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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身影还没动,腰便再度被一只铁臂揽住,一扯一抚,她再次回到了凤帝修怀中,他右手扶她腰上,左手却捏住了她下巴,拇指食指钳住,三指她颌下一抬,旖滟不得不和他再度四目一对。
凤帝修没再欺近,令两人间隔着一拳距离,却也不容她逃脱,就这样深深瞧着她,她眼神分明有些慌乱时沉沉开口,他道:“滟滟,你瞧,原来你不知道时,你心已动了……它为我而动!”
凤帝修声音低而沉,一字字敲进旖滟心中,似带着魔力令人对他话无从质疑,无以争辩。旖滟心跳越发慌乱,黑亮卷翘睫毛加脆弱抖动起来,颤落水光点点。
凤帝修却蓦然勾唇一笑,笑意清润荡开,又道:“不过你动心好,未曾也罢,你都好睁大眼睛牢牢记住这张脸,记住这个气息,因为只要你我还都活着,你便别想再摆脱它们!这辈子,你除了陪我身边,做我凤帝修女人外,不会有第二条路可走!”
凤帝修说着又欺近了一点,面上笑容敛起,再度霸道地道:“你心,你身,都是我,你清白,纵然你自己不意,也得替我守好了!你好牢牢记住,有这个认知。还有,你心到我这里来之前,我可以原谅你玩世不恭,大胆妄为,但是,仅此一次,以后别再做令我不痛事情,别说什么两清话,不然,下次我不敢保证还会不会这样轻易就绕过你。”
凤帝修声音明明已经恢复了平日清越动听,语气并不见有多沉冷,但旖滟却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话中决绝和坚定,霸道和强硬。她心一触,有些怔怔地瞧着一脸认真他。
他鲜少有这样神情,平日或玩世不恭,或雅致温润,或戏谑张扬,总有几分真假不辨难察高深莫测,即便少有真实外露,也多是沉冷强势。从未像现这样认真,霸道,邪佞,偏又透着令人难以抗拒温柔。
旖滟身子颤了下,从他言语中有些恍惚他今日暴跳如雷缘由来。
他说,叫她守好她清白,别再做令他不痛事。想来想去,也只她对王江那一事能和他这话应景了。
原来如此,原来他是和她算这笔账。
她明明都还没打算接受他喜欢,他怎么能表现像捉奸床丈夫一样?她现代曾解剖过男人身体,那般对待王江,明明和分解尸体没什么差别,她只是以牙还牙罢了,那王江再醒来就是一个废人,他竟因此怒成这般!旖滟突然有些啼笑皆非起来。
这男人太是霸道,太是小气!
见旖滟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凤帝修只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到底叹了一声,柔和了神情,抬指轻轻抚过她红肿唇,道:“只除了别再想着推开我这一条,我都可以由着你,纵着你,你知道。”
他说罢却又收了下手臂,两人身体再次密密实实地贴了一起,男人身上那股雄性气息再度强烈起来,几乎是侵略性地朝她袭来,将她包围,蚕食,吞噬,他邪魅一笑,抚她唇上手勾起她额前垂落一缕发丝将青丝别至耳后,又用长了厚茧拇指指腹挑弄她微红耳垂,道:“滟滟,你要不就接受我,从此和我做一对神仙眷侣,要不便继续守着你心,那么今生便也只能做我凤帝修禁脔,滟滟是聪明人,当知道哪种选择对你有利才是,嗯?”
凤帝修这话说有些漫不经心,目光早已落了女人被他揉弄到滴血耳垂上,身上那股妖孽般能毁灭一切,媚惑一切邪魅骤然一盛,旖滟喉间有些发干,这一刻她不怀疑他话,心往下沉落,她想,也许这辈子她真只能和他纠缠不清,生死难离了。
她没有力量抗拒他,没有实力对抗他,而这个男人他是认真,他不会给她慢慢强大到能抗拒他,甩脱他那个机会!重要是,她心,好似是真动了……
旖滟今日出奇安静,可凤帝修却知道,他今日所说每一句话,这女人必定句句都听到了心中,也不会再当耳旁风听过便罢。
他不再多言,只沉定了目光逼视着旖滟,等待着她反应。
旖滟此刻心里有些乱糟糟,只想离开眼前这个可恶男人静上一静,见他不肯松手,似非要等个答案才好,她一双水眸清莹莹地倒影进他眸中,突然于黑白之色间蕴起一层薄薄水色来,水雾弥漫,楚楚动人,她秀气鼻子一张一瓮,玲珑鼻头抽了抽,微肿樱红唇瓣微动,两粒洁白细齿咬上下唇,复有松开,任由一道浅浅苍白脆弱白印慢慢唇上晕开,她鼓了鼓腮帮,嘟了嘟唇,蓦然出声,破碎地道:“你……你欺负我!”
凤帝修想过许多旖滟可能会有反应,她许是会勃然大怒,横眉冷目,许是会冷言冷语,干脆出手,也许是会伶牙俐齿,争辩质问,许会审时度势,平静谈判……可他独独没有想到她会哭,会用如此娇媚嗔怪,撒娇委屈语气,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登时他便浑身一震,心神一荡,本觉着今日之举没有半点不妥,此刻却因她这一凝噎,一嗔视,那坚硬心激灵灵就是一抖,瞬时软一塌糊涂,甚至觉着今日当真是他操之过急,欺负了她,真正不该,竟将她吓成这般。
可他却也知道,眼前这女人一向多狡,今日他绝不容她再搪塞逃避过去,总得要她给他一个回答,给他一个态度才成。故而他依旧未曾松开她,只扬了下眉,道:“我何曾欺负过你,我明明对你好着呢,是你这女人一直欺我!若不然也不会将我气成这般。”
旖滟见凤帝修不为所动,继续抽搭着鼻子,道:“方才观礼台还好好,之后我都没见你,怎能欺负到你?是你一见我便对我又扔又甩,还差点将我溺死!”
见旖滟一脸控诉,水漾眸中点点闪亮,倒像个撒娇小女孩,凤帝修面上挂不住了,弧线优美唇挑起笑容来,道:“滟滟,你还不懂吗,你全然不顾念我,遇事半点想不到我,我行我素,根本不念半点我感受,这便是欺负啊,你明明将我欺负彻底!”
接着他陡然咬牙,狭长凤眸一眯,显冷冽,阴沉沉地道:“我只要想到那王江,就恨不能将他剁成肉末,挫骨扬灰,可即便这样我心里也堵得慌,我身子滟滟你都还不曾入眼!”
旖滟瞪眼,不忿地道:“就因为这个你就恼我?那人长成那幅恶心样,又不是我愿意看!你若为此事,也脱了给我看过便是,我指定抓住机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你又何必恼成这样!”
凤帝修听旖滟说出这话来,又见她神情半点都不像玩笑,一时愕地张口结舌,又被她直勾勾目光透过水面往身下扫去,登时面上一红,却不知是因她大胆挑逗话,还是因她话中对此事开放态度,让他觉着自己确实是大题小做,进而尴尬脸臊了起来。
可古怪是,她说出这种不容于世,不合乎女子德行话来,他竟然半点都不觉着她轻浮放荡,反倒心里因她这话舒坦了不少,之前那一想便烦躁郁结,嫉恨恼怒感觉也消散了。
他瞧向她,却敏锐发现旖滟眸中分明有一丝狡黠闪过。是了,这女人就是要他羞臊尴尬,就是叫他慢慢失了先前强势,好再糊弄于他,搪塞过去。
这般想着,他勾唇一笑,目光晶灿地盯着旖滟,右手抬起便去扯腰间带子,道:“对啊,我怎没想到这个法子,来,滟滟睁大眼睛,爷这便脱给你看!”
旖滟见凤帝修神情认真,竟当真脱起衣服来,根本就不按她料想反应出牌,登时大急,抬手便抡起粉拳捶打上了凤帝修胸膛,道:“你还说没有欺负我!”
想必她方才刻意为之娇嗔和委屈,此刻心急无措之下,倒是真真真情流露,小女儿态显。女人羞不自禁时总是别有一番风情,见旖滟脸红若霞,目若秋水,美不胜收,凤帝修心神俱荡,只感浑身骨头都被她一双粉拳给捶酥打麻了。
他眼神一恍,有那么一刻只能呆愣愣地瞧着旖滟,见机不可失,旖滟捶凤帝修胸口上右手迅速抬起,用全部气力狠狠地一掌劈凤帝修颈后。
她这一掌寻常人若然吃了,断脖也是可能,但劈凤帝修径上,也不过就是隔靴捎痒,只令他头又片刻晕眩。
旖滟显然也是知道这点,一掌劈出,身子便像一尾游鱼,滑进水中,摆腰甩腿便以速度往岸上划。她水性本就不错,待凤帝修闭了闭眼眸,抵过晕眩再睁开眼睛,她人已经游到了岸边,也不顾形象,爬上岸,几步抢上岸边吃草红马马背,一夹马腹便往远处奔去。
其间还不忘飞起一脚狠狠踹上胭脂马臀,令得胭脂惊嘶一声,撂起蹄子便跑了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