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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花的人离开,苏景回到座位上把花放下。
陆霏总是收到吴仰的鲜花,最近一天一束,阻止数次都不成功,所以知道,女孩子收到鲜花时的感觉是很美好的。
苏景的手机响了。
显示号码的名字是林宇。
“是我。”苏景接起来回答他道。
听了一会儿,苏景尴尬的说:“谢谢,你怎么知道我在60层?不是,你别误会……我才过来工作没两天,忙完是打算告诉你的。嗯,谢谢你的鲜花和祝福。”
吴仰又挑眉,原来不是老公送的。
跟林宇客套完的苏景挂断电话,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记得我说过认识一个男律师吧,我那个老公的小三儿的亲弟弟。他也在这栋大厦,不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送上来一束鲜花祝我们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要插起来。”陆霏笑着去找瓶子。
没找到,所以陆霏打算下去买一个瓶子。
苏景阻止,但是陆霏背着吴仰悄悄跟苏景说:“这束鲜花你要利用好了,给你老公的晚餐加点醋吃。”
苏景笑,没再阻止了,用手拍了一下陆霏的肩膀:“去吧。”
陆霏在楼下买了一个插花的玻璃瓶子,花店就开在这栋大厦的楼下,生意很好,上楼的时候接了水,跟苏景一起把花插了起来。
火红的一大束玫瑰花,搁在办公桌上分外惹眼。
苏景怕林宇会在下班时间直接上来,那多半会撞上顾怀安,但是没有,幸好没有上来。
顾怀安来接苏景下班。
去过他的奶奶家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了一点。
他上来的时候,苏景正在洗手间里扎头发,吴仰跟陆霏早就走了。
那束鲜花的确太抢眼,没逃得过顾怀安的视线,位置是苏景的位置,这工作的地方只有苏景一个女人,另一个合伙的是男人,他对另一个男人放心,听说是苏景合租室友的男朋友,这束鲜花,却让他一时感到意外。
他去了洗手间,站她身后。
“我马上就好。”扎完头发,苏景抬头从镜子里看他。
他一动不动,在她背后盯着镜子里的她,手轻轻搁在她的腰上:“谁送的花?你喜欢玫瑰?”
“一个朋友送的。”苏景语气有些刻意表现出来的遮掩,故作不敢对视他的视线:“我们刚开始做生意,所以朋友送花祝福我一下。”
“朋友?男的女的?”他语气淡淡,把她的身体转过来。
苏景扎好了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低头没有看他的五官和视线,下意识的搂了一下他的腰部,低声解释:“你别误会,就是一个普通朋友,有机会我介绍给你认识。”
他点点头,没再深入的问。
苏景能让他上楼接她,说明没有避讳那束花,这是顾怀安信任苏景信任那束鲜花主人的理由。
苏景以前孕检是在公立医院,今天下班,他执意带苏景去朋友介绍的私立医院做检查。苏景担心的是,孩子已经足有三个月,医生如果说孩子的各方面都很健康,夫妻间可以小心的有性生活,他会不会立刻有这方面的要求?
检查的结果出来,孩子很健康,孕妇也很健康。
苏景心里矛盾,每天这么操劳吃的都不好,怎么还这样健康?但又想拍死自己,健康还不好?检查说不健康有得你哭!
医生叮嘱了一些注意的事情,并不避讳的说了关于性方面的问题。
苏景被他带着出医院,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和强健的身体,会下意识觉得他的背影上清清楚楚写着几个大字:今晚,过性生活。
他站在车边,打开车门。
医生开的药物他搁在车上之后,回头望着她:“磨蹭什么,过来上车跟我回家。”
“回你家干什么?”苏景不加思考,有点不想去他公寓过夜了。
怀孕之后,苏景心理上对性有排斥,亲热可以,但真的做就会怕孩子有危险。
顾怀安望着这个表情防范,蜗牛速度走到他眼前的小女人,五官严肃地搂过她的身体到车门这边,护着她上车的时候,男人的大手顺便从她的细腰向下移动,捏了一把女人丰满的臀道:“回家睡觉。”
第62章 aptr 62 头一回的()
苏景觉得顾怀安就是个流氓,**十分旺盛的流氓,人前表面所有的严肃与正经都是他装出来的。
一想到此,苏景难免就会继续的胡思乱想下去,顾怀安他曾经都流氓过哪些女人?妖艳一些的?清纯一些的?哪一种更能吸引他的重口魔爪?
苏景同时还觉得自己有些自恋,加上偶尔的神经质,会认为与其脑海里总是冒出他爱抚过林端妮的情节,倒不如直接幻想成他曾有过很多的女人,林端妮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而自己是他的合法妻子,是那一堆女人都望尘莫及的,拥有正主身份的女人。
想着法子来证明自己跟她们的与众不同。
他公寓里,两人一进公寓就是处在分道扬镳中。
那只猫不知从哪里出来的,走路摇摇晃晃,喝醉了般。
苏景知道那猫是刚睡醒,眼睛还没有全部睁开,天生听觉十分灵敏,一听到主人回来它就立刻出来报道了。
苏景蹲下去摸了摸猫的脑袋:“怎么样,你在这里的生活。”
那猫用脑袋蹭了蹭苏景的手和手腕,苏景不禁朝着那猫一笑,心瞬间被蹭的软了又软。
“来,给我抱一下。”苏景伸手去抱。
那猫却横着身子一跳,跑开了,大眼睛防备地瞧着苏景喵了一声,接着身子一歪,舒适地倒在地上晃着它那尾巴,视线始终搁在苏景身上。
顾怀安站在远处,说道:“谁养着它,它心里倒有个数。”
苏景不屑去抱那猫,还没嫌弃它身上的毛不干净呢。
这会儿也不适合跟他争辩说那猫原本姓苏,不姓你顾,争辩了好像是多在乎一样。
“晚上吃什么?我做?还是出去吃?”他站在书房里问。
苏景起来坐在沙发上:“你做。”
顾怀安从书房里走出来,又问:“现在就饿了,还是稍微晚一点才饿?”
苏景知道他就在身后不远处,不回头的木讷答道:“现在饿了。”
接着他没了声音。
苏景在心里头暗暗觉得,哪有这么好的事儿,长得帅,还给做饭,并且绝对动手做了就不糊弄。
顾怀安脱了外套搁在沙发上,解开衬衫袖扣,分别把两边衬衫袖子随意卷起,露出手臂,人拿着烟盒打火机去了洗手间。
苏景坐在沙发上,很不自然。
他在洗手间里面站着抽那支烟,从门的影子上看,他是一手插在裤袋里站在镜子面前,大抵是一边抽烟一边在照镜子看自己抽烟的样子。
苏景猜不着,所以只能靠幻想去琢磨。
这个公寓,苏景来了只是沙发,厨房,洗手间,卧室,这几个地方长留过。
这会他不叫她做什么,她就不知道能做什么,又能在这公寓里做些什么。
无论来过几次,来的仿佛都像是陌生男人的家里,根本不是自己老公的公寓。
过了会儿,他抽完烟出来。
大半的烟都从洗手间里直接排了出去,但还是有烟的味道能让苏景闻着。
苏景去了卧室,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你今天晚上打算抽几根烟?”
他伸手拦住,把人带到了眼皮子底下。
“闻到了烟味?”他是闻不着。
苏景抬头看他:“抽烟超过三根以上,我今晚就不住你这了。”
顾怀安的嘴角动了动:“苏景,我们是夫妻,你说话之前总会忘了这一点。”
“我记得我们是夫妻,但我们很不像夫妻,”苏景被他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小细胳膊,仍旧抬头脾气倔强的说:“顾怀安,你来猜一猜,我为什么一开始单方面坚持要生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他望着她,说话的声音低缓起来:“猜不着,你说说看。”
“我很怕疼,不敢去医院打胎,医院介绍说是无痛,但是我心理上的假想疼痛恐惧我战胜不了。我知道将来生孩子的时候也会疼,可我决定我这辈子就疼这一回了,疼一回收获个孩子,值得。我长得不能算丑,你长得是没人敢说差,孩子的长相想必能好看。”苏景像是很认真的样子,皱眉低头算了算:“生孩子疼一回,得个孩子。打胎之后,再怀一次,再等到生的时候疼,我这辈子就是疼了两回,一点都不划算,算着算着我就决定生了