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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忍耐极限是多久?
几天?几周?又或者是几个月?更或者一年?
意识到这个问题,童西谣心里才刚升起的喜悦又被冲淡。
擎亚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反应,薄唇忽然吐出一句,“怎么?对我的话失望了吗?”
童西谣侧过头,斜睨了他一眼,抿着唇没回答。
她还确实挺失望的,她失望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放开她!
“你先出去!”不想和他纠结这个问题,童西谣的手将他推了推。
擎亚风没有应她的要求离开,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目光往她被玫瑰花瓣遮掩的身体上扫了一眼,手忽然扣住她的手腕,薄唇缓缓吐出一句,“有这个必要吗?”
一句话,让童西谣的身体顿然一僵,脸上的表情唰的就凝固了下来。
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想要猛地将他推开,擎亚风却动作敏捷地反手将她的手臂扣住,顺势一拉,童西谣的身体踉跄不稳地跌入了他的怀里。
湿漉漉的身贴上他的身,将他白净的衬衣浸湿,玫瑰的香气夹杂在空气之中,像是催情的药,让浴室的气氛炙热了几分。
童西谣的心咯噔一跳,慌乱得失了节拍。
擎亚风的视线下垂,深谙的目光锁着她白净的素颜,望着她那双紧张又带了丝慌乱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俊脸倏然倾了过去。
然而,还没触碰到她的眼,小腹处忽然一股吃痛袭来,眉头皱了皱,看着童西谣的目光冷了几分。
这丫头不是一般的有种,竟然还敢袭击他!
童西谣身上还裹着一层薄纱的,虽然泡澡时门锁上了,但她还是不太放心,所以预防工作做得很充分,现在两人这么相对,不至于无地自容。
“死混蛋,放手!”身体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她想要抬起膝盖继续攻击,才刚有动作,擎亚风搂着她腰的双臂忽然一紧,结实的身体抵着她靠向了身后的墙壁。
他的动作很快,速度迅猛如同一头夜巡觅食的狼,身高本来又比童西谣高很多,童西谣被他这么抵在墙角,周围密密实实缠绕着的都是他的气息,这样的感觉让她分外压抑。
擎亚风的视线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游走过她轻纱下若隐若现的粉嫩肌肤,幽暗的眸像是点燃了一团火,俯身,薄唇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童西谣脑袋想要闪躲着避开,可才刚有冲动,却被他的一只手禁锢,想要张嘴咬他的唇,可擎亚风却像是料到她的企图般,每次总能轻易避开。
“擎,擎亚风……你住手……”童西谣抬起一只手,想要扇向他的脸,可还没有动作,手臂却被他按压着禁锢在了身后。
他的吻很粗暴,不似外表给人的清冷,狂烈得像是一团火,阵地在缓缓往下。
童西谣被他吻过的地方像是也燃了一团火,身体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可是,仍旧没有放弃挣扎。
然而,像是要故意折腾她般,她每挣扎一次,他的吻愈发的粗暴,直吻得童西谣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全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没给半点回应。
擎亚风的脸埋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肌肤啃啮厮磨,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专属印记。
童西谣身上又痛又酥麻,全身僵硬,抗拒不了,也没抗拒。
擎亚风的吻一记又一记烙印在她身上,又折腾了她好一会儿,头忽然缓缓抬了起来。
幽暗的眸悠悠地看着她,削薄的唇缓缓地掀了掀,“童小姐,除了死鱼一样的躺着,你还会做些什么?”
他的话是极为讽刺的,他说话也一向如此毒舌,一般女人是承受不起的。
可童西谣不是一般的女子,心脏从来都没那么脆弱,在他的话后脸色只是几秒的僵硬,可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红唇掠过一丝讥诮,她不客气反讥,“死鱼一样没半点反应的女人,你也强得下去?”
擎亚风有些意外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讽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是第一个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的女人,二十多年里唯一的一个。
他都快要佩服她的勇气了。
童西谣不动声色观察着他的神色,趁着他失神之际,猛地将他推了开。
她的力度很大,推开他后慌乱缩到墙角,扯过浴巾遮挡在了自己身前,看着他的眼神看起来似乎是平静的,但是不经意间仍旧泄露了一丝惊慌。
第45章 同床共枕()
“半小时把自己处理干净。”擎亚风静静看着她那双澄澈中带了丝慌乱的眼睛,双眸轻阖了阖,丢下一句话,面无表情走出了房间。
她说对了,他还确实强不下去。
不是做不到,而是不齿!
童西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吁了口气,几步走到门边,砰的反手甩上了房门。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满屋子都是玫瑰花的淡淡馨香。
想到以后,童西谣现在的心情就跟水中那些被她蹂、躏过的玫瑰花瓣似的,乱得一塌糊涂。
也没什么心情继续泡澡了,拿着蓬蓬头随意给自己冲洗了几下,她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擎亚风还在房间,修长双腿呈放松态交叠,懒懒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她,身上的衬衣解开了几颗纽扣,胸前很大一片性感的肌肤都露了出来,那画面诱惑感十足。
眼角余光瞥见走出的她,站起身,几步向着他走了过去。
童西谣拿着毛巾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瞥见他的动作,条件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几步,神经又开始紧绷了起来,“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擎亚风懒懒斜睨了她一眼,从她手中夺过毛巾,转身往浴室去了。
童西谣怔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看着房门被掩上,里面的水声哗啦啦啦的响起,唇角微微抽了抽。
好吧,她确实想多了。
不过这不能怪她,谁猜得透他这种阴晴不定男人的心思?
自己好好的浴室不用跑她这儿来干什么?
还是……他今晚要睡这儿?
意识到这个问题,童西谣的头僵硬看向了门的方向。
擎亚风几分钟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裹了条浴巾,房间里本来就备有的,上身赤露,性感的麦色肌肤上还挂着几滴水珠,额前几缕碎发垂落,此刻的他较之平日多了丝野性的魅惑。
童西谣站在原地,视线不动声色随着他的身影移动,心思沉沉。
擎亚风漫不经心擦拭了下自己的头发,在童西谣瞪直的目光中,修长的腿向着床边走了过去。
往床上一躺,懒懒靠着床屏,他的目光悠悠看向了她,“自己过来还是我帮你?”
童西谣双眸冷得冻人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很挣扎,但还是一步一步向着他走了过去。
上个床还得被人用这种口气威胁,这什么世道?
她的脚步走得很僵硬,每一步还很谨慎,但是却没扭捏。
他都躺在她床、上了,她还能垂死挣扎个什么?
她的思想一贯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童西谣来到床边,才刚站定,擎亚风长臂一拉,忽然将她拽入了自己怀里。
童西谣“啊”的惊呼了声,抡起拳头就想打他,可擎亚风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却别无其他。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意外,甚至挣扎都忘了,只是傻傻的看着他,那感觉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的似的。
这么规矩,这不像他呀!
“怎么?童小姐更喜欢激烈点?”擎亚风垂眸,瞥见怀中她的反应,眉梢轻挑了挑。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了?”童西谣在他的话后回过神,毫不客气地讽刺。
“很喜欢逞能?”擎亚风也没气,只是淡淡反问。
童西谣脸上的表情在他的话后僵了僵。
不逞能难道她就该任由他随时调、戏甚至任压任摸吗?
自然,这话她没说出来。
其实,和擎亚风这样的男人相处,两人像目前这样只是平静的说着话是最好的状态,哪怕话里夹枪带剑的,但只要没激怒他就好。
她还是懂得适可而止的。
仔细想来,擎亚风还不是最禽、兽的男人,童西谣应该庆幸的。
至少他不会像某些男人那样,和女人单独在一起,脑袋里随时装着的只有做。
她和他的关系虽然不太好听,可她也没一般当人家玩物的女人那么凄惨,和男人所有的交流仅限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