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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心里总是慌慌。'siksh'”
沈雨和沈晴皆非什么善类,虽则小小年纪,但是两人手上却早已不干净,皆曾弄死过几个不得心奴婢,可那些奴婢都是身贱之人,弄死了也便像是捏死一只小猫小狗一般,不会怎样。这次到底她们弄死是一起玩闹长大官宦人家小姐。
那白如玉说什么也是侍郎府中小姐,这一会儿倘使出了什么披露,她们可是要偿命,弄不好王府也要牵扯起来。方才做时候沈雨并不觉得如何,此刻却突然后怕追悔起来。
沈晴听她如此说,也被她情绪感染,目光慌了一下,便闻沈雨道:“姐姐,要不这事儿还是算了吧,我回去阻止……”
她说着掉转马头手却被沈晴握住,沈晴此刻面色已沉定了下来,眯眸道:“无毒不丈夫,倘使现不收拾了那贱丫头,等她以后羽翼加丰满,成为砧板鱼肉可就是咱们了!祖父为了祖母写下绝情书,可却没说咱们不能寻盛旖滟自报私仇,茹妹妹和欣妹妹还有姑母仇不能不报。咱们堂堂千安王府门楣也不能被她一个卑贱贱人给践踏了。再说,这事儿是公主吩咐,公主意思就是皇后娘娘意思,真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还有宫里这两位为我们姐妹顶着呢,怕什么!”
沈晴言罢,沈雨却还是有些神魂不舍,道:“公主如今都被那小贱人气得晕厥过去,回宫养伤了,哪里还顾得上咱们!这杀害官宦小姐可是要背罪进刑部大牢受刑啊!”
沈晴伸手拧了下沈雨手背,道:“出息,倘若不是为此,咱们干嘛还设这个局,就是要让那小贱人好好到刑部大牢中尝尝刑部八百八十八般刑具滋味。那刑部尚书可是皇后娘娘亲娘舅,小贱人进了刑部,便别想清清白白,完完整整地出来。进了那种地方,一辈子也就完了。到时候清白也没了,脸蛋也没了,再缺只胳膊少条腿,我看那什么邪医谷谷主妙手回春能否医好她!只怕到时候她那残破身子也引不来邪医谷主半点兴致来。我可听说进了刑部女子都是要被里头狱卒轮番上个遍,呵呵,盛旖滟这么个大美人,说不定刑具没上,便得被男人折腾死!妹妹,就只差一步便能达到目了,现撤手你真甘心?”
沈雨听着沈晴话,脑补着她话中描述盛旖滟百般凄惨情景,一抖马缰道:“姐姐,咱们离开这里,还要引人过来看好戏呢。”
旖滟跳上汗血宝马后那马儿狂躁地带着她一路便冲进了这片山谷,一面甩动身体,乱踢乱跳企图将她扔下来,一面山林中来回冲撞,试图用山石树木将旖滟撞下马背。驯马原就是比耐力,比谁强势,旖滟虽双臂双腿都已酸胀肿痛,但不管那马如何她都死死攀附马背上,誓要叫这马儿服输认主不可。
一人一马不知一来一回地较劲多少次,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跑出了多远,那马已气喘吁吁,旖滟也精疲力,感受到马儿慢慢有松软下来趋势,旖滟心里一喜一面依旧死死地坚持,一面开始运用她驯马经验抚摸马儿,和马儿说话。
果然,没过许久,那马儿许是瞧出旖滟比自己强势,再挣也是徒劳,便长嘶一声舔了舔旖滟手,算是妥协认主了。旖滟扬唇一笑,并不急着往回赶,和马儿亲热了一阵,巩固了感情,见天色已不早,这才驱马慢悠悠地寻了来路回走。
许是跑偏了,这一路竟也没遇到人,只经过一处山坳时远远瞧见沈璧驾驭着那匹银白色汗血宝马竟也林子中。红马见到同伴,撒了欢地要过去,旖滟主人上任三把火,生生叫它安生下来,随她避开沈璧离去。
她纵马没奔出林子便突然双眸一闪,随即唇角略勾起了一抹微冷笑意。她分明感受到了被人窥视之感,不管这藏暗中是何人,既行窥探之举便不会按着什么好心。
敌不动,我不动,旖滟装作未曾发觉,悠闲地驱马继续往前,仔细倾听和观察四周,当嗅到一股若有若无血腥味时,她连眼睛都未眨动一下。心里默数,一二三,果然三声落下,忽而一道破空声从身后急速掠来,她眯着眸子回头,扬了下眉,一支箭羽从她头顶一臂之处飞过,直直射进了头上树叶茂密枝桠间。旖滟仰头望去,却见一阵白色粉末像雪般散落了下来,风一吹一股浓浓香甜之气空气中荡漾开来掩盖了那血腥之气。
这味道……是i药?
呵呵,这是谁要害她。
旖滟捏着鼻子装作惊慌地驱马退了几下,接着身子一软伏马背上,又软软地从马背滑落到了地上。
她无声无息地躺倒,果然不足一息间便听到东南方向有脚步声急速靠近,片刻树叶响动,有人闯过几步开外灌木丛跳了出来,慢慢向她靠近。
感受到有人站了身旁盯着自己,旖滟依旧没动。静心听来人气息和脚步大小,轻重旖滟已分辨出来。来者唯有一人,且是个男子。
此刻听闻身前男人盯着自己突然呼吸粗重起来,还用那种**裸贪婪目光上下扫视自己,接着开始吞咽口水,解起衣服来,旖滟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登时便是一阵恶心。男人蹲下倾身伸手过来时,她毫不留情地便猛然扣住了男人伸过来手腕,用全部气力狠狠一折,用力握住揉捏,随着一阵清晰骨碎,旖滟知道男人手是废了。
可这样剧痛,却不闻男人惨叫一声,只因旖滟右手扣住男人手腕同时,左手已已反手自肩头探出五指成爪死死捏住了男人咽喉。
一击而中,她右手厌恶甩开男人手腕,满意地瞧着那只方才还企图玷污自己身子脏手像烂泥一样垂下去,对这些时日锻炼和食补极为满意。要知道凭借着刚穿来时本尊力量,想要这样轻易捏碎一个成年男人手骨那是根本不可能。
她愉悦一笑,这才缓缓从地上屈膝站起来,拽着男人咽喉转过身来,入目是个瞧着二十来岁贵族公子,穿戴讲究,只是外袍此刻已被他扯开,五官俊俏,只是此刻他因被掐了咽喉,面色涨红一片,因手上疼痛五官扭曲,俊俏脸便狰狞了起来。
迎上旖滟笑意盈盈美丽面庞,他两眼圆瞪,里头惊诧过后是慢慢惧怕。眼前女子,捏着他咽喉,手是那样沉稳有力,瞧她呼吸间捏碎自己手骨,他一点也不怀疑她只要素指轻轻一动,他比手骨脆弱几倍喉骨便会折断。
可怕是,面前绝丽佳人脸上身上竟然一点杀气都瞧不到,她脸上是笑,眼睛中也是笑意,温和亲切好像出门碰到邻家大哥哥报以一笑一般。可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胆战心惊,差点没她黑沉沉笑盈盈眼眸下小便失禁。
“呵呵,于人合谋前,王家公子便不曾好好研究下要陷害是个怎样人吗?你瞧,将毒蓖麻当成软柿子来捏,非但手要伤连命都要搭上呢。”
这公子乃是大理寺少卿王家嫡子,大理寺少卿是翼王一党,这王江自然也是君卿睿忠狗,以前本尊去寻君卿睿便见过他。他是个好色之徒,寻花问柳,只要是美人便连良家妇女也不是没沾染算计过。以前他便总用色迷迷眼睛去看本尊,只是到底碍于盛旖滟挂着君卿睿未婚王妃名头不敢动手,自旖滟变了性子成为真真正正第一美人后他是夜不能寐,一心想着如何一亲美人芳泽。
故而沈家姐妹一和他密谋此事,他想都没想便答应了。本以为今日可美梦成真,却没想到此刻瞧着美人,明明还是那么国色天香,可是却只叫他毛骨悚然,只觉面前美人若邪魔般骇人。
旖滟声音娇娇软软,听得王江却浑身颤抖,见他脸色已紫红,旖滟才收敛了笑意,道:“是谁令你此毁我清白?你是现说你,还是留着到了阎王殿对鬼差阎王交待!”
王江身子一抖,忙拼命眨眼,旖滟松开手,王江便双腿一软瘫倒了地上拼命咳嗽了起来。旖滟并不着急,既然是有人要这王江来毁她清白,自然是要留给王江得手时间。
她见王江缓过了些劲儿来便一脚抬起踩了他胸膛上,狠狠一揉,王江刚刚有些顺畅呼吸立刻又局促起来,旖滟随手从背后抽出一支箭羽来二话不说便抵了他两股之间,稍稍用力用尖锐箭头往下一刺,王江当即惊恐瞪大了眼睛。
旖滟又是一笑,道:“王公子既然是风流多情人物,这么爱猎艳,这美人啊还是宫里多,不如本小姐今儿便日行一善,送王公子你进宫做个太监日日能瞧三千佳丽,可好啊?”
她说着手腕又是一沉,王江当下便求饶,道:“盛小姐饶命,饶命,我是家中独苗……”
他话未说完,旖滟便又一个用力,沉声道:“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