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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脚步率先挪动。
抽烟没有错,只是苦了旁边的人。
“等下。”
欣喜的表情僵在空中。
更晴天霹雳的消息‘嗖’一下掉落:“周末的外景拍摄,你跟我一起去。”
夕阳晕染半片天空,冷应儿咬着冰棍,经过保安亭取了些信件,边走边翻看。
一阵微风拂过,若隐若现的熟悉气味窜入鼻翼。
动作一住,不可置信抬眸。
单元门口,孑然男子赫然而立,身形俊拔。
物体‘刷刷刷’的落地声,与红底细跟鞋的奔跑交相呼应。
稳稳搂腰接住,那人勾起薄唇:“喜欢这个惊喜吗?”
埋在他脖颈下方的冷应儿点头如捣蒜,雾气浮满眶。片刻,洁白的衬衫领口处湿漉漉一片,手中的人抖动如筛子。
梁晨放下她,指腹擦拭她的眼泪:“还真是水做的。”
下一秒,俯身攫住她的红唇,唇齿触碰,分别许久的熟悉感重新回归,两人均一颤栗,渐而抵死缠绵。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伸出手,从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似是将他刀削般的俊容刻进自己的脑海里。
心脏悬吊半空,仍然无法确信这个事实。
他攥住她的手,薄唇朝她锁骨用力一个啃咬:“这下信了吗?”
冷应儿秀眉微皱,捂住牙印处,不满推开他:“痛”
揉了揉她的长发,乐不可支。
笑容还没保持几分钟,眉峰皱得不能再皱:“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对呀,”瞥见山岳般的身躯纹丝不动,“不好?”
“太小了。”
“不觉得很温馨吗?”
家具紧凑,整齐有度,绿植迎风而立。
“不!”
懒得跟他辩争,盘起长发走进厨房:“吃饭了吗?”
“没。”
“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择一小沙发坐下,抬手按了按眉心,半开玩笑:“还可以,鲍鱼海参来一打。”
咬了口西红柿的冷应儿关上冰箱门:“出门左拐,谢谢。”
“那是什么地方?”
他刚才过来,没看到附近有酒店。
“人员集散中心,简称公交站!”
仰靠上沙发背,笑容从方才就没停下来。
片刻,厨房传来洗洗刷刷声,他诧异,几个月不见,她的厨艺突飞猛进了?
十分钟后,香喷喷的泡面在泡桶内飘出袅袅炊烟。
他哑然失笑,果然不能过多期待。
“刚摆脱膨胀食物的国家,又跳进拉肚子的漩涡,唉”
冷应儿戳了戳手指,虚虚建议:“要不我们出去吃?”
话落,某人长指卷了卷衣袖,步伐不紧不慢走入厨房。
洗菜切菜炒菜,皆游刃有余。
“把泡面端过来。”
她怔怔一应,夹风带气送去。
只见玻璃锅盖被大掌掀起,冬瓜随着滚汤翻滚,沥干泡面,咕噜咕噜倾倒几声,香味瞬间四溢。
长勺搅了几圈:“碗。”
她从消毒柜中取出两个碗递过去。
一顿晚饭,在肚皮撑起一个超大弧度中宣告结束。
打了个饱嗝,丝毫不想动弹。
“怎么办,你一来我都变懒了”
擦掉她鼻尖多出来的汗,直接戳破她的小心思:“不想洗碗就直说。”
她挪过去靠上他的肩膀,揪住他的衣角:“怎么办,舍不得让你走。”
“嗯,那我就多陪你两天。”
她瞬间弹起,眼睛发亮:“没骗我?”
“没。”
夜以继日忙碌,报表数据股票成为每天的‘固定餐饮’。
为了这两日,再辛苦也值得。
心上飞起几束烟花,‘嘭嘭嘭’绽放,喜上眉梢。
日头彻底垂落,某个尴尬的事情一跃而起。
刚洗完澡的冷应儿找遍整个房间都没看到那抹高大的身躯。
正疑惑之际,开门声响起。
瞥见某人手中的纸袋,脸颊飞起两片红晕。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在她这里住的打算。
搁下钥匙放到玄幻处,认真端详某个出浴的小女人。
圆领面制长睡衣,衣袖半寸,略保守。
玫瑰香薰沐浴乳的香味拂过,撩拨他整个神经。
朝她伸手,灯光下的眸色深邃。
冷应儿咬了咬唇,发颤的手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点一点落入他的掌中。
下一秒,天旋地转。
霸道的呼吸夺走她的空气,占满她的全身。
发了狠的力道似是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粗砺的手掌渐而往下,撩起她的睡衣裙摆,一把罩住凸起的柔软,狠狠揉捏。
舌尖挑逗耳垂,舔舐白而细的锁骨。
片刻,叼起其中一个红点,用力啃食。
移至肩胛的睡裙遮住他的脑袋,只余下一个不停扭动的弧度。
这一晚,两人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心却出乎意料的贴紧。
她怕他难受,打算用手帮他。
被他一手提起箍在怀里。
耳翼满满都是他的声音:“我舍不得。”
“可是”
“乖乖躺在我怀里就好。”
她信了,一动不动。
半个小时后,火还是压不住,某人沉着一张脸跑去卫生间。
她在他身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心却欢喜得很。
她愿意给他,他却舍不得让她受委屈。
两人的前途未明,大雾浓而未散。
商场如战场,他从未有过抱怨,清晰的规划在手,她相信他能给她想要的未来。
冰凉的胸口从后贴紧她,细腰紧了紧。
“还敢抱?”
她笑。
“敢!”
咬牙切齿声嘎吱嘎吱作响。
他说再等两年,只需两年。
她想,就算是等一辈子,她也毫不犹豫点头。
人在熟睡阶段,最讨厌两种声音。
第一是一堆人的吵吵闹闹声;
第二是一个毫无预兆的铃声。
冷应儿眯着眼下意识伸手扫了扫声源处,极不情愿裂开一条缝瞥了眼时间。
大周末,才九点,自己干嘛调那么早的闹钟?
翻了个身,继续入梦。
十分钟后,尖细的声音贴上墙壁,又弹回。
火急火燎跑向卫生间。
“怎么起这么早?”
床榻上,带着清晨的低沉沙哑声传来。
正在找衣服的冷应儿身体一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边忙活边回他:“公司的老大拍外景,看不得我闲,故意拖上我。”
他的原话是:“你那伶牙俐齿的口才,千万不能浪费。”
啊呸,谁愿意大周末顶着个大太阳拍外景?
梁晨揉了揉太阳穴:“那我呢?”
冷应儿心下一个咯噔,对哦,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又不能陪他
脑袋蓦然耷拉,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过来。”
她哭丧着脸走过去,像鸵鸟一样埋进他怀里。
心里腾起一股无名火:“不去了,大不了辞职。”
好好一个周末,硬生生被压榨。
大掌捋了捋她的长发:“不要冲动。”
“那你说怎么办?”
脸皱得比酸菜还老。
捏起她的下颌吻了吻,勾起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
一辆悍马倏然停在一辆白色大巴车旁。
女子从车内钻出,跑到乘凉篷旁道歉。
“哎哟,我的大小姐,你知道烈日下等人多痛苦吗?”
尖嘴猴腮的化妆师翘起兰花指数落她。
冷应儿心里好一阵低估:既然怕热,干嘛不进大巴车上开车空调等?难道还怕浪费油费?
虽这么想,还是不得不牵起嘴角道歉:“真的不好意思。”
其余人也相继抱怨——
“曹洋,好好管管你的员工。”
“就是就是,大热天迟到,耍大牌呢?”
“每个几斤几两就不要作。”
曹洋扫了冷应儿一眼,没说话。
“九点五十九分五十秒!”
腾空一个声音,夺走所有人的注意。
紧实腕处上移,一双墨黑瞳仁睨了众人一眼:“十点整!”
言下之意:我们并没有迟到!
第一次见到气场如此强大之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曹洋余光瞥见那搭在细肩上的手,眼神冻了几分。
“请问你是?”
“一个对你们有帮助之人。”
兰花指化妆师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