于冒出了伤口,掉在了地上。
木棍的一头很尖利,上面染着余晴美的鲜血。
凌霄的手也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余晴美的大腿,他斜眼一瞧,余晴美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他心中大汗,瞧不出来,平时看上去很正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